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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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刚挂了程时的电话,陆景州的来电就一通一通地往进挤。
我才刚接通,陆景州不容拒绝的声音便传来:
“你不许去。”
我觉得有些好笑,“去哪?”
“哪也不许去!”陆景州声音都压着火,“你就站在原地,给我发位置,我现在就去找你!”
几近咆哮地说完这句,抓过车钥匙就往外走。
走一半才发觉不对——那是我留在玄关的家门钥匙。
陆景州有些发愣:
“……沈琼,你为什么没拿走钥匙?”
我深吸了一口气,“陆景州,我记得你成年了。”
“你跟许晚做过的事我不跟你撕破脸,不代表我真能毫无芥蒂地接受。”
“婚礼筹备阶段你一分钱都没出过,这场婚礼理所应当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自然要跟你划清界限。”
“许晚还在医院等你,听懂了就赶紧去吧。”
我语速飞快,没给对面半点插话的机会。
而直到听完最后一句,陆景州才反应过来似的,踩了脚油门。
“我就去给她缴费,缴完费我一定回来,项链的事,我们再好好聊聊。”
陆景州仿佛被什么洪水猛兽追着一般。
而我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只来得及听见陆景州一句:
“你再作下去,我可不保证后果如何。”
该说的话我已经都说到。
他究竟是假装自己不信,还是懂装不懂,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都跟我没半点关系了。
飞快地把他拉黑,我给已经到楼下,问我能不能把行礼先放到楼上的程时,发了消息。
“我这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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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在电话里见过一面,再看见程时,我还是略微吃了一惊。
个子几乎窜到了一米九,宽松的卫衣被双肩包压着,显出底下明了的肌肉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