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上的佩剑不见了,门外还伴随着霹雳哐啷的声音。
我问:“宗门又在维修什么?”
止春一脸杀气:“你的徒弟抢了我的剑,在玩儿木头。”
这些字是怎么组合在一起的?
我夺门而出,果然看到止夏在锯木头,那剑对他来说有些大了,我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个小人双手稳稳拿着一把比他还高的剑。
啊!
我夺了他的剑,语气凶恶:“你做什么呢?”
止夏好像知道自己错了,他眼巴巴望着我,像只可怜的小狗:“对不起,吵到师尊了。”
我是这个意思吗?
“我是问你砍木头做什么?”
止夏耷拉着脑袋:“我是看师尊的凳子坏了,想给你做一个新的。”
我的心软了下来,摸了摸他的头:“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止夏坚持要做,我没法子,请人做了把适合他的小斧子,还有曲尺、墨斗、刨子、凿子、锯子……这才把剑还给他的师姐。
我悲愤地想,这些徒弟都不能传承我的衣钵,我干脆一次多收几个,总能有一个出息的,哪怕一个也好。
我这次下山收获颇丰,打击人牙子拐卖罪行的同时收了一个,一个看不起病被爹娘卖给我的,还有一个死皮赖脸跟过来的。
量变产生质变,五个孩子都不能有一个出息的吗?
“老三,你别跟老二凑一块学坏了!”
“老四,你不许打架!我看看你打的谁……老五!”
“老二,你又拆家?!”
“什么,老三拆的?他人呢?”
“老五,你怎么又给老四下毒……没下毒?试药也不行!”
“……”
我心力交瘁,养孩子真麻烦啊,我发誓,我再也不会收徒了!
打脸来的很快。
这日,又是一年一度的收徒大会,我烦躁地赶走请我过去的小徒弟,靠在老二打的躺椅上晒太阳。
耳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