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覆去那几句。”
“我再猜猜，林琦最后出的任务也是你安排的，你故意让人推举他去冒险，以为是挣功，实际是赴死。”
……
一件件细数下来，我才惊觉这四年里身边竟然处处都有他的身影。
15
“安砚，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来？他们没有告诉你会后悔吗？你怎么还是这么犟。”
即便被揭穿，林瑄也没有丝毫慌张。他还是过来抱住了我，喟叹声在我耳边，“我就知道你和以前一样。”
我的脖子被迫后仰，眼神找不到可以落的点，只好放在了二楼的一张挂画上。
那是副风景画，是天空和草原，是我永远得不到的自由。
“你错了，林瑄。”
很小的修眉刀从我的袖口滑出，我用刀刃抵着自己脖子，落在大动脉上，缓缓退出他的怀抱。
在他理解不了的目光下，我说：“以前你认识的我，是我伪装了十几年的安砚，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我，才是从始至终没有变过的安砚。”
被人威胁多了，我第一次尝试威胁别人，筹码就是我自己。
我正要提条件，兜里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分神之际他居然徒手夺走了我手里的刀片扔到地上，手机也被砸了出去，瞬间四分五裂。
他阴鸷的眼神死死盯着我，仿佛回到了知道我和林琦结婚的那天晚上。
“阿砚，为了那些人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什么从来不肯听我好好说？林琦算什么东西，闫玲又是你什么人，他们的话在你心里就永远是真的，而我的解释永远是算计！”
“嗡——嗡——”
身后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也开始震动，他缓了缓情绪过去接通，没听几句话就抬头看向我。
“……我拿给她。”
他的神情突然变得紧张，递给我手机时带着丝丝犹豫，“小贺的电话。”
我接过手机贴在耳边，小贺的声音一字一句传了出来。
“安砚，对不起，小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