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就牺牲我来成全你的伟大?”
“沈卓凡,我没有义务照顾你战友的遗孀!”
“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过我,要照顾我,你做到了吗?”
他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我懒得再看他一眼,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5.
第二天清晨,我草草收拾了行李。
路过堂屋的时候,我看到沈卓凡挣小心翼翼地给苏漫涂红花油。
“我一会去买点蚊香,昨晚委屈你和我妈一块睡了,这乡下蚊子真毒。”
苏漫皱着眉,细声细气地说:“卓凡,你到厂是不是可以批下房子呀?”
“我想住县上,不想在农村,”
“这蚊子太多了,我身上都被咬了好几个包。”
沈卓凡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等过两天我就去申请,到时候接你过去住。”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里抽痛。
看到我拿着行李出来,沈卓凡语气有些不耐烦:“你不做饭,这是要干嘛?”
本想告诉他我要去西北支教了,从此和他再无瓜葛。
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说出来又能怎样?不过是让他看笑话罢了。
“我去住教师宿舍,把房间留给苏漫吧。”
沈卓凡的脸色缓和下来,带着一丝赞赏:
“你能识大体就好,漫漫就住半个月,你再回来,我帮你搬吧。”
半个月后她住在哪里就不言而喻了。
我错开他伸过来要帮忙的手:“不必,我自己能行。”
我拖着行李箱往外走,听到苏漫柔弱的声音。
“真真妹子不在,那谁给我们做饭啊?”
沈卓凡安慰道,“我给钱让村里的婶子做,现在水冷,你做会得冻疮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苏漫的手白皙细嫩。
哪像我的手,冻得发紫,裂口处渗着血丝,可他何曾心疼过?
我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