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血腥味,一团黑红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滑落,可她依旧止不住地笑。
笑得凄惨骇人。
不知多久,祁政一把推开额牢房的门,一把扶起地上的沈晴婉。
“沈晴婉!”
听到声音,沈晴婉才努力睁开眼睛。
顶着逐渐模糊的视线,扫了眼祁政,鲜红的血一滴滴染红了她的衣襟。
祁政一把捏住她的脉搏,眸色一怔。
他猛然掐住沈晴婉的脖子,厉声质问:“你何时又动了心?”
沈晴婉满眼疲惫,有气无力地笑了笑,一声声祈求却又显得讽刺。
“你杀了我吧,我求你了,杀了我吧?”
祁政慌忙从腰间取出一枚药,正要递到沈晴婉的口中,她的头却狠狠一偏。
药掉在了地上。
祁政眉头一蹙,一把把她拉起来跪到了沈母牢房前,拽着她的头发逼她望着沈母。
“要是你也想让他们跟你一起死的话,你有本事就别吃药。”
沈晴婉狭眸凝着沈母和瑾儿,泪终是止不住地流。
“婉儿,你吃了药吧,妥协吧……”沈母撕心裂肺的哭声刺在沈晴婉的耳里。
半晌,她才缓缓拿起祁政手里的药,一把吃下。
刚吃完,她的视线变得愈发昏沉,浑浑晕了过去……
另一边,马车上。
慕砚辞浑身发冷,整个人开始发烫,心口抑制不住地疼。
永夜慌忙进了马车:“大人,自昨日起你就不适,我们就近去医馆吧?”
慕砚辞刚想拒绝,可却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额前冷汗淋漓,浑身止不住发颤。
永夜顾不及太多,把慕砚辞带到最近的医馆。
回春堂。
大夫替慕砚辞把脉,慕砚辞紧紧捂着胸口,却抵不住半分疼意。
“大人,你这是中了情蛊,母蛊正在遭受创伤,所以你才会跟着母蛊的宿主一起疼。”
“什么?大人为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