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服,脚上是一双小兔子的粉色拖鞋。
这是某奢侈品前两年的款式,我穿过的。想必是袁承泽随便从我衣帽间里找的,他以为我那么多衣服,不会记得。
“啊,这个……是因为。”婆婆明显有些心虚,两手不断搓着围裙。
倒是朱丽,眉眼带着笑,丝毫没有慌张,她在袁承泽手肘上拍了拍,“袁总给我找的。刚才我从花园路过,不小心被喷了一身水,衣服湿了没法穿。安予姐,这是你的衣服吧?我马上脱给你。”
说脱给我,手上却没有一点动作。朱丽娇嗔着捶了袁承泽一下,“袁总,都怪你干的好事。不知道女人的衣服跟男人一样,都是不可以共享的么?”
袁承泽看了我一眼,面色不虞。
“穿着吧。挺适合你的。衣服确实跟男人一样,多的是。”
我没有像前世一样,把这当成捉奸在床的铁证,闹得人人都不高兴,有理变无理。
这次,我跟他们有说有笑,从行李箱一一拿出从机场买的礼物。
晚饭后,袁承泽凑过来试探,“老婆,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漠?是不是外国肌肉男看多了,嫌弃我?”
“……我就是累了,想早点休息。”我推开他。
我回来了,朱丽自然不可能继续住在这儿。
眼看着外边天色渐暗,我知道袁承泽心里着急要去送朱丽。
索性就主动提出让他离开,“老公。你今晚能不能去客房睡?我这几天得倒时差,怕咱俩到时候都睡不好。”
袁承泽表现得极不情愿,赖在我脚边,哼哼唧唧说我冷落他。
我知道他的心早就飞走了。
我也知道,这些招数,不过他对我的对症下药。
我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我费了半条命才怀上的女儿,这一世,我一定不会再让她有任何危险。
02.
第二天一早,朱丽依旧出现在餐桌上。婆婆正端着小汤盅帮她晾凉,十二岁的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