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两者的区别在于:大臣们向来很在意女子入朝为官一事。
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做到了左相的位置。
皇兄小的时候告诉我:“自己有权,才能给别人权。”
而裴清安是出家人。
那些大臣们多多少少有点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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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有些犟种就是喜欢反驳人。
比如江采儿她爹就是这么反驳我的:
“公主怎能用佛家偈语来讨论国之要政?”
我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江大人大可不听。”
转头看向各位:“在下今日告诉诸位大臣们,只是提醒一句罢了。”
“信与不信,全在你们。”我看向工部侍郎,“米侍郎,你往下派人到京城各州县,询问百姓们,有谁愿意修自家的房子的,可逐一记录在册,告诉他们官府会统一为他们修葺。”
众人看向杵着脑袋打瞌睡的皇帝,不敢吭声。
余公公知道是昨晚被皇后娘娘折腾的很了,忙出声提醒:“皇上?”
皇兄赶忙擦擦口水,睁开眼:“哦,一切按照左相的意思去办吧。”
江中丞这个时候又开始反驳了:
“公主乃一介女子,怎可随意插手民间大事?”
他是个犟种,很不巧,皇兄也是。
“那要不……这皇位江御史来坐?”皇兄睨了他一眼,眼里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江中丞赶忙磕头:“臣不敢,臣昨晚只是看到长公主与臣的女儿混迹青楼,此乃骄奢淫逸。”
接着他开始继续叭叭:“陛下也要对皇后娘娘节制些,尽快选秀,绵延皇嗣乃国之根本,避免专宠,酿成大祸。”
皇兄的脸色此时已经很不好看了,只是碍于为君的面子没有下马威。
我深知,他一直爱的,只有皇后嫂嫂。
听余公公说的意思,俩人还经常玩四爱。
但是我不敢骂他太粗口的,免得又被骂上不了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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