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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秦子衿秦苒番外笔趣阁

古月楚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近日做了个梦,梦中说把蜂蜜倒在人的身上,会引来很多蛇虫鼠蚁从身上的各处钻进去,将人啃咬至死,我觉得甚是有趣,很想知道这啃食而死需要几个时辰?四个?八个?还是一天两天?嬷嬷这么疼我,陪我玩下如何?”秦子衿笑得如同一朵盛开的罂粟,眼神中却藏着致命的毒。听着她说的话,王氏只觉得浑身直冒虚汗,双腿发软,她从未见过大姑娘这种眼神,一直以来她都是软弱无能,乖顺听话,何时有过这样疯狂而冰冷的眼神,就像藏在草丛中的蛇。“大,大姑娘,别拿老婆子开玩笑了,老婆子,年,年纪大了,求求大姑娘,老奴并未对姑娘有过不敬,求求姑娘饶了老奴吧。”王氏动也不能动,只能苦苦哀求,瞬间便涕泪交流,双腿间已然濡湿一片。赵江侧头看了看秦子衿,见她未说话,便将准备好的蜂蜜...

主角:秦子衿秦苒   更新:2024-12-11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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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衿秦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秦子衿秦苒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古月楚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近日做了个梦,梦中说把蜂蜜倒在人的身上,会引来很多蛇虫鼠蚁从身上的各处钻进去,将人啃咬至死,我觉得甚是有趣,很想知道这啃食而死需要几个时辰?四个?八个?还是一天两天?嬷嬷这么疼我,陪我玩下如何?”秦子衿笑得如同一朵盛开的罂粟,眼神中却藏着致命的毒。听着她说的话,王氏只觉得浑身直冒虚汗,双腿发软,她从未见过大姑娘这种眼神,一直以来她都是软弱无能,乖顺听话,何时有过这样疯狂而冰冷的眼神,就像藏在草丛中的蛇。“大,大姑娘,别拿老婆子开玩笑了,老婆子,年,年纪大了,求求大姑娘,老奴并未对姑娘有过不敬,求求姑娘饶了老奴吧。”王氏动也不能动,只能苦苦哀求,瞬间便涕泪交流,双腿间已然濡湿一片。赵江侧头看了看秦子衿,见她未说话,便将准备好的蜂蜜...

《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秦子衿秦苒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近日做了个梦,梦中说把蜂蜜倒在人的身上,会引来很多蛇虫鼠蚁从身上的各处钻进去,将人啃咬至死,我觉得甚是有趣,很想知道这啃食而死需要几个时辰?四个?八个?还是一天两天?嬷嬷这么疼我,陪我玩下如何?”秦子衿笑得如同一朵盛开的罂粟,眼神中却藏着致命的毒。

听着她说的话,王氏只觉得浑身直冒虚汗,双腿发软,她从未见过大姑娘这种眼神,一直以来她都是软弱无能,乖顺听话,何时有过这样疯狂而冰冷的眼神,就像藏在草丛中的蛇。

“大,大姑娘,别拿老婆子开玩笑了,老婆子,年,年纪大了,求求大姑娘,老奴并未对姑娘有过不敬,求求姑娘饶了老奴吧。”王氏动也不能动,只能苦苦哀求,瞬间便涕泪交流,双腿间已然濡湿一片。

赵江侧头看了看秦子衿,见她未说话,便将准备好的蜂蜜一点点地淋在了王氏的身上。

王氏心中害怕,浑身已被冷汗浸湿,蜂蜜顺着头顶淌下来,黏在皮肤上,眼皮上,眼前越发看不清,王氏整个人抑制不住地颤抖。见哀求无用,便牙一咬,不管不顾地冲着秦子衿嚷道:“大姑娘给我写的书信还在房中,亦有下人能做证是菊影拿给我的,我若是出了事,林姨娘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虽是一个奴婢,却也是一条人命,到时候大姑娘一样脱不了干系。”

“是吗?”秦子衿冷笑一声,从袖口拿出一张纸,当着王氏的面扔到了地上,又将赵江手中的灯笼拿过来,尚未靠近那张纸,纸张便自行燃烧起来。

众人皆是一愣。

“傍晚时分丫鬟们会去屋中掌灯,那你猜猜,那封信现在是否还在?”轻蔑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她指尖对着王氏轻点,“而你,是自己独自从秦府出来的,与我何干?”

王氏的脸色突然变得灰败绝望,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双目赤红,对着秦子衿凄厉地喊道:“不,你不能杀我,你凭什么?凭什么?我是林姨娘的乳母,她不会放过你。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大姑娘。”

“怎么会是我杀嬷嬷呢?我手中可不会沾嬷嬷的脏血,看在你叫了我这么多年主子的份上,我也会照拂你,你先下去陪白樱,黄泉路上等着林挽如来找你吧。”秦子衿走到王氏面前,嘴角的笑意越发甜美,出口的话像是淬了毒,“好好享受,这是你生命最后的‘甜蜜’。”

空气越发凉而浓厚,渐渐混入了丝丝腥臭味,秦子衿看了王氏一眼,转身离开。

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远处黑洞洞的夜里出现了绿莹莹的光。

王氏将会亲眼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地啃噬,却不会立刻死去,最可怕的并非死亡,而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身后是嘶吼和哀求,走得远了,还能听到风中传来的凄惨叫声,久久盘旋。

回去的路上,四个人心中各有所想,一路沉默。

终是菊影打破了沉默,“姑娘,那个是法术吗?”

秦子衿知晓她所指何事,言简意赅地说道:“我在纸上涂了白磷,只不过又加了点其他的化学物质。”

化学物质?白磷?

姑娘在说什么?

更加沉默。

月白如雪,寂寂冷辉洒满青石长街,春夜的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薄雾,将眉眼都染上了点点水渍。


古朴雕花的木质家具,大红大紫的摆件陈设,五彩斑斓的帷帐,青石板,朱红门,一间看似奢华却又处处透露出低俗品味的屋子。

秦子衿坐在桌前,手持一只笔,在纸上勾勾画画。

她本是现代某高校的化学研究生,在帮导师做实验的时候遭遇了爆炸,她虽为工科生,不信鬼神,但这突如其来的穿越,着实令她许久难以消化,只记得在她醒来之前那个女子的声音:“求你,活下去。”

这具身体的主人叫秦子衿,小字‘卿’,年方十四,乃礼部侍郎的嫡长女,其母为镇国公府嫡长女,如此出生,是否堪称含着金汤匙?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她穿越而来后继承了原主所有的记忆,包括。。。死前的。

秦子衿死在了十六岁,即两年之后,原因竟是——与人私通。

“姑娘醒了,这是大夫人给姑娘们熬的人参鸡汤,姑娘尝尝。”一个穿着暗粉色衣衫的丫鬟打帘进来,将手中的吃食放在她面前。

秦子衿侧身凝视她,小丫鬟面庞圆润,生就一副温婉贤淑,乖巧伶俐的模样。于前世的记忆中,墨竹和菊影是真心对她的两个丫鬟,忠心耿耿,护主周全,只可惜前世也是因她之故,不得善终。

既然上苍让她来取代秦子衿,或许是她的缘,亦或者是秦子衿的愿,她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人生一世,绝非为了吃亏受辱,她定要让那些曾经欺辱秦子衿之人,皆去阎王殿前讨个说法。

上一世她的父亲宠妾灭妻,对林姨娘全心全意,对她的母亲却漠不关心。母亲李乐瑶是镇国公府嫡长女,出生于武将世家,身上自然有不愿伏低做小的风骨,更不愿像林姨娘那般谄媚取悦夫君,故而始终不得父亲欢心。

加之母亲时常对她严加要求,不似林姨娘对她百依百顺,久而久之,她亦与母亲逐渐疏远。甚至时常跟随林姨娘一同气母亲。

母亲常感郁郁不乐,心郁气结,忧思多愁,终也早早的离世。李氏虽对她严厉,却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原主着实愚笨,这世上怎会有不爱孩子的母亲。

“替我更衣,我去向母亲请安”。

秦子衿望着墨竹拿过来的衣衫不由得摇了摇头,皆是大红大绿这种艳色,这具身体的原主长的清冷精致,穿这种艳色,不仅让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俗气,而且把原本清丽的五官给压上了一层艳俗的土气感。

“我以前都喜欢这种颜色的衣服?”秦子衿望向墨竹。

墨竹一脸茫然,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二姑娘和三姑娘都说姑娘穿这种艳色美不胜收,所以姑娘的衣橱里都是这些颜色。”

“那你觉得我穿这些颜色如何?”秦子衿的手捻起一件玫红色的长衫问向墨竹。

墨竹的脸色变了变,吞吞吐吐的说道:“奴婢觉得,觉得姑娘不太,不太适合这种艳丽的衣衫。姑娘就像明珠一般,穿上艳色就如明珠混入彩宝,反而失了原本的光泽。。。”

“便选那件吧”秦子衿指了指最边上的青色衣裙,那件是最为素雅的了,对墨竹眼中的讶异视若无睹,旋即转身出了房门。

忆及往昔,自她十四至十六岁的这两年间,她与李氏的关系颇为恶劣,两人虽母女,却已势同水火,故而李氏亡故后,护她之人不复存在了,林姨娘的嘴脸方才展露无疑。


她敛了情绪,点了点头,“就依大哥说的办吧。”

白樱被钟敏静带了下去,秦青阳推说宫中有事,也先行离开了。

林姨娘走到了秦子衿的面前,皮笑肉不笑道:“你倒是能耐了?就出了这么个好主意?”

“我可是顺着姨娘的想法说的啊!”秦子衿低下头,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不然姨娘还能让父亲硬逼着二婶婶将她抬为妾室不成?”

林挽如语塞。

“再说了,白樱是个机灵的,若是得了二哥哥的欢心,过个一两年抬为妾室,到时候二婶婶也不会再说什么了”秦子衿面上有些疑惑,“我以为姨娘的意思是让白樱先想办法进了二哥哥的门再谈以后的事。”

她说得倒也没错,等日后若是有了秦平的骨肉,抬个妾室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林挽如略一思索后恢复了笑颜:“因为是你屋里的丫鬟,我想着给她找个好的出路。你惯是个聪明的,我就是这个意思。你我始终是一条心的。”

“我知道姨娘是为我好,毕竟她跟了我这么久,以后如何还是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了。”秦子衿顺着林挽如的话说道。

林挽如满意地拍了拍秦子衿的手,笑着离开。却在转身的瞬间,脸色一变,阴沉的如暴雨来临前的天空。

“现在知道求我了?你看看自己教出来的好女儿?”林挽如回到房中,将手中的帕子狠狠往地上一摔,“我费尽心思把她安插在大姑娘房中,不是让她去爬秦平的床?”

“是我没有好好看好她,让她鬼迷心窍做了这等错事”王氏跪在林挽如面前泣不成声:“娘子,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帮帮樱儿吧。”

王氏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又是一心一意待她的乳娘,林挽如揉了揉太阳穴道:“你先起来。如今钟敏静肯定不会答应,你跟白樱说,让她先仔细伺候着,等过些日子,想办法让她先怀了孩子,二哥房中没有主母,我再跟老爷说说,提个妾不成问题,只是这段日子让她断不可心急,若是有委屈也需得受着,切不可再犯错。”

“多谢娘子,娘子放心,我定会跟她说明白。”王氏抹了抹泪,站了起来。

秦子衿回到院中,坐在石凳上望着面前的茶盏发呆,茶叶色如嫩笋,在水中翻转漂浮,水色渐渐染上绿意,淡香升腾而起,烟煴缭绕。

她忽然觉得有些累,从小她跟着父亲长大,父亲很多时候都在出差,小小的她便自己吃饭,学习,生活。一直以来的独自生活造就了她独立自主的性格。

学校的生活较为单纯,她又是化学系,一个班里基本是男生,男生们对于她当班宠似的护着。

也算是无忧无虑地活到二十六岁,谁知一朝穿越竟来到了这外表看似锦衣玉食,实则内里腌臜丑恶的家族。

她一个工科女,本身就文科弱势,却要在这里跟他们玩文字游戏,绵里藏针,还要防着别人对她下毒手,她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封建时代,敬天子,孝长辈,顺夫君,从儿子,却唯独没有自己二字。

墨竹将博山炉放在石桌上,鎏金的缝隙中钻出丝丝缕缕的淡薄香雾,在空气中浮动弥漫。

“姑娘有心事?”

秦子衿抬头看了看她,摇摇头。

墨竹却在她眼中看到了迷茫,那么清晰。

一直以来,姑娘的眼中是单纯的快乐,哪怕是在被二姑娘三姑娘欺负的时候仍然是无知无畏的蠢萌。后来姑娘的眼中有精明,有肯定,有狡黠,有目标,却从未有过迷茫。


为首之人,一袭绛红色官服,眼角上挑含着万种风情,眼眸似是世间最璀璨的星辰,五官立体精致,肤色白皙,近乎透明,为他平添了几分邪侫之气。这身官服的正气与他身上的妖孽之气糅合,竟有一种冲突又和谐的瑰丽感。

果然比她之前看到过的明星都好看。

马蹄扬起冷冽的灰尘,在经过他们的马车时,他骤然回首,与她的视线正好对上。

谢莫欢,字昀。

关于他的一切,还是之前在府中偶尔听秦青阳提起过。

金陵苏家是没落的豪族,算不上世家,谢莫欢的父亲苏沐是苏家的庶子,幼时孤苦,后来与商户女谢氏一见钟情,缔结连理,两年后诞下一子,取名苏昀。

后来四方战火不断,苏沐护送货品前去扬州,回来后发现金陵狼烟四起,家中已无一人,苦寻数月,杳无消息。旁人都说是谢氏与儿子死在了战火中。苏沐伤心至极,离开了金陵去往扬州生活。

苏沐此人一表人材,芝兰玉树,是金陵城女子口中数一数二的才俊。到了扬州后,被扬州守备使嫡女看中,迫于压力和权势,苏沐娶了守备使嫡女鲁氏为妻。

殊不知谢氏还活着。

她一个弱女子,在战火中带着儿子颠沛流离,吃尽苦头,历经两载,辗转多地,终于找到了苏沐。却目睹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腹部隆起的鲁氏跨入鲁府大门。

谢氏私下堵住了苏沐,苏沐大惊,连忙安抚谢氏,说定然会给她一个答复。却不想这一切都被鲁氏的贴身侍女看在眼里。

当晚鲁氏就找到谢氏,一杯毒酒灌下去,将人扔进了城外的护城河中。谢氏私下找苏沐的时候并未带着苏昀,而鲁氏毒杀谢氏的时候,苏昀正好趴在床底找滚进去的小球,从而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苏昀逃过一劫。

后来苏沐找到了苏昀,将他抱上一辆马车,马车上有一个包袱,包袱里是一些换洗衣物和一些银票。苏沐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身后小儿撕心裂肺的哭声。

再后来苏昀从了军,他自小就聪明伶俐,八岁就能引经论典,十岁通晓各家兵法,十三岁那年随军出征救了当今圣上,后一路平步青云。

他给自己改了姓氏,从母,此后便成了谢莫欢。

此人算无遗策,心狠手辣,不留余地。凡事以自己的利益为先,在朝堂中更是居功自傲,铲除异己。他掌权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彻查扬州贪污舞弊案,将当时已经升任扬州知府的鲁氏满门抄斩,上至白发老人,下至襁褓孩童,一个不留。

他曾将朝堂上弹劾他的言官放血后挂于城门,硬生生风干后扔入山林。

只一眼,秦子衿突然感受到四面八方传入四肢的冷意,她连忙低下头去,等再次抬起头,面前早已没了人。

马蹄惊起,堪堪地停在囚车前面。

谢莫欢坐在马背上,把玩着手中的马鞭,似笑非笑,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囚车中的人。

见到他,孟怀远原本平静无波的眼中透出了浓烈的愤怒,他猛地站起身,抓住囚车的木柱,即使浑身狼狈不堪,依旧中气十足地骂道:“谢莫欢,你这奸佞小人,玩弄权术,陷害忠臣,欺骗圣上,目无法纪,如今老夫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你随便,休想让老夫退后一步。忠义之士不绝,老夫不信你还能屠尽天下义士?日月昭昭,你定会遭到报应,断子绝孙!”


离兄长回来还有几日,孙啾儿今日也不一定会出现在金玉满堂的附近。而她必须赶在兄长之前,让孙啾儿无法见到他。

这是秦子衿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古时的京都,繁华,热闹,街道两旁的商铺灯火通明,各式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叫卖声此起彼伏,市井气息浓厚而真切,仿佛每个角落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通明河水潺潺流经这座古老的城市,正值暖春时节,两岸柳絮如雪般飘飞,与空中的莺歌燕舞交织成一幅生动的画卷。

身着古代服饰的众人在她面前走过,没有高楼与霓虹,时空的交错感扑面而来,不知道在另一个时空是否有另一个灵魂也在感受着陌生的世界。

今夕是何年?

“姑娘,您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吗?”墨竹见她怔怔的望着前方发呆,有些担心。

“没事,走吧。”秦子衿回过神来,继续向前走去。

“姑娘,到了”。

秦子衿望着面前的铺子,金玉满堂四个字在阳光下金光闪闪,大气磅礴的门头全是用玉石和金银打造,不愧是京都第一首饰铺,好大的手笔。

“我要找个人,你俩帮我去周围问问,一个女子,叫孙啾儿。”秦子衿吩咐完菊影和墨竹,独自踏进了金玉满堂。

“这位公子有些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金玉满堂吧!”掌柜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秦子衿的衣着,迎了上来。

“我自己设计了一根发簪,不知道掌柜的这里能做的出来吗?”秦子衿将袖中的图纸拿了出来,递给掌柜。

“只要银子到位,一切都好说。”掌柜的打开了图纸看了看,皱了皱眉:“公子这簪子的设计,别出心裁。”

“送表妹的,自然是要花些心思的。”秦子衿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拿出了一锭金元宝放在了桌上:“时间紧迫,还望掌柜上心。”

“自然上心。”掌柜的眼睛一亮:“不知公子何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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