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于是我妈开口了:“这位是我女儿。”
那位阿姨眼睛更亮了。
我妈对我摆手视若无睹,语不惊人死不休:“怪不得前几天回家找户口本。”
那位阿姨也就是陆聿谦的妈妈,眼神炯炯盯着陆聿谦,余光中我好像看见他耳朵红了。
陆聿谦看了我一眼,轻咳了一声:“我还没到年龄呢。”
不是,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我能解释清楚的!
不过,我的脸好像有点发烫。
13
这一天,我和陆聿谦拎着回家的行李袋,和两位妈妈在马路口聊了一个多小时。
陆聿谦妈妈说以前我们两家住得很近,我和妈妈投缘还认了姐妹。
陆聿谦说我俩小时候是玩伴,我追抢夺者那天他就认出我了。
我妈说我从小就是搞笑女、乐子人,经常牵着小狗追着要和小陆玩,还在小陆家门口哭闹大声质问为什么不和她玩,把人家整出了心理阴影。
我对小时候的事情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但死去的记忆仍能用社死的方式攻击着无知的我。
陆聿谦妈妈又话锋一转:“谦谦年纪小,要到大三才到22周岁,还得让月月等两年。”
我妈回答道:“应该的,应该的。”
看着话题越发离谱,我插话:“谈这些事有点早,我们……”
“确实有点早,在校就结婚还是稍微有点不合适,还是毕业后吧。”陆聿谦把话接了过去。
这世界都癫了吗?
后来,两位妈妈聊得尽兴了,非常积极地把我俩行李接了过去。
“我们先把东西带回去,谦谦记得请月月吃个晚饭玩一会再回家哈。”
陆聿谦应了一声,自然而然牵起我的手走了。
明显感觉到背后有两道视线正一停不停地注视着我们。
我加快了走路的脚步,拐过街角才松了口气。
我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