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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亮就着她的手将雪茄含进了嘴里。
“张总，要不要来一支？”安迪脸上依旧挂着最甜美的微笑，那轻嗲微甜的声调里，没有任何的感情波澜。
“不……不要。”我想从容的开口，但奈何发声就已紧张到了结巴。
我不吸烟，这个她是清楚的，她还是多次一问，只是商务礼仪的客套罢了，才不过短短的几天，我们便已生疏到如此的地步了吗？
她依旧保持着甜美的微笑，拿起桌上的茶盏，换掉里面已冲淡的茶叶，摇香、洗茶、冲泡、刮沫、分杯，一套功夫茶艺，标准而又优雅。
我从未见过她展示茶艺，呆愣在了这里，原来我对她知之甚少！
“张总不要惊讶，她会的还有很多。”王亮轻笑着。“你熟悉的，只是她想让你知道的。”
“什么意思？”我疑惑的看着他们。
“张总当初是不是对安迪一间钟情？”王亮没有回答我，却反问着我。
我点点头，默认了。
“那是因为她在见你之前，针对你的爱好重点强化了。”王亮得意之色溢于言表，他手捏着安迪的下巴，就像是捏着一个属于他的物件。
“从声音、气质、举止、特长乃至香薰，甚至您孩子出生的日期，都为您做了精心的攻略，张总这么多年您可满意？”
我定定的看着他们，眼中的疑惑渐渐地褪去：“也就是说，你们是现代版的扬州瘦马？”
“一定要说的这么难听吗？我们可不做二奶，实打实的都是正房。”王亮摊摊手，示意着旁边的安迪。
“如果这次合作成功，你能否回到我的身边？”我看着安迪痴痴的问着。
“张总，您觉得您还能回到过去吗？”安迪嘴角挂着最甜的笑，说出的话却像是利刃，割刺着我的心。
“如果你回来，我们才能合作呢？”我仍旧不死心。
“张总，别傻了。”她的笑仍是如此的甜。
5
我浑浑噩噩的回到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