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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本性难移。
我冷笑着把监控片段一一备份直接交给警卫。
半夜三点,三人偷摸捣鼓刹车就被一队特警持枪抓住,他们惶恐地抱头蹲着,着急解释:“警察我们这没犯什么事啊欠的钱很快就还上了。”
“是不是抓错人了啊?”
特警没有说话,冷漠地扣押他们。
面对绝对的武力压制,他们这种人只会唯唯诺诺地闭嘴。
我提步走近,警队队长站在我身旁戒备。
秦好眼尖看到,挣扎地大叫:“秦斟!你还不快来帮我们!怎么没把你抓走!”
没脑子就算了,连眼力见都没有。
没想到前世的我就是被这种人谋杀,他们会下降头吗?
我怜悯又奇异地看他们,侧头说:“按照你们规定处理吧。”
“好的博士,为了您的安全我们会派人送您回研究院公寓。”
秦好脸色茫然,直到死狗一样被拖走才堪堪反应过来,疯狂地大叫:
“秦斟!你算计我!你早就知道要杀你是不是!你这个贱人!”
爸妈装得可怜兮兮:
“闺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爸妈照顾你这么多年供你上学!”
“闺女咱们是一家人啊!”
我看着他们做戏,不由得嗤笑一声。
一家人?死死扒着吸血最后为了钱要我命的一家人。
隔天研究院,巨大的光屏下我和研究员们聚精会神地注视着新闻报道。
直到“新型基因药初步投入使用”出现,实验室响起一声憋不住的哭腔。
紧接着,安静的氛围不再,平时严谨理性的研究员个个抱头哭泣。
我和萧灵并肩而立,对视一笑。
“像在做梦一样,传说中包治百病的药。”
“苦尽甘来。”
“成本下不来,普通老百姓还是治不起。”
“再研究研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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