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慢慢跟你解释”,我帮二姐从他的后窗户翻了下来,然后赶紧拉着她往大姐的房间摸索过去。
我把她从大姐卧室窗户慢慢的递了进去,大姐也在他的房间里,小心的接应,而我没有跟随着一起进去,则是先跑到了我的房间换了一身衣服虽然说现在还不是冬天,但是我薄薄的睡衣还是挡不住秋风,当我换完衣服,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门口有几道身影闪过,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是和之前一样的怪物,还是说从前院跑过来的仆人,我不敢去确定,也没有胆子去确定,只能等那几个人影,从我的门前走过,在这之间我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人总是期盼着没有意外,但是最意外的意外还是来了,我在往后窗退的时候,还是没有注意到,堵在门口书桌上的台灯,我被连在台灯上的电线绊了一下,而书桌上的台灯,也失去了平衡,当我想伸手再去接住他的时候,为时已晚,台灯掉到地板上,应声而碎,在如今的局面下,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就如平地炸雷一般,现在我能做到的,也就是赶紧逃离我的房间,我也不管能不能制造声音,也不管是不是惊动他们,我只是想着赶紧逃离,等我跑到窗前的时候,就听见门口一片杂乱的脚步声,在此之前,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而现在不知道多了多少,当我刚翻出窗外,就听到了巨大的撞门声,挡在门口的书桌和衣柜,也随着撞门声而剧烈的颤抖,随着撞门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的心仿佛也要跳出了胸口,堵在门口的书桌和衣柜,也挡不住一次次撞门的冲击力,而房门却越开越大,在房门的空隙里,伸出了许多只,沾满鲜血的手,当房门的空隙越开越大的时候,让我看到了毕生难忘的场景,一只只形如野兽般的人闯进了我的房间,为什么我要用野兽来比喻?
因为他们的眼睛没有透露着一丝人性,他们有的四肢被暴力的撕下,有的肠穿肚烂,有的连是谁都认不出来,他们的脸,四肢和躯干,像是被各种野兽撕咬过一般,他们闯进我的房间,在空气中四处嗅探,仿佛一个溺水的人,在渴求着空气,又仿佛是一只饥饿的野兽在四处寻找猎物,我躲在窗户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