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停止,宴会厅里的所有人都在此时把目光聚集了过来。
白微微眼带泪花又些呆傻的模样很引人怜爱,但在场无人关心。
陆池离她两步远,却迟迟没有靠近。
白微微再一次成了众人的焦点。
“平白无故拿走了属于爸爸的财产,对爸爸屡屡顶撞,残害手足随意中伤他人,白知非,在场的人知道你的真面目吗?”
她说得中气十足,举起的右手因为用力攥拳渗出鲜血。
可场上鸦雀无声,礼堂钟摆的响声都清晰可见。
有没有人好奇我的真面目不好说。
但所有人都在好奇白微微的下场。
“我说得不对吗?为什么不说话白知非,你也心虚了?”
话音刚落,一盆水倾倒下来,水流砸断了她的话,女人从头被淋湿到尾,裙摆处稀稀拉拉溅下水花。
她难以置信地眨着眼睛,想开口,又吐出一口污水。
我顺着水流来源把目光移到二楼看台,红衣的女人端着水盆笑得直不起腰,她身后的所有人,都在用同样戏谑地眼神打量下面。
“白大小姐。白家这是要落败了吗?在我们家,私生女是没有权利对着主人乱叫的。”
场上一阵哄笑。
我装模作样地皱了皱眉:“是吗?那可怎么办,家丑不可外扬,这下丢脸丢大了。”
或是奚落或是鄙夷的眼神聚焦在白微微身上。
有人想拉住我的手腕,却被李秉初拦住,陆池紧皱着眉头看我。
“知非。够了。”
“是啊。够了。”
于是我对张老板微笑以示歉意,眼神示意保镖摁着白微微的手往外走。
白微微不住的尖叫,哭喊着说救命,却只能换来围观者的白眼。
“白知非!你放了她!你疯了吗?”
陆池挣扎着又想来拽我,却被李秉初一脚踢翻在地。
“陆先生怎么这样和姐姐说话?姐姐听了,会很!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