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贱人,我们胜男是淹死的不错,但是那是我跳广场舞的时候,她自己乱跑在旁边的水沟里淹死的,你乱说什么?信不信我报警抓你!……啊!”
婶婶正激情开麦,旁边的叔叔却突然站起身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脸色铁青的质问:“是不是那样?”
孩子死的时候确实穿着红色的连衣裙,这好几个年纪大的亲戚都有印象。
果果是怎么知道的?
胜男死前没有留下一张照片,再说胜男死的时候果果还远远没出生,果果的父母总不会跟果果聊这么忌讳的事吧!
死者为大,这可不是八卦能说的,一般人避都避不及呢。
这越想越不对劲,很多人都开始怀疑起婶婶,难不成她真的做了很荒唐的事。
“果果什么时候学的算卦,怪邪乎的,这可不兴胡说八道!”
“这……这可是犯法啊,果果你确定吗?”
婶婶慌忙解释,“不是不是,她说啥你就信了啊?”
“孩子死前咱们几个都见过的,走的很安详啊,呜呜…她可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疼的跟命根子似的,怎么会那么做?我还是不是人了?”
切!
“当年这女人一口一个丫头片子不值钱,怎么可能疼孩子?越发邪乎了!”
其中一个叔叔冷不丁开口。
众人面色惊异。
这里面,难不成真有什么门道?
我坐在那里,再次抛出铜钱。
这次所有人都不吭声了,开始下意识等我说话。
就连旁边追逐打闹的几个小屁孩都静悄悄的,紧紧的靠在一起,怯怯的看着我。
“算卦只是我一个小小的副业,没有对你们展示罢了。”我漫不经心的笑了。
“孩子怎么死的不重要,也无所谓,不过卦象上显示,它可是离得很近。”
一听这,所有人都起了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