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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顾泽宇?”
顾泽宇没搭理她,如水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你就是余念?”
那是顾泽宇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我点点头不知道怎么搭话。
在他来之前我还叫顾念。
随后司机进来和我说:“余小姐,我们该走了。”
是的,我该走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故事会就此结束,所有人都会回到他们原来的轨道上。
而我,和顾家再无干系。
我被送回了遥远的山区。
我见到了我的亲生父亲,见到了亲生母亲的遗像。
那是一个会酗酒会家暴的男人,他坐在昏暗破败的屋子里,目光恶狠狠地盯着我咒骂。
“养不熟的兔崽子,养大就跑了。”
“你看什么看?还不是你妈没本事生儿子,我们老余家的香火断了,都怪你那该死的妈。”
男人骂着哔了一口,从屋里丢出一个搪瓷杯砸在我的肩上。
“还不去给老子做饭?当了几年大小姐就以为自己变凤凰了?”
我在顾家原本就是仰人鼻息,也从未奢望回到自己家,能有更好的待遇,不过是从华丽的笼子跳到简陋的笼子。
如果只是辱骂、只是暴打,我还能忍受。
我却从未想过那个男人会在晚上进我的屋里。
我的挣扎和呼救,引来隔壁邻居家狗的叫唤,但是没有一个人来帮我。
在我绝望的时候,那个少年回来了,他一把将男人从我身上拽开。
16岁的年龄,不知道是否是基因的优势,衬得那个男人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