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酒店里有内鬼。
“至少不排除这种可能性——”石丰跟着帮腔道。
朱姐无语以对,只得看着最后的罗章两人。
“我说过我们来度蜜月的。”
罗天第无数次强调道。
“我看你们是私奔吧?!”
朱姐一阵见血地说,没有再问他俩。
“我们你都挨个问遍了,那你自己呢?”
石夫人反问朱姐说,两人对视着,一股火药味儿。
“你们都没说实话,一群骗子!”
朱姐骂道,扭头要走。
“等等!”
李舒叔喊住她,“我们都不是凶手——凭什么相信你?”
朱姐的眼神突然冒着火说。
“因为你没有报警,你知道的,”李舒叔回答说,“我没猜错的话,那人死是自己活该。
没有人杀他。”
李舒叔与朱姐说着其他人无法理解的对话,弄得旁人又是惊讶又是困惑。
天色已不觉至黎明,天际开始慢慢亮起。
“既然话已至此,为何不索性说开呢?”
朱姐说,“我去给各位准备早餐——最后的早餐。”
“这女人有病嘛!”
石夫人仍不忘背后毁朱姐一句。
罗天和章雪回房收拾东西,并交流了各自的想法——今天必须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它会变得越来越可怕。
两人惊讶于两人的想法总能随时同步且一致。
“我想起了一件事,和李舒叔差不多——”章雪忽然说道。
“什么事儿啊?”
罗天问道。
“关于岠嵎山地震的课题——十年前我也是突然收到一笔资助去研究的。”
章雪回忆着,突然心生几分害怕,“后来报告失踪了,导致我们的研究成果没有被公布出来。”
“你想多了。
你俩八竿子打不着啊。”
罗天边安慰她,边快速收拾着行李。
早餐很简单,一人一杯牛奶和两份三明治。
“今天停业,我一个人只会弄这些。”
朱姐摘下围裙和塑料手套说。
“我可不敢吃,我怕你毒死我们,”石夫人反呛朱姐道,又对众人说,“她自己说的这是最后的早餐喔。”
“你丫爱吃不吃!”
朱姐瞪着石丰夫妇说,“别装了。
你俩打的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
“干脆大家都开诚布公说清楚吧!”
李舒叔摆下筷子,掷地有声且利落地说,“小心黄雀捕蝉,螳螂在后。
你们觉得我们聚在这里是偶然么?”
“我们吃完早餐就走了!”
章雪说道。
“别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