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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是初秋,他的女伴穿着玫粉色貂毛外套。
“富婆啊。”我感叹道。
其实在赌场这些天像他这样的人我没少见,不过是利用自己的外貌骗女人钱来澳门赌博,只是当时我太过无知才中了套。
“要不帮你整整他?”桥哥眼眸里满是蔑视。
这时,敲门声传来,是阿城。
“桥哥,那女人是做医美的,有点小钱。”
桥哥看向我,“想好没?”
“能卸他一只手么?”
“简单。”
不过喝杯茶的功夫,当我再次在监控里看到宋黎的身影时,他身旁多了个女人,是我们赌厅里以魅惑闻名的女公关。
随后,有位长相帅气的男公关带着富婆离开了赌桌。
富婆给宋黎留下的筹码并不少,我从监控里看到她穿过嘈杂的大厅进入贵宾厅,而宋黎正和女公关打得火热。
桥哥不愿意告诉我他的计划,“别问,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我摇摇头,如果他连这点能力都没有怎么可能稳坐赌厅老板的位置。
“乖,想去香港逛逛吗?”
“好。”
每天待在赌场里真够腻的,我在这里没有朋友,所以即使有空也不知道该约谁。
桥哥这种阴晴不定的男人我可不敢主动开口。
……
跟他出门简直是遭罪,我合理怀疑是他打扮洋娃娃的瘾迫使他带我来香港购物。
“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包起来。”
“这双高跟还有其他颜色吗?我全都要。”
桥哥给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买了个遍才肯罢休。
我宁愿去看看电影或是去游乐场也不愿意在商场里暴走,衣服穿了又脱,脱了又穿。
“想看落日吗?”
“想。”
当我们并肩漫步在维多利亚港时,我又觉得今天的辛苦是值得的,香港的晚霞有时是粉紫色,美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