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一座城池。
我遍查医书,翻了上千本古籍,眼都要看瞎了,才找到假死药的成分,可令服药者暂时心跳呼吸停止,且于胎儿无恙。
戌时一刻
楚钰如约前来,见我明艳俏丽,不由神色一顿,眼里露出沉痛。
他再次询问,“准备好了吗?”
“殿下,你现在很啰嗦,那晚你来,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你想要月亮,我和哥哥帮你,作为条件,还请殿下事成之后,为我姜家正名,为我父亲和二万多冤魂超度,让他们早日瞑目而不是一直埋葬在三年前的风雪里,那里太冷了,他们也想看到春暖花开。”
我将药丸放入口中,抿了口茶,送下去。
楚钰深深看我,带着浓烈又温柔的情意。
他声音温润,“别叫我殿下,叫我钰哥哥。”
药效发挥作用,我有些困,身子软软的。
楚钰将我抱在怀里。
这是第一次,他放任情绪外露,下颌抵着我的头顶,我只觉得头顶不断地有热液流下来。
打湿我的发。
落在我鼻尖,唇瓣,苦苦的,涩涩的。
我呼吸渐止,沉入黑暗前,拼尽全力唤他,“钰哥哥,带我回家吧。”
“好。”
我死在了青梅竹马的丈夫纳平妻那日。
前院的热闹沸反盈天,与后院萧索形成了鲜明对比。
萧知宴和那女子成婚时,我襦裙湿透,羊水破了。
连翘发了疯似的去找大夫,却被人一棍子敲晕,拖到了草丛里。
等到宾客散尽,疲累的萧知宴询问管事赵嬷嬷,“夫人回云锦阁了?她用饭了吗?”
赵嬷嬷支支吾吾,“老奴不清楚,应该是用过了。”
没有娘家的衰落户儿,又被世子冷落许久,谁会格外留意。
萧知宴蹙眉,起身,脸色铁青的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