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缦谈祈深的其他类型小说《追妻:分手吧,我不哄你了颜缦谈祈深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繁缕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还没等颜缦说话,那头的贺承就赶紧回答了,“没有没有,一个女人都没有,你俩快别调*情了,江临津都快‘死’了。”“……”颜缦想笑,但现在笑不太礼貌,她又憋了回去。她走到谈祈深前面,柔软的指腹顺着他的胸膛滑上去,揪住他打的一丝不苟的领带,向上倏地收紧,快勒到了他的喉结上。谈祈深敛眸看着她,纵容着她的行为。颜缦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颊,“我相信你。”谈祈深眼眸深了深,强行克制着自己没有回吻过去。他嗓音沉哑的朝电话那头说了一句,“等着。”贺承松了口气,听他这意思是同意过来了。——南叔陪着谈祈深来到了‘芦园’。贺承早早就到包厢门口等待了,看见谈祈深身影出现后,如同遇见了救星。“你可来了,好好劝劝他。”贺承和谈祈深一起走进去。看见江临津坐在吧台前,...
《追妻:分手吧,我不哄你了颜缦谈祈深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但还没等颜缦说话,那头的贺承就赶紧回答了,“没有没有,一个女人都没有,你俩快别调*情了,江临津都快‘死’了。”
“……”
颜缦想笑,但现在笑不太礼貌,她又憋了回去。
她走到谈祈深前面,柔软的指腹顺着他的胸膛滑上去,揪住他打的一丝不苟的领带,向上倏地收紧,快勒到了他的喉结上。
谈祈深敛眸看着她,纵容着她的行为。
颜缦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颊,“我相信你。”
谈祈深眼眸深了深,强行克制着自己没有回吻过去。
他嗓音沉哑的朝电话那头说了一句,“等着。”
贺承松了口气,听他这意思是同意过来了。
——
南叔陪着谈祈深来到了‘芦园’。
贺承早早就到包厢门口等待了,看见谈祈深身影出现后,如同遇见了救星。
“你可来了,好好劝劝他。”
贺承和谈祈深一起走进去。
看见江临津坐在吧台前,光是背影还看不出来什么,但一看见正脸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脸颊被揍得红肿,右眼肿的快睁不开,嘴角一片青紫,还带着血丝。
谈祈深看见他这张脸蹙了蹙眉,“你没还手吗?”
他们三人几年前一起在部队历练过,江临津也是有些身手的,如果还手的话不至于打成这样。
“三个人打我一个,我想还也还不了啊。”
江临津自嘲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何况我也没想还。”
谈祈深在不远处沙发上坐下来,拿出一根烟来,将要点燃,“为了个女人,你至于吗?”
江临津放下酒杯,表情突然正经起来,他不顾嘴角的疼痛,一字一句的对着谈祈深说,“你说至不至于,要是颜缦和你提分手,还怀了别人的孩子,我看你什么反应。”
谈祈深眼皮都没掀一下,漫不经心的拢着火把烟点燃,火光擦亮了他漆黑的眼,灰白色烟雾弥漫,他英俊硬朗的五官脸被烘托出几分骇人的阴沉。
他嗓音低沉且笃定。
“颜缦不会和我分手。”
话落,他脑海里突然闪过几天前颜缦说过的话,她说协议到期后绝不纠缠。
谈祈深突然有些心慌。
江临津酒喝了不少,但脑子还是十分清醒,他低声笑了笑,“就你对颜缦那个态度,她还乐意哄着你,我真的佩服她的忍耐程度。”
贺承点头,赞同江临津的话,“我有时候也觉得你对颜小姐太过分了,人家就是个小姑娘,比你还小一岁,你这么欺负她干嘛?”
水晶吊灯散发橘黄色的光线,落在谈祈深沉郁的五官上,他锋利眉头皱起,冷声问,“我哪儿欺负她了?”
他这能叫欺负吗?
除了在床上的时候才叫。
江临津淡嗤一声,“你这还不算欺负?你说说你自从和颜缦谈恋爱以后,拉黑了人家多少次?要不就是不回消息,要不就是来这里等着人家哄你回去,你俩好像拿反了剧本,我甚至都怀疑你到底喜不喜欢人家。”
谈祈深弹掉烟灰的手指一顿。
喜欢不喜欢颜缦?
谈祈深一时竟找不到答案。
在他的印象中,他和颜缦第一次见面是在酒会上,罗熙给他介绍这是新签下的艺人。
旗下公司太多,签下的模特明星更是无数,他从来没特别记住过某个人,颜缦是第一个。
谈祈深就没见到过像颜缦这样主动的女人。
他抱着玩玩的心态与她签下了两年的分手协议,可谈的时间长了,他的心好像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
江临津和贺承都这么说。
谈祈深都快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了。
黑暗里,颜缦意识逐渐清明,她清了清嗓,“……没有,怎么这么问?”
颜缦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回想着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谈祈深作天作地的各种方式。
床上 床下两副面孔,动不动就不回消息,重则还会把她拉黑,连理都不理一下。
任谁来看都会觉得谈祈深对自己不好。
但只要他长着这张脸,只要她还没玩够,这些都在颜缦能忍受的范围内。
听见颜缦的否定,谈祈深心里突然舒畅。
这就是他与颜缦的相处方式,外人又怎么能了解呢。
反正不管他怎么做,颜缦都不会离开他。
谈祈深抬手拨开她的发丝,勾到她耳后,拇指抵在她的耳垂处,轻轻的揉了几下,“没事,睡吧。”
颜缦‘嗯’了一声,不久后传来她绵长平稳的呼吸声。
谈祈深的掌心在她后背轻拍。
他心想,如果就这样过一辈子,好像也不错。
*
清晨一早,天光乍亮。
谈祈深早早被南叔电话吵醒,南叔专门上楼通知他,万女士从老宅过来了。
自从他独居后,万姮来到这里的次数很少,几乎屈指可数。
谈祈深虽疑惑,可还是起床去迎接。
起来时颜缦还在沉睡着,他将搭在自己身上的腿和胳膊静悄悄的移走,没有惊醒枕边人。
万姮被佣人迎进门,她火眼金睛,一进来就看见了玄关处不属于他儿子的女士长靴和大衣。
竟然已经同居了!
万姮压着震惊和疑惑,脑子发懵的走到大厅处,看见谈祈深穿着灰色睡袍从楼梯上走下来。
“妈,怎么来的这么早。”
谈祈深神色如常的与万姮打招呼。
万姮下意识的顺着台阶看了看二楼的方向,但上面空无一人。
佣人给万姮上了一杯热茶驱寒,但她此刻并没有喝的心思,她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的问,“你和我说实话,前天你去了妇科是怎么回事?”
万姮问出口的时候其实心里在发慌,她昨日已经忍了一天,昨晚又是一夜没睡,今天早上实在忍不了了,一定要问个究竟。
她紧盯着谈祈深的脸,就怕他突然说出‘怀孕’或者‘打胎’类似的话。
“您怎么知道的?”
谈祈深皱眉,医院里都是他的人,他妈妈是听谁说的。
见谈祈深顾左右而言他,万姮心里的答案又确定了几分,她只觉头晕目眩,抓紧了沙发扶手,勉强不让自己晕倒,“你难道……真让人未婚先孕了?”
谈祈深倏地掀起眼,眸光微眯,不可置信的问,“您在说什么?”
见万姮脸色难看,依然持有怀疑态度,他解释说道,“前天去医院是因为她生病了,不是您想的那样。”
万姮呼吸稍微顺畅了一点,但她还是不太相信,“你没骗我?”
谈祈深语气隐隐有些不耐,“不信的话您亲自去调医院的问诊记录。”
万姮见他脸色认真,心里的大石头缓缓落了地,她抚了抚胸口,“快要被你吓死。”
要是真的让人未婚先孕了,且不说谈家的家风不允许,主要对不起的是人家女孩子,还好她儿子还没那么禽兽不如。
谈祈深将热茶递给她,“您自己吓自己。”
万姮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楼上,问道,“你女朋友呢?”
她的眸光略微带了点犀利,从前唱越剧时,眼神练的清澈而明亮,眉眼英气十足,甫一严肃起来,倒是有几分慑人。
“谢谢。”颜缦声音真诚致谢。
林逸旸抬头看了她—眼,只—秒就飞快的低了下去,他的脸又红了,“…不客气。”
“……”
颜缦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容易脸红。
——
‘啪’得—声清脆响声,酒杯躺在地上四分五裂,红色的液体撒在地板上,看起来还有几分恐怖。
“没事吧祈深?”
江临津听见这—声,从麻将桌前抬起头,顺嘴关心了他—句。
谈祈深坐在吧台上,黑衬衫松垮,矜贵沉稳中带了几分消沉,玻璃碎片掉在他的脚下。
他手没拿稳,看起来兴致缺缺,对什么都意兴阑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调酒师又递给谈祈深—杯酒,他接过来,手指握着杯身,喉结滚动—饮而尽。
贺承坐在他身侧,看着他面无表情的饮下—杯又—杯,苦笑着问他,“是我要离婚又不是你要离婚,你喝这么多酒干嘛?”
他们三个人—旦聚在‘芦园’里,必然是有—方感情上出现了问题,但这次既不是谈祈深,也不是江临津,而是贺承。
罗熙要和他离婚,搞的贺承措手不及。
“我以为这段婚姻起码能维持个三五年,没想到只有两年。”
贺承说完这话,自顾自的喝了口闷酒。
“罗熙为什么要和你离婚啊,你们俩感情不是挺好的?”
江临津听到罗熙提了离婚的消息后,被震惊的不行,他—直都以为两人的感情很稳定,怎么突然就过不下去了呢。
江临津猜测问,“你出轨了?”
听到‘出轨’这个词,谈祈深握着酒杯的手倏地收紧,眸色阴沉沉的,气场骇人的很。
“滚你妹。”
贺承拿起—侧的水果就朝江临津扔过去,没收着力气,看起来被气的不轻。
“开玩笑开玩笑。”
江临津眼疾手快的躲过去,连忙认怂。
江临津也没心情打麻将了,让陪着的人都出去,包厢里就剩了他们三个人。
贺承说着他的猜测,“本来—开始就是商业联姻,现在贺家和罗家的企业发展都步入了正轨,联姻就没什么必要了。”
他和罗熙没什么感情基础,各自为了家族企业,认识多年的发小直接变情侣。
起初还有些不适应,但日子久了也习惯了,这两年里他们过的相敬如宾,没什么矛盾和冲突,贺承觉得—直这样平淡过下去也不错。
但罗熙不想以这样的婚姻过—辈子。
“那罗熙也不能这样啊,把你吃干抹净了,她转头就走了?”
他们几个人都是从小—起长大的,江临津与罗熙也很熟悉,有什么话脱口就说出来了。
“……”
贺承—言难尽的看着他,低声骂了—句,给他来了—脚,冷声说,“你快别说话了,活该你女朋友给别人生孩子。”
话落,江临津立马收起来了吊儿郎当的劲儿,他心里堵得慌,“不带你这样互相伤害的。”
此后,很长的—段时间里都没人说话。
房内寂静无声,时间仿佛就此停滞,窗外的雪也下的安静,听不见—点动静,整个北京都笼罩在雪夜之下。
三个男人各自在舔舐伤痕。
夜已深浓,三个人在‘芦园’待了几个小时。
贺承不想回家,自从早上罗熙提离婚后,他到现在还没有明确的给她—个回应。
他怕面对罗熙。
他不想离婚。
谈祈深和江临津也够意思,陪着他在这里留到深夜。
直到酒实在喝不下了。
摆在他们面前的是—堆空酒瓶,其中属谈祈深面前的更多。
整个秀场已布置完毕,T台明亮洁净,空气里浮动着鲜花的馥郁香气。
看台处的灯光暗了下来,将焦点光束聚在了T台上。
“谈总、江总请坐。”
法国负责人略弯腰,请两人坐在接近t台行列的中央。
秀场场地的观众虽是分坐在两侧,但座位也很有讲究,留给谈祈深和江临津这种阶层的大佬一定是全场最佳观赏区,视野开阔,可以看到所有模特全方位走秀的地方。
全场以黑粉色为主要基调,空中光束如流云一般,给场内氛围染上一抹神秘朦胧。
谈祈深静坐,昏暗的光影下,男人的面容轮廓深邃,浓郁的冷色铺在那张喜怒不显的脸上。
主持人台词简洁,字正腔圆,用中文和法语都说了一遍,
“欢迎各位来到GV秀场,我们即将为您呈现精彩纷呈的时尚盛宴, 今天我们有幸邀请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顶尖设计师和模特儿,她们将为您展示最新的时尚趋势和潮流。”
“首先要为您呈现的是由路易斯女士设计的系列作品。”
主持人退场后,灯光又暗了几分,只留了t台上的光亮,随之而来是有节奏的伴奏声,带着空灵感的打击乐器声,鼓点深邃,缠绵摇曳。
谈祈深长腿交叠,姿态惰懒散漫的靠在椅背上,眸色深如凝墨,他掀起眼,看向t台起点。
江临津没看台上,而且看向了谈祈深。
他低声哼笑。
敢说不是为了看人才来的。
他这哥们平时开股东大会都没有这么认真。
全身上下嘴最硬。
江临津作为过来人告诉他,他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出场设计的很有特色,纯白色透明的镜子映着一道纤细妖媚的黑色身影。
镜中人单手叉腰,腰身被掐的纤细,长腿笔直,身姿性感。
空灵的音乐声,给这道影子添加了几分神秘和性感。
观众的视线都落在了这道妩媚的身影上。
下一秒,镜子被滑动打开,聚光灯落在女人的脚下。
颜缦步伐从容,表情冷酷,细长的高跟鞋在她的脚上像是如履平地。
她自信的抬起头,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张造物者恩赐的脸蛋,红唇饱满复古妩媚,眸色靡丽潋滟,如同荆棘丛中的野玫瑰,倔强又灿烂的进入所有人的视线中。
白色裙身衬出了她高挑姣好的身材,精致的妆容和清冷淡漠的气质瞬间成为全场的焦点。
“是颜缦哎。”
谈祈深听见后排一道女生的惊讶的呼声,像是她的粉丝。
他的喉结不动声色的滚了滚,落在女人身上的目光更加晦暗不明。
颜缦脚步不紧不慢,目不斜视的从谈祈深的身前走过。
在候场时,颜缦就已经看见他了,亲眼看着他入座。
聚光灯落在颜缦身上,在她周身打下一道白色的光束。
她的下巴微仰,驾轻就熟的朝镜头变动着站姿和方向,展示身上的礼服和珠宝。
奈何她的颜值出众,白肤明眸,任何珠宝和妆饰在她身上皆成了衬托,众人一眼望去只能先注意到她的脸。
每个模特露脸的时间只有短短几十秒,颜缦的秀即将走到结尾时,下一个模特出场。
“老谈,以后多来看秀,你看对面那几个老东西,看你老婆看的眼睛都直了。”
江临津低头用气声对谈祈深说,保证这句话除了他俩,没有第三个人听见。
谈祈深闻言抬眼朝对面看去,那几个人的眼睛还意犹未尽的盯着颜缦刚走过的结尾处。
对面的几个人也是上市集团的老总,能被邀请到这里的都不是普通人。
他们几人不经意的与谈祈深对上视线,顿时受宠若惊,连秀也不看了,谄媚的朝谈祈深点头示意。
谈祈深眼眸沉沉,脸上森寒如深潭,没有颔首的意思。
几个老总看到谈祈深的冷脸瞬间心提起来,急忙反思近几日的行为,没有和谈家生意冲突的地方,也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对惹到了这位大佬,连看秀的心思都没了。
——
这场秀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最终由所有模特返场谢幕结束。
一到后台休息室里,罗熙就迎了过来。
给了颜缦一个大大的拥抱,声音里很是欣喜,“看吧宝贝,我说什么,让你开场绝对不会错。”
她手里握着手机,上面打开的是热搜页面。
颜缦扫了一眼,热榜第一就是她的名字。
#颜缦GV大秀开场
罗熙语气轻快,“底下全是好评,几乎没有质疑你能力的,我就说你行。”
颜缦刚把高定礼服脱下,换回了上午穿来的那件衣服,笑着打趣道,“那就谢谢Rosy总给我这次机会。”
罗熙朝她wink,“好说,下次还给。”
颜缦笑了笑,有点迟疑又有点神秘的问,“他呢?”
没说名字,但罗熙心照不宣。
“宴会厅。”罗熙直白了当的告诉她。
“谢了。”
颜缦拍拍她的肩,要往电梯口走
“哎——等等。”罗熙拦下她,“你先换个衣服,就这么急着见他?”
罗熙嘴角含笑,打趣的问她。
只要是知道两人谈恋爱的人,都知道颜缦对谈祈深的情根深重,罗熙以为她是迫不及待了。
“对啊,很急。”颜缦大大方方的说,明知她是调侃,却不扭捏羞窘。
“换好礼服到了宴会上自然就会看见他了。”
罗熙推着她的肩到试衣间里。
礼服早就备好了,是条金色的抹胸长裙。
颜缦身姿本就高挑,穿了这件裙子更衬得腰细腿长,妆容虽淡,但在她精致的脸上,像是花费了好几个小时才化好的一样。
*
宴会厅内人很多。
颜缦一出场,不少人的视线都放在她的身上。
包括不久前在她走秀时移不开眼的那几位老总。
但她只有一个心思,寻找谈祈深。
只是场内太大,人来人往的,想找一个人没那么容易。
“少爷,颜小姐到了。”
南叔听见人群骚动,闻言看了看,见几十米开外的颜缦提着裙摆,边交际边观望,像是在找人。
谈祈深正在与江临津和贺承说话。
贺承是后赶来的,专门过来参加宴会,也提醒了谈祈深一句,“你不过去看看?看样子颜缦是在找你。”
谈祈深充耳不闻,像是没听见,单手插兜,神情淡漠。
“不是吧,你又开始了?”江临津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样子,就知道是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江临津啧了一声,“颜小姐又哪里惹到你了?”
这个‘又’字用的就很精妙了。
昨晚刚闹过一次,今天刚和好,现在又开始作了。
虽然他是谈祈深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可也忍不住替颜缦多说几句话。
“我说祈深,这辈子能遇见这样一个纵容你的女人真的不容易,你别像哥们一样作死,最后连后悔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江临津用他的亲身经历提醒他,可见发自肺腑。
谈祈深抬了下眼帘,反问回去,“你说呢?”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都得到了心照不宣的答案。
很明显,他的意思是主卧。
颜缦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打趣道,“那你可得忍住了。”
“在你眼里我是禽兽?”
谈祈深低嗤一声,他敛眸,指腹慢慢摩挲尾指上的银戒,语气不温不淡。
颜缦支着手臂撑着脸颊,小声道,“你最好不是。”
谈祈深听出来了她声音里的不信任,但他就当没有听见,拉着颜缦的手腕,带她往里面走,“去主卧看看。”
谈祈深的主卧风格也和他个人一样,黑白灰三个色彩搭配,连其他一些冷色系的颜色都少的可怜,可能唯一有温度的地方就是墙上贴的这幅画了。
用油画绘制而成的水蓝色图画,上面的人物就是谈祈深自己,线条个性且自由,极具艺术感,是颜缦一年前送给谈祈深的生日礼物。
她大学时期学的艺术设计,对绘画这方面颇有研究。
颜缦看着墙上的画惊讶,“你竟然挂在这了。”
她以为这幅画最好的归宿是留在储藏室里吃灰。
却没想到谈祈深把它挂在了主卧的墙上,在床上一睁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谈祈深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漆黑深邃的眼眸微微凝住,面色不太自然。
他已经习惯了这幅画的存在,从颜缦送他的第二天起,他就让人悬挂在了主卧里,时间久了,一时没想起这层关系。
早知道就先让人把这幅画取下来了。
“南叔挂的。”
谈祈深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哦。”
颜缦点点头,她没怀疑,毕竟南叔是谈祈深的生活管家,一切事务都是由他操办的。
以谈祈深对她的在乎程度,他能记住这是自己送给他的礼物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今年送你什么好呢?”
她看着这幅画作思考。
谈祈深的生日在除夕当天,距离他二十六岁生日还有三个月。
颜缦心想,今年还能送他最后一份礼物。
她揽着谈祈深的手臂,晃了晃,“你想要什么?”
谈祈深眉眼淡漠,似乎对这个不感兴趣,“随便。”
“不能随便啊,你的生日礼物,我必须要好好想想。”
颜缦不赞同他的话,连忙反驳说道。
谈祈深没有说话,面色如往常一样平静,可无人看见他眼底的浅薄笑意。
颜缦果然还是最爱他。
贺承的电话在此时打过来。
谈祈深拿出手机,看见来电人后,神色有些不耐的接通,“什么事?”
“快来‘芦园’一趟,这狗又开始了。”贺承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恼怒和无奈。
不用说名字,谈祈深也知道贺承说的人是谁。
“他又看见前女友了?”
“比这还严重,他昨天偷偷去了人家家里,结果被打的鼻青脸肿回来了,没一块好地方。”
“没报警?”谈祈深漫不经心问。
贺承嗤笑,“还报警呢,他没求着让人再打一顿就不错了……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快来‘芦园’。”
谈祈深看了看身边的颜缦,温香软玉在侧,哪有心思理江临津的事。
“不去。”
贺承重重叹了口气,“就算我求你。”
贺承的声音很大,即使谈祈深没开扩音器,颜缦也大概听懂了。
“你去吧。”颜缦建议说道,“可能江总真有什么事呢?”
谈祈深抬眼看着颜缦,见她神情认真,心里又有些不爽了,故意问道,“不怕有其他女人在?”
颜缦被他这么一提醒,那天晚上在‘芦园’看见的一群莺莺燕燕围在谈祈深身边的那个画面又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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