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便把李芳搂在怀里，轻言细语的对她讲起他外婆的故事。
外公外婆七十多了，一直住在老房子里，吃喝都是她们自己做的，后来，外公在家摔了一跤后便过世了。留下了外婆整天孤苦伶仃的。舅舅舅妈见状，便央求老娘跟她们一块吃喝。自己不要再单独做饭菜了。外婆想想于是同意了。却不料，一个多月后，外婆又回到老房独自打理起吃喝来，舅舅舅妈包括我妈妈急问缘由，外婆总是以自己不想麻烦儿孙辈为由打发大家。后来我妈接外婆过来住些日子后，外婆跟妈妈一块聊天时无意说出为何会独自料理吃喝来。外婆说，自己老了，牙齿也不好，就喜欢吃软点的米饭，一来好嚼，二来容易消化。他们却又喜欢吃硬点的，有嚼劲的米饭，那米饭自己都嚼不动，只能和着菜汤一块咽。菜汤偏偏又辣。人老了喜欢吃点清淡点的菜。而他们偏偏又喜欢大鱼大肉，烧的菜又咸又辣。待吃过饭后，特别是午饭，舅妈喜欢打麻将，一吃完午饭，碗筷也不收拾，转身打麻将去了。舅舅也是忙他的去了，外婆说这碗筷自己是收还是不收？晚上，老人都喜欢早点休息，舅舅家里热闹却正在上演，老人连觉都睡不好，早上老人又起得早，等起来了，人家还在睡觉。总之，老人的生活习惯与孩子的格格不入。外婆说，也不是说孩子坏话，只是他们考虑的没有那么细致。这一个多月，她就没有好好的能吃上一餐饭。每天就是饿，要不肚子不舒服。所以最后还是自己做吃喝。
老婆，假如以后我们老了，我又先你而去。如是你的孩子让你跟他们一块过日子，又是出现外婆的这般状况，你该怎么办？我不是狠心，我是希望你能自己，以后我即便先你而去，你也不至于饿着肚皮，不是吗？
李芳听着林立的言语，泪水浸透了双眼。
四
“我父母都是农民，平时他们也没啥收入，上大学时我都是要通过勤工俭学来䃼贴我的日常开支，特别是每年暑假，我都要去老乡那打短工挣点钱，以备下学期用。其中一年的暑假期间，我跟老乡在一所敬老院里维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