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守,我挡在中间劝大嫂冷静,就连锦乐也跟在后面帮忙护着艳儿。
似乎怕伤到锦乐,大嫂没再动手,而是把艳儿衣服剥光就拉拽着扔到了猪圈。
第二天一大早大嫂就守在锦乐屋前,等她睡醒起来拉着她就向外面走去。
“乐乐快来看看大娘给你准备的惊喜。”
锦乐跟着大嫂到了艳儿的房前,推门进去才发现原来的房间格局已经变了,变成一间简陋但器材齐全的实验室。
锦乐捂着嘴,惊讶的问:“这不是艳儿的房间吗?”
“艳儿呢?”
大嫂摆摆手满不在乎道:“她啊,被我拿链子锁到村东头的破屋里了。”
(3)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非常随意,仿佛她锁起来的不是人,是条狗。
得意的小眼神还时不时的飘到我身上观察我的表情。
和那人说的一样啊,嫉妒贪婪果然是她的底色。
她不顾锦乐复杂的眼神,推着她进屋内,自顾自的介绍:“别管不相关的人。乐乐你看,都是你曾经说过想要的东西,我花光你大伯的积蓄都给你弄来了。”
或许是刚刚改造成功,屋里气味有些重,锦乐皱着鼻子从兜里拿出口罩,却不小心把成绩单带了出来。
大嫂捡起来一看,瞬间黑脸,她转身斥责跟在锦乐身后的我:
“许天天你有没有一点责任心?乐乐为什么成绩会下降20分??”
我看了眼锦乐的背影慢悠悠的回:“成绩有波动很正常,艳儿的成绩不也不稳定吗?”
大嫂被我的态度气到跺脚,眼睛赤红着冲我大吼:“那小贱种怎么能和乐乐比?!乐乐以后是要走出大山的人!”
发泄完后她又觉得自己的言辞太过激烈,深呼吸平复下心情后解释道:
“我是说乐乐的成绩一直很稳定,只要她一直稳步上升就能成为第二个走出大山的大学生,而艳儿成绩太差了,根本不是上学的料,压根指望不上她,我们能指望的只有乐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