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陈家承才发现小厮跟晕倒了一般瘫坐在门边不省人事。陈家承壮了壮胆子对何妈妈说:“你是怎么上来的?你懂不懂律法,你这叫私闯民宅!”
“你跟我谈律法?那么请状元郎给草民解释一下何为口蜜腹剑,何为杀人放火?”何妈妈停顿了一下,转着手里的酒杯,看着陈家承轻蔑的冷笑一声说:“又或者何为杀人灭口?”
面对何妈妈的三连问,尤其是最后一问,陈家承的内心大乱,彻底没了章法,一急便口不择言起来:“你刚才可是喝了这酒了?味道如何啊?哈哈哈,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这座阁楼不成?”何妈妈看着酒杯里剩的酒,故意说:“怎么?这酒里还真有剧毒不成?”
陈家承冲进屋里,壮着胆子站到何妈妈对面桌子前,说:“你少在本官面前故弄玄虚,如今我是当今状元,又是皇帝钦点的驸马。你一个妓院的老鸨子能奈我何?哼哼,我知道你今天为何而来,杀人放火的可不是我啊?!你追究不到我的头上!”陈家承以为红袖肯定是死在破庙的火场里了。
“另外,你今天死在这里我也可以告你一个私闯民宅,本官不但没事,还可以查抄你的芳华阁!”陈家承居然有些得意洋洋起来。
何妈妈转着酒杯意味深长的看着陈家承说:“这么说你承认这酒菜里有毒,你也根本没打算放过你的那些所谓的同乡对不对?”
“哈哈哈哈,那几个人渣,简直枉为读书人!他们怎么配跟我称同乡?”陈家承骂别人人渣的时候竟是忘了自己做过的那些龌龊事,倒是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在何妈妈结界里受罚得几个淫贼把陈家承的话听得明明白白,当真是应了红袖那话:那个人会允许握着自己把柄得人伴随自己左右呢,定是要杀人灭口得。几个淫贼在结界里日日受捆蛟绳得万针扎心之苦,如今听到陈家承和何妈妈得对话,当即气的大喊大叫,一个要杀了陈家承,一个要去官府衙门给何妈妈当证人,指证陈家承。可惜不论他们怎么愤怒得哭喊,陈家承是听不见得,只是扰得何妈妈掏了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