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小姐脾气为难他,可他每每都是像个木头,不会生气。
他说:“温清,你只是不会与人相处而已。”
我以为,他是那个懂我的人。
所以,我便一头栽了进去。
尽管重活了一世,尽管前世跟他同床共枕了三十余年,此刻的我还是会有点失落。
但这份失落,很快就被冲淡了。
凌晨三点,还在小酒馆里喝酒的我,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
经过打听才知道,里面躺着是唐念还有个男人。
“不知道这两人之间闹了什么矛盾,跑到了雪山上去,下来时两人摔了一跤,这不,摔进医院了。”
摔跤。
脑子里像是闪过了什么重要信息,让我不由得跟着去了医院。
只是不去还好。
这一去,竟然让我知晓了前世最令我困惑的问题!
04随着天微微亮起,跟着来看热闹的群众散了不少。
我以谢书屿未婚妻的身份找到了他的主治医生,瞥见我坐立不安的模样,他惋惜摇头:“你未婚夫的腿被重物砸的太厉害,即便是醒来了,怕会也会落下病根啊!”
脑子像是被棒槌用力敲了一般,耳边只剩下不停的嗡鸣声。
良久,整理好情绪后,我试探开口:“病根?
是类似于坡腿吗?”
医生点了点头。
那一刻,内心最后一道城墙彻底崩塌。
我翻看日历,发现过两天,就是前世我和谢书屿争吵后离开的那天。
所以,在他来救我的时候,他的腿就已经受伤了?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此刻,我真想冲进病房里,揪着他的衣领好好质问他。
但这有什么用呢,这一世还没发生,即便我说了,他只会把我当疯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
前世泥石流坍塌时,谢书屿将我护在身下的种种事迹犹如走马观花般在我脑子里不停播放着。
我曾问过他,后悔救我吗?
但他却拉着我的手,眼中满是温柔:“与你有关的决定,我都从未后悔。”
我仰头将眼泪逼了回去,摘下早已有了痕迹的戒指,丢进了下水道里。
在戒指与地面碰撞时发出的阵阵声响中,我缓缓松开了紧嵌进掌心里的指甲……05从医院出来后,我仍旧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认真扮演着感情里受伤的女人。
整日不是宿醉在酒馆里,就是躺在屋里睡觉。
这期间,我还不忘给谢书屿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