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外面的传言并不好听,他们都说我阿娘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酒家女,而我是阿娘在外面养的小野种。
我阿爹把阿娘紧紧护在身后,发了好大的火,说我娘是他姜盛此生唯一的夫人。
让他们休得再传播任何谗言。
我三岁那年,爹爹八抬大轿又从正门娶回一位夫人。
这位夫人便是姜云的母亲,当今太傅之女。
阿爹为难的同阿娘解释太傅之女身份尊贵,可是这主母位置只有一人。
阿娘没说话,笑着摇了摇头,带着我搬去了别院。
没多久,姜云就出生了。
住在正院的那位主母为人和善,可是阿娘总是让我离着主母远一些。
我说夫人待念儿很好,母亲也只是笑着摩梭我的小脑袋。
念儿生性顽皮,主母面前规矩繁多,念儿可受得?
我与阿娘住在别院,只有主母亲自安排的一名嬷嬷整日照料我们的吃食。
日子清贫但也算逍遥快活。
只是后来有一天开始,阿娘开始频繁的头疼,浑身无力,渐渐的起不来床,再也不能带着我在院子放风筝,抓蝴蝶。
阿娘去世那天,紧紧握着我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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