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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洪后我被未婚夫推出去给青梅挡灾完结文

周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拿了行李在附近的酒店住下,只等着时间一到远走高飞。周彦的消息却在接下来的几天内纷至沓来。他将婚纱带回了家,挂在主卧朝阳的墙上,拍照给我看,并说:“等我的新娘回家。”陶曼曼离开了,他惯常表演五好人设。曾经的我会信以为真,但在看透他的卑劣之后,只觉得恶心。五天后,我为了取落下的文件袋,不得不回去一趟。打开门,周彦眼睛一亮,“回来了?”我懒得争论,淡淡“嗯”了一声,直奔我的房间。周彦在我身后喋喋不休:“婚纱我拿回来之前干洗过,不影响你穿……亲戚我都通知到位了……对了,你约的是哪天领证?”我从衣柜角落里翻出文件袋,打开核对着户口本等文件信息,一边心不在焉地应道:“什么?”他说:“之前你说你约好了领证的日子,是哪天?”我一顿,费劲从脑海里搜...

主角:周彦小青梅   更新:2024-12-21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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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彦小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洪后我被未婚夫推出去给青梅挡灾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周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拿了行李在附近的酒店住下,只等着时间一到远走高飞。周彦的消息却在接下来的几天内纷至沓来。他将婚纱带回了家,挂在主卧朝阳的墙上,拍照给我看,并说:“等我的新娘回家。”陶曼曼离开了,他惯常表演五好人设。曾经的我会信以为真,但在看透他的卑劣之后,只觉得恶心。五天后,我为了取落下的文件袋,不得不回去一趟。打开门,周彦眼睛一亮,“回来了?”我懒得争论,淡淡“嗯”了一声,直奔我的房间。周彦在我身后喋喋不休:“婚纱我拿回来之前干洗过,不影响你穿……亲戚我都通知到位了……对了,你约的是哪天领证?”我从衣柜角落里翻出文件袋,打开核对着户口本等文件信息,一边心不在焉地应道:“什么?”他说:“之前你说你约好了领证的日子,是哪天?”我一顿,费劲从脑海里搜...

《山洪后我被未婚夫推出去给青梅挡灾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拿了行李在附近的酒店住下,只等着时间一到远走高飞。

周彦的消息却在接下来的几天内纷至沓来。

他将婚纱带回了家,挂在主卧朝阳的墙上,拍照给我看,并说:“等我的新娘回家。”

陶曼曼离开了,他惯常表演五好人设。

曾经的我会信以为真,但在看透他的卑劣之后,只觉得恶心。

五天后,我为了取落下的文件袋,不得不回去一趟。

打开门,周彦眼睛一亮,“回来了?”

我懒得争论,淡淡“嗯”了一声,直奔我的房间。

周彦在我身后喋喋不休:“婚纱我拿回来之前干洗过,不影响你穿……亲戚我都通知到位了……对了,你约的是哪天领证?”

我从衣柜角落里翻出文件袋,打开核对着户口本等文件信息,一边心不在焉地应道:“什么?”

他说:“之前你说你约好了领证的日子,是哪天?”

我一顿,费劲从脑海里搜刮出,似乎是外出考察之前的某天,但他当时拒绝了,理由是要陪陶曼曼找离家出走的猫。

我讽刺一笑,只觉得他可真会找补。

我随口一说:“明天啊。”

后背突然一重,我被他紧紧拥入怀中,头顶一片温热:“真好啊,还有6天,我们就结婚了。”

是啊,还有6天,我就解脱了。

我不着痕迹地隔开他,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回到宾馆。

南美的项目已经线上提前开启,我通过顾呈西的授权,加入了组织。

这是位于乌拉圭的一项钻石开采和合作项目,每一个加入的成员都是业内大咖。

以我的知名度是不够加入正式会员的,是顾呈西看中了我硕士毕业发表的paper,从而邀请我作为助理加入。

如今的我,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为了那荒唐的婚姻,而拒绝如此卓越的项目,就觉得可笑。

从今往后,我只为我自己而活。

这晚我为项目熬了个大夜,早就把第二天的领证忘到脑后。

翌日,我被手机震动吵醒。

是周彦:“老婆,对不起,今天是曼曼的毕业典礼,昨天忘记跟你说了……曼曼要表演,她一个人不行,明天一定陪你领证!”

我冷哼了一声,早就见怪不怪,淡淡敷衍道:“行,我等你。”

这天,我去周氏办理了离职。

我更新了朋友圈,Day5。

周彦评论了我的朋友圈:“还有五天,我们将彻底属于彼此!”

顾呈西的评论紧跟在后面:“好好休息,不见不散。”

第二天,周彦的电话打了过来:“这两天不行,曼曼的猫胆结石了,我要陪它住院,曼曼一个人我不放心……”我准备资料去顾氏开碰头会,匆匆道:“知道了,我忙工作。”

开完会,我顺路去别墅,把我的东西、被穿过的衣服全扔个干净。

心里都敞亮了。

周彦就此失了联,但他在陶曼曼的私人账号上异常活跃。

我最后一次登上去,便看到他陪着陶曼曼完成毕业典礼、去宠物医院、开单身party,两人宛若一对。

我评论道:“99。”

将陶曼曼的vlog和照片统统保存下来,发给婚庆。

然后注销了账号。

周彦一个电话打过来,口齿因醉酒而不清:“老婆,你别误会,曼曼只是比较依赖我……明天,明天我亲自去接你领证!

你等我!”

墙壁上的指针滴答转动,长短渐近,最终融为一体。

我冷静道:“我不会永远在原地等你,周彦。”

我发了条朋友圈:Day0。

第二天,我退了房,拎着行李登上了顾氏的专机。

而城市的另一头,我的婚礼也悄然进行着。


生活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工作占据了我生活的全部。

身在异国他乡的某人,都快被我忘得一干二净。

“想我吗?”

顾呈西磁性的嗓音从电波里传来,在夜半时分显得格外性感。

我脸颊微红,嘴硬道:“不想。”

在乌拉圭的第二年,顾呈西向我表白了。

原来,他高中时曾暗恋我,只是那时周彦已经在我身边,于是选择不再打扰。

他欣赏我的才华,惋惜我困在周氏,于是在功成名就之际,也向我抛出橄榄枝。

那天我向他表达了感谢之意,并没有答应和他在一起。

诚然,他是个帅气又有魅力的男人,甚至背靠业内家族大企业。

但我并不想凭靠他和他的私情,仿佛命运主动给我打小抄。

后来,顾呈西追求了我一年,他的执着和爱意打动了我。

我和他约法三章,决定开启地下恋情,并且让他不要干涉我自主创业。

和顾呈西的恋爱让我明白,原来一段健康的恋情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一起,而是互相成就、一起为未来拼搏。

这晚照旧在电话里黏腻一番,末尾时,他丢了句“明天给你一个惊喜”便挂了。

我怀揣着甜蜜的心情入睡。

但第二天,到来的却是一场惊吓。

透过写字楼的百叶窗,我看见楼下用玫瑰花摆了一个巨大的爱心,男人站在花丛中,看不清面容。

但这明显不是顾呈西的风格。

我和办公室的诸位一起,好奇地探头吃瓜,想知道女主角是谁。

直到看他操纵着无人机,一个巨大的粉色气球飘过来,气球上写着“林芝芝嫁给我吧”。

我震惊地看着无人机越来越近,机身上挂了一个精美包装的礼物盒。

这时物业群里已经爆炸了,不少人拍了视频上传到社交平台,一时间上了网络热门。

我绿着脸出了办公室,刚好碰见脸色不佳的陶曼曼。

她看见我像看见瘟神似的,脸黑得更彻底:“你满意了吧?

现在整个区都知道周家大少为了你林芝芝豪掷千金!”

我冷讽道:“你以为谁都稀罕这个疯子?”

陶曼曼用力推了我一把,恶狠狠道:“你少得意忘形,阿彦哥哥是我的。”

“我跟他从出生就在一起,没有谁能将他从我身边夺走。”

“上次没整死你,是我的失误,你等着!

这次我一定让你倾家荡产!”

我懒得理她,只撂下一句:“行,我等着。”

便走进电梯。

楼下已经围了一圈人,见我拨开人群进来,周彦激动地捧起一束花相迎。

我接过花,用力砸在他脸上,玫瑰刺破他脸上的皮肤,瞬间沁出星点血珠。

“周彦,你闹够了没有?”

周彦脸上的笑容僵住,“我没有闹……”我生气道:“这样玩弄我很有意思吗?”

周彦急了,辩解道:“我没有玩弄你,芝芝,我是真心想娶你的。”

说着,他的声音低下去:“三年前再怎么样,我也硬生生等了你三年。”

“这三年,我拒绝了所有女人,只为等你回来。”

“这样的惩罚,还不够吗?”

我冷嗤道:“惩罚?

你想受惩罚是吗?”

“那你试试身上6处骨折、肺部感染,看着我和别人在你房间同睡一床,拄着拐杖被我赶出婚房!”

“周彦,我放过你了,你现在上赶着找骂,别怪我不客气!”

周彦脸色煞白,他抖索着嘴唇说:“我知道你生气,你骂骂我应该的。”

他说着上前,想要将我拥进怀里,“我已经和陶曼曼保持距离了,这么多年辛苦你了……”我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激愤道:“你离我远点!

我现在看到你就犯恶心!”

他却执拗地拥住我的肩膀,对着周围人讪笑道:“抱歉,让一让,我女朋友脾气有点大。”

我奋力挣扎不过,在他虎口处狠狠咬了一口。


落地后,忙着赶去基地、开会,打开手机时,已是隔日。

从朋友处得知,婚礼当天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先是婚庆公司放了周彦和陶曼曼的暧昧照片,很多人都在看戏。

周彦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到处找我,找不到,最后还报了警。

陶曼曼的微信消息郝然在列,明显气急败坏:“看不住自己的男人,尽会使下三滥手段!”

我截图发给周彦,让他看看他这娇弱不能自理的小青梅私底下怎么骂我。

不到1秒,周彦的电话就打过来。

他焦急道:“芝芝,你在哪里?

你别生气,我跟陶曼曼没什么。”

我笑着问:“周彦,事到如今,你不会觉得我们还可以结婚吧?”

周彦语气郑重道:“芝芝,我从没想过娶别人。”

我说:“但我不想嫁给你了。”

周彦顿了下,急促道:“不可能,芝芝,你别开玩笑了,你在哪里,我接你回来……婚礼还可以再补……”我冷冷道:“你听不清人话吗?

我不跟你结婚了。”

周彦急躁道:“你还在赌气吗?

我跟陶曼曼真的没有什么,你要怎样才肯相信?”

我冷静道:“你不用解释,你们直接锁死好吧?

祝百年好合。”

我挂掉电话,拔出手机卡,扔了。

我在接下来的三年里,潜心工作,积累人脉。

没有了情爱纠缠,做事效率变得奇高,我也更有余力去享受生活。

三年后回国,我注册了属于自己的公司。

没想到新公司的第一单便干出了实绩,受到业内热捧。

受邀参加业界商会,这种类型的会议其实就是将各家大佬拉个群,然后共享资源的一个平台。

而我作为萌新参加,实在受宠若惊。

我穿上一身干练白西装,包裹出玲珑曲线,配上职业妆容,同时也不失女性优雅。

我站在台上,摄像机镜头闪烁,而我侃侃而谈。

我看见了台下的周彦,他定睛一看,满脸不可置信,眼神逐渐被惊艳取代。

我淡淡移开视线,经历过商场磨炼,我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喜形于色的懦弱女子。

商会结束,周彦在出口处拦住我。

“芝芝,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没看他:“等我做什么?”

周彦凑近,深情款款道:“芝芝,我知道错了,我们复合吧。”

我闻到他身上浓厚的古龙香水味,不悦地退了几步:“抱歉,我已经有男友了。”

周彦神情未变,嬉笑着说:“芝芝,你没必要编这种谎话让我死心,我打听过,你是一个人回国的。”

我烦躁地看了眼手表,皱眉道:“我还有会,周先生,我想我们没有叙旧的必要吧?”

周彦猛点头附和道:“确实不必这么生分,微信通过一下,晚上接你吃饭。”

我烦不胜烦,敷衍地“嗯”了一声,便要离开。

周彦拽住我:“下雨了。”

他脱下外套,似要盖在我头上。

我利落隔开:“不必。”

转身直接冲进了雨里,脚步丝毫不停顿。

如今,这点雨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


考察项目遇到山洪,未婚夫周彦死死护住小青梅。

而我被他推出去挡灾,浑身6处骨折,肺部严重感染。

“曼曼不像你,从小不会照顾自己,你忍忍啊。”

他丢下一句话,陪小青梅去国外疗伤。

而我在急救床上,医生打不通他的电话。

出ICU后,我拨下未婚夫死对头抛来的橄榄枝:“南美的项目我答应加入,20天后,不见不散。”

那天,是我期盼已久的婚礼。

但是现在,我不想结了。

……我在医院整整躺了三个月,期间下了三次病危,周彦都没有出现。

父母意外过世后,周彦便成了我身边最亲密的存在。

20岁生日那天,他成了我的意定监护人。

他对着许愿蜡烛发誓:以后不论我遇到什么样的危险,他都会第一时间赶到我身边。

然而6年后,他却亲手将我推向死亡边缘,就连我在手术床上生死未卜时,他都在和别的女人花前月下。

我深吸一口气,眼泪不争气地掉下。

我的手指移向通讯录中那个名字,按下拨通键。

“南美的项目我答应加入,20天后,不见不散。”

“你确定?”

对面的嗓音冷静慎重。

我没有丝毫犹豫,“确定。”

“好。”

他沉吟一声,电话却没挂断。

短暂的沉默后,他接着问了句:“你还好吗?”

我心下一酸,连萍水相逢的同行都送来关心,作为未婚夫的周彦却在我病重时音信全无。

算了,还有20天就结束了。

做下这个决定时,心中苦楚伴随着释然。

再好的八年,也抵不过我断掉的腰骨以及他护住别人的身影。

一个礼拜后,出院的我如同迎来新生,却在结医药费时,心陷入谷底。

这笔医药费于现在的我而言,无疑是笔巨款。

“抱歉,稍等一下。”

我窘迫地笑了笑,转身拿出手机,犹豫着给周彦打电话。

这次却很快接通了,只是听筒里传来一阵凌乱的拖鞋踢踏声,一道靓丽的女声若隐若现:“喏,你的电话!”

熟悉的男声里溢满了宠溺的嗔怪:“怎么不穿裤子,要我帮你穿?”

女声娇羞道:“不想穿嘛,电话接不接?”

男声道:“不是给你煮粥吗?

没手,你帮我接。”

两人一来一去,俨然一副同居情侣的模样,而我却像那个第三者。

我脸庞僵硬,牙帮后知后觉咬得发酸。

那道女声近了些,声音里裹着笑意:“芝芝姐,阿彦忙着给我煮粥,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

我深吸一口气,才忍住脏话,简洁道:“让他转我17万。”

“啊。”

对面大吃一惊,“不是吧,芝芝姐,还没结婚,你就找阿彦要这么多钱,不太好吧。”

我说:“你能不能别废话?

快跟他说,我急。”

对面突然带了哭腔,嗓门扯起来:“不是,我也没说什么,你为什么骂我呀?”

我满头雾水:“我什么时候骂你了?”

“怎么回事?

曼曼怎么哭了?”

我听见从厨房赶过来的周彦焦急地安慰她,然后夺过电话质问我:“林芝你怎么又欺负曼曼?

她伤还没好你知道吗?”

我怒火噌地一下升起来:“她伤哪儿了?

膝盖擦破点皮了吧?

你知不知道伤都在我身上!

我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他却无视我的怒气,说:“曼曼身体弱,你帮她挡一下怎么了?”

“我看你一年到头精力过剩就知道欺负人,受点伤还能压压火气。”

我无能狂怒:“周彦,到底谁是你女朋友!”

他语气冰冷道:“别仗着我女朋友的身份肆意妄为,再欺负曼曼我对你不客气!”

电话里传来忙音,我脑袋气得发嗡,突然觉得可笑。

没关系,还有13天,就能彻底和这个烂掉的男人说再见了。


最终向朋友东借西凑,拼全了医药费。

7年前,父母车祸身亡,只留给我一栋老家农村的房子,还有几万块积蓄,堪堪撑到毕业。

毕业后进了周氏,由于和周彦的关系在,我所有项目分红都充了公,每月只拿着微薄的底薪。

如此算来,和他在一起的8年,我竟没存过2位数以上的钱。

我腿脚尚不利索,只能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回到别墅。

我反复输入密码,密码锁提示失败。

我心中窝火,目光瞥见门口新移植的月桂树,上面挂着“曼曼の守门神”的牌子,灵光一现。

我流畅地输入周彦的手机密码——也是陶曼曼的出生年月日。

门锁应声打开,我浑身如坠冰窖。

玄关处我一眼看见不属于我的鲜红高跟长靴,客厅里灯开着,尚氤氲着饭后的食味油烟,沙发上随意堆放着陌生女人的衣物。

我将衣服一股脑扫到地上,累得瘫坐下去。

屁股被什么膈到,我用手摸出一个避孕套袋子。

瞬间热血直冲向脑门,我如坐针毡,“刷”的一下站起身,忍着恶心给周彦打电话。

电话铃声从楼上传来,但很快被掐断。

我艰难地爬上了楼,推开房间门,床上两道纠缠的身影触目惊心。

我“啪”的一声打开灯,霎时黑暗无所遁形。

周彦快速套上衣服,看到是我,有被打扰的不满:“你怎么回来了?”

我忍住冲动,冷笑道:“怎么,打扰你们了?”

周彦揉了揉太阳穴,“进来不知道敲门?

好不容易才把曼曼哄睡着。”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回来了?

’你有没有搞错,这是我家!

这是我的房间!

我进我自己的房间还需要敲门吗?”

陶曼曼小巧伊人地趴在周彦肩头,细声细语道:“对不起啊芝芝姐,客房的床太硬了,我借你的床睡几天。”

我懒得理她,对周彦说:“在我的房间和别的女人睡,你怎么干得出来这么肮脏的事?”

周彦不耐烦地争辩:“你怎么想得这么脏?

我说过,我只把曼曼当妹妹,你以为全天下男女都只有那档子关系吗?”

我质问道:“那沙发上的避孕套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过什么,你们自个儿心里清楚!”

这时一道甜腻的嗓音颤颤巍巍地插进来:“不要吵了……芝芝姐,你不要误会阿彦,都是我的错……”她说着,眼泪扑簌簌掉下:“都怪我生病无法自理,我现在就回家,很抱歉打扰你们了……”对于陶曼曼的演技我已屡见不鲜,但周彦最爱吃这一套。

我翻了个青天大白眼,怼道:“陶曼曼,你怎么做到婊得这么万里挑一的?”

周彦正满脸心疼地替她擦眼泪,闻言扭头恶狠狠地凶我:“行了!

就你事多!”

“曼曼有失眠症,不喜欢家里有别人,这几天你出去住。”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周彦,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未婚妻!

你现在为了别的女人,要赶我走?”

周彦抱着陶曼曼躺下,看都不看我:“快出去,曼曼要睡觉了。”

手机响了一声,我看向手机屏幕,倒计时“12”赫然浮现。

我浑身被抽去一层力气,颓然转身,听见身后咔哒一声反锁了门,嘲讽一笑。

早就做好决定了,不是吗?

为何要无谓争执,只是浪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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