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正看见我“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的表情。
沈宴微微皱眉,说:“安安,不许对天选公主不敬。”
我的脸立马绽放成向日葵。
不愧是我认定的男人,就是偏向我。
当晚,我蹲在院墙上,冲着沈宴的书房嚎了一晚上的《偏爱》。
8
我成了沈安安的眼中刺。
之后几天,她变着法地羞辱加警告,让我离她的竹马远亿点点。
沈宴就是她的竹马,她从小的梦想就是嫁给沈宴。
巧了,我的梦想也是。
其实沈安安是沈宴从战场捡回来的孤儿,算是沈宴把她拉扯大的。
我说这不是竹马,这是后爹吧?
沈安安“唰”地一甩鞭子,威胁我,再胡说就打的我喊爹。
9
沈安安拉着沈宴去逛街,我装作没看见她发射过来的眼刀,屁颠屁颠地跟在沈宴身后。
一个画糖人的老爷爷前面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小孩,我毫不羞愧地扒拉开一众小孩挤上前去看。
我想玩玩,便接过老爷爷手里的糖勺,笨拙且认真地画了一个沈宴侧影。
老爷爷在旁边点着头夸奖:“这头驴画得很别致。”
我默默地掏出钱递给他,转头看,才发现那俩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走到巷子里时,我被几个长相猥琐的人围住了。
他们说的话跟小语种似的,我虽然没听懂,但用脚趾头想想也能明白他们的意思。
我扯开嗓子喊救命。
毫不意外地,沈宴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动作潇洒地踹翻几个猥琐男。
沈宴打量我,看我有没有受伤。
正当我要“嘤嘤嘤”地顺势扑进沈宴怀里时,紧随其后赶来的沈安安一把拎住我的衣领。
“是不是需要一个安慰的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