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的俊脸,心头突突直跳。
陆长风斜睨着我,眼角眉梢俱是促狭的笑意:
「真是只闻新人笑,不问旧人哭啊。
「兄长洞房花烛,春风得意,可怜嫂嫂独守空房,孤枕难眠,还中了如此烈性的药。」
顿了顿,他勾勾唇角,眼神在我身上扫视一圈,视线最终停留在我方才因挣扎,稍稍散开的衣襟上:
「兄长正忙,肯定救不了嫂嫂……」
他半抱着我靠在他身上,侧头来看我表情,水润的唇一张一合,好似两片香气四溢的水蜜桃。
「怎么办呢……怎样帮嫂嫂才好呢……」
他的嘴还在叭叭个不停,我却喉头阵阵发紧,只觉得浑身燥热,而眼前这一汪山泉清冽甘甜,正好解我心中的渴。
来不及多想,我哼了句:「这样帮」,就伸手扣住他后脑,仰头贴了上去。
眼前人双目瞪大,宛若铜铃,脸上一下便涨成了猪肝色。
与我一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意识有些涣散,身体却根本不听脑子的,只紧紧扯住眼前人衣领,灵魂深处好像生出一股强烈的渴望。
可究竟是什么渴望,我也摸不清。
只好如溺水之人摸到唯一的浮木,将手下丝滑的衣料攥了又松,捏出道道褶皱。
好半晌,我觉得身上的燥热不减反增,只追逐着身体的本能,一下将陆长风推倒在地。
他喘地比我还急,脸上的绯红已经蔓延到耳根,直至前胸,但因着衣裳的阻隔看不真切。
我在心中没来由地嗤笑一声:原来是只纸老虎。
在这种时候,我的胆量被无限放大,只觉得眼前这不时滚动的喉结,就如最上等的玉石,一定沁凉无比。
再无犹豫,我俯身朝着眼前如玉的脖颈一口咬了下去。
却只听到一声沉重的闷哼,随即我便觉后颈一凉,顿时失去了知觉。
意识消散前,我好像听到一声咬牙切齿的咒骂:
「该死……温芙昕,你最好记得你做过什么。」
我努力扯了扯嘴角,放心任自己沉入黑暗。
我和陆澈其实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他是永定侯府世子,但也只是徒有虚名,侯府内在早已是个空壳子。
而我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富商独女,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