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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的方式何以航魏蓝完结文

Goldies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久得不到回应,追问道。在,在。何以航回过神来答道,那周六等你回来我们聊一聊。对话到这里应该告一段落了,意外的是那边的人并没有立刻挂断电话,但她也没有接着说话。沉默是此刻的背景音乐,在何以航的心头奏响一个又一个的音符,他的手抚上左边的胸膛,感受到了心脏的跳动。然后他就听见了一阵微弱的抽泣声从手机那头传来。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语吗,说什么呢,我说的是她想听的吗,她想听什么呢,可是我的心也很痛啊。我们一起走过了这么久,却得到了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你早点休息吧。对面的哭声还持续着,何以航想象着魏蓝此刻是如何哀恸的神情。话音未落,那头便切断了联络,何以航看向自动回到主界面的手机,嗤笑了两声。他翻开手机的相册,即刻入目的是一张张律所开会时拍的幻灯...

主角:何以航魏蓝   更新:2024-12-24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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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以航魏蓝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的方式何以航魏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Goldies”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久得不到回应,追问道。在,在。何以航回过神来答道,那周六等你回来我们聊一聊。对话到这里应该告一段落了,意外的是那边的人并没有立刻挂断电话,但她也没有接着说话。沉默是此刻的背景音乐,在何以航的心头奏响一个又一个的音符,他的手抚上左边的胸膛,感受到了心脏的跳动。然后他就听见了一阵微弱的抽泣声从手机那头传来。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语吗,说什么呢,我说的是她想听的吗,她想听什么呢,可是我的心也很痛啊。我们一起走过了这么久,却得到了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你早点休息吧。对面的哭声还持续着,何以航想象着魏蓝此刻是如何哀恸的神情。话音未落,那头便切断了联络,何以航看向自动回到主界面的手机,嗤笑了两声。他翻开手机的相册,即刻入目的是一张张律所开会时拍的幻灯...

《离婚的方式何以航魏蓝完结文》精彩片段

久得不到回应,追问道。

在,在。何以航回过神来答道,那周六等你回来我们聊一聊。

对话到这里应该告一段落了,意外的是那边的人并没有立刻挂断电话,但她也没有接着说话。沉默是此刻的背景音乐,在何以航的心头奏响一个又一个的音符,他的手抚上左边的胸膛,感受到了心脏的跳动。

然后他就听见了一阵微弱的抽泣声从手机那头传来。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语吗,说什么呢,我说的是她想听的吗,她想听什么呢,可是我的心也很痛啊。我们一起走过了这么久,却得到了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你早点休息吧。对面的哭声还持续着,何以航想象着魏蓝此刻是如何哀恸的神情。

话音未落,那头便切断了联络,何以航看向自动回到主界面的手机,嗤笑了两声。他翻开手机的相册,即刻入目的是一张张律所开会时拍的幻灯片的照片,中间夹带着几张食物的图片,何以航想起来这是自己去香港出差时发给魏蓝的,他抱怨着香港的物价太高,要不是律所有报销,自己都不敢点太多。魏蓝那个时候回了什么,他记不太清了,好像是说,等你回上海了请你吃好的。然后自己笑着打下那行字,其实我最想吃你做的栗子烧鸡。

何以航的手不停地向下划着,停在了相册的第一张图片。彼时他刚换了这个品牌的新手机,魏蓝比他还要兴奋,抓着他的手说我们来照相吧。于是在纽约的冰天雪地里留下了这一张自拍合照。没有精挑细选的角度也没有滤镜,两个人笑得没心没肺,那是九年前的一个冬天。我们上一次的合照是在什么时候呢?何以航努力地回想着,好像是前年刚刚结婚的时候一起去云南旅行时候拍过,在那之后还有过吗,一番搜肠刮肚之后他选择放弃,尝试说服着自己是因为两个人工作太忙没有时间相聚。

魏蓝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八点,何以航坐在沙发上饿得饥肠辘辘,好几次想要下厨做碗泡面,又怕魏蓝随时会来,于是只好边啃着巧克力棒,边刷着手机上的新闻。听见门口有响动,猫咪

踏进家门前又犹豫了半分,何以航似乎是理解了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丈夫在下班后宁愿坐在车里半宿都不愿上楼。他几乎是需要给自己打气才能转动门把手的程度,但他又自认与那些在婚礼中如同行尸走肉的男人不同,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他是期望着的,魏蓝可以坐在家的某个角落,或是看着书,或是逗着猫,在与他四目相对的那片刻,说出那一句,你回来了。

可惜与他的愿景相悖,偌大的房子里空无一人,何以航安慰自己道,魏蓝也许去给小孩子上课了,她的工作时间从来都不固定。他把包放在椅子上,脱去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踱步向厨房的方向走去,想在冰箱里看看魏蓝留给自己什么可以吃的,如果没有,他就只能订个外卖凑活一下。

蓦地瞥见客厅一隅的储物柜其中的一层还是拉开的状态。他一边走去柜子的方向,一边低声呢喃着怎么人离开了抽屉还不拉好。两张薄薄的纸就这么躺在抽屉里,何以航的手不自主地伸进去把纸拿出来。两人相处经年,早已默契地不多过问彼此的私事。书房的桌子上凌乱着铺展着何以航工作需要的文件,合同和草稿夹杂在一起,红色的和蓝色的圆珠笔分别散乱在两侧。魏蓝的琴谱和班上的小朋友名单被放置在客厅的茶几上,和朋友去日本旅行的酒店订单出现在厨房的工作台。他们像是各自区分领地的野兽,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造弄,不理会另一边的天翻地覆。

但这一刻,何以航似乎是有了预感,他颤抖地拿着纸走去客厅的沙发。这两张纸,第一张是离婚协议,第二张是魏蓝拟定的财产分配协定。何以航下意识地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马上质问魏蓝是怎么一回事。手指却凝固在屏幕上方,只听见喟叹一声,他自觉没有勇气也没有立场做这件事。聊天软件置顶的第一条还是那个人,昨晚整理的行李的时候把航班信息发给她,那边回了一句好的,一路平安。何以航顺势问起你现在在哪里,做什么呢。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收到回复,在琴房教中班的小朋友,今天有家长来观摩,下班会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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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波顿说,爱是可以靠后天习得的,它并非出于人的本能,而是一种能力。可我现在开始从头学起,是不是太晚了,而且我太笨了,如果我学得不好,是不是更会弄巧成拙。何以航有点哀怨地想着。

魏蓝静静地望着对面的人,过了半晌她才开口道,“我们当初是为什么决定结婚呢,是为了给这么多年的感情一份交代吗,还是因为爱到要为了这份感情镀上承诺的金身。又或许我们认为的海誓山盟,却是人性的枷锁。”

“我时常觉得婚姻是需要冲动的,想的越多,就越结不了。去探讨那个时候为什么做出那种行为,没有任何意义,你只要知道在求婚的那个时刻,我很爱你,爱到想和你走到生命的终结,就够了。”何以航郑重其事地说道。他看得出来,从餐厅走到这里,魏蓝的醉意已经消散了半分,另外半分大概也被风吹得所剩无几,可是他心甘情愿陪着她继续演下去。

“人当然会随着年岁而改变。”何以航继续说着,“人们总说你变了,是因为你没有变成我预想的那个人。或许你也是一样,我也是这样。但是那并没有对错好坏之分。”

“所以为什么人长大了就会走散呢,如果大家都能接受人会改变的事实。”魏蓝问。

“大概因为,很多时候人明知道该往前走了,却舍弃不了过往,就会产生割裂的情绪。与其自我拉扯,不如强行了断。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这个问题的,至少我觉得,在回忆的漩涡里沉沦未免有些太残忍了。”何以航摊开手掌放在魏蓝身前,“走吧,我送你回去。”

魏蓝和何以航再一次见面是在一家连锁咖啡店。何以航结束会议便风风火火地赶来。魏蓝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杯咖啡,他分不清是哪个品类,用逗趣的口吻说道,我记得你以前很不能接受咖啡来着的,你觉得咖啡很苦。

“偶尔喝一次还要问店员要两包糖一包奶精。突然想喝咖啡了?”他把包放下,微笑着向店员说来一杯拿铁,自诩体贴地询问道,“要不要再给你点些别的?”

魏蓝拿起杯子轻啜
一口,她摇了摇头,既是表示着不用了,不需要,又是对何以航的话有些失望,即使是她预料以内的失望,她依然感觉到了伤心,“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谈论的话题永远都围绕着过去发生的事情。什么时候你才可以不提到小的时候,我的曾经,那一年呢。”

“大概是因为我爱上你的时候,你是那个样子的,所以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在我眼里你还是那个样子。”

“可明明那个时候你也会因为要和房东去谈判而害怕,半夜打电话让我给你打气。你也会在为了面试焦虑不堪的时候,想听我为你说一句加油。在某种层面上,我们难道不是一样的吗。你只是不愿意接受我也会长大,也会变得独立,变得不需要你。你看得见,你感觉得到,不是吗。”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有想过,说反思好像又不太准确。我闭上眼睛,全是你十六、十七岁时候的样子,我努力地去回想我们结婚时候你的模样,却记不真切了。那天我在你琴房外,看你教小朋友弹琴,我才意识到原来我们都已经走得很远了。”

“所以呢。”

“所以我知道了,是我应该放手的时候了。”

何以航弯腰从包里拿出两张纸,又从外套里衬拿出一支笔,一笔一画地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是我爱你的方式。”

这也是我们离婚的方式。

情侣的打情骂俏。这一次他依然像过去那样,听见自己全名的刹那立刻神情紧绷。魏蓝仰头望着月明星稀的无尽苍穹,她是在努力让眼泪不落下来吗,不要哭,请你。

“人们总在争论爱会突然消失吗。我想我现在好像有了答案。我只是有点遗憾,如果故事的结局一开始就是注定的,那我们还会选择开始吗。”魏蓝把外套还给何以航,“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何以航这才发觉魏蓝的左耳多了一个耳洞。曾经她的好闺蜜拉着她去穿孔店,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她又反悔了,说自己太怕痛实在承受不住。何以航听她讲这个故事的时候疼惜地笑着说,没事,现在耳夹也有很漂亮的。

“你去打了耳洞?”

魏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耳垂,橄榄绿色的耳钉还有点硌手,“因为我想知道,是打耳洞更痛,还是我的心更痛。但都不是,我发现原来现在和你说再见最痛。”

又过了一周。

弹下最后一个音符,魏蓝边鼓掌边说宝贝你今天进步很大哦,坐在琴凳上的小朋友赧然一笑,把琴谱装进书包里,用手小心翼翼地点了点魏蓝的肩膀,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老师,门外有个人一直在朝我们这里看。

魏蓝向门口望去,何以航穿着西装,靠在门框边专心致志地看着手机。她对着小朋友说,是老师的一个朋友哦,他不是坏人。

今天结束的比较早,顺路过来看看你。他的手在裤缝边来回游移,甚至不敢直视魏蓝的眼睛。他说谎了,他昨晚特意加了班,凌晨十二点才离开律所,才能在今天下午得以请个短假,开了二十分钟的车来了这里。其实他在门后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也不觉得累,因为他觉得新奇,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好好看过魏蓝弹琴的样子,她的指尖在键盘上行云流水,划出好看的掠影,身姿挺拔而优美。她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呢,原来这些年我错过了这么多美好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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