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冶笑容。
但在那笑容之下,我看到了她眼中的空洞与绝望。
那不是我认识的小梅。
我的小梅是个爱笑的姑娘,但她的笑容总是温暖而真诚的。
而不是现在这样,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做作而虚假。
表演在持续,观众们发出阵阵惊叹。
我却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内心翻涌着无法平息的愤怒与悲痛。
这哪里是什么杂技表演,分明就是一种异类的杀害。
他们把我的妻子,变成了一个供人观赏的怪物。
3.
演出结束后,我躲在后台附近的阴影里。
工作人员陆续离开,观众也散得差不多了。
终于在凌晨时分,我看到几个人推着一个盖着帆布的大箱子出来,快速地装进一辆面包车。
跟上去并不难。
这座城市我再熟悉不过,他们开车兜了好几个圈子,最终停在了城郊一个偏僻的仓库区。
我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停车,远远地看着他们把箱子推进其中一个仓库。
等人都离开后,我悄悄地靠近,贴在仓库的铁门上。
隐约的哭泣声从里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