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去让他们管！”
我单方面输出一顿后返回办公室，将程景哄不好的程语搂进怀里。
像程景确认这孩子是可以听到的之后轻声道歉。
“小语，是阿姨没有管教好孩子，阿姨给你道歉好不好？”
下一秒，霍明尖锐的声音响起：“凭什么！你是我妈妈，为什么要给小哑巴道歉！”
我狠狠瞪了霍明一眼：“就凭我生下了你，我从来没有教过你要欺负女同学！”
霍琛来的很快，他来的时候霍明正在地上打滚，歇斯底里：“我不要你这个妈妈，我要孟莹妈妈，孟莹妈妈才是我妈妈！”
跟在霍琛身后的孟莹跑到办公室将霍明抱进怀里，冷冷盯着我：“周小姐，我第一次见着一个母亲不帮自己的孩子说话。”
我懒得理她，见人都来齐了后将程语塞进程景怀里。
“好了，你们聊，我要去赶飞机了。”
我转过身想离开，却被一股小小的力道拦住脚步。
程语眼眶还有些红。
她张开嘴，像刚学说话的婴孩一样，生涩地叫了一声。
“妈妈。”
8
我离开的脚步顿住，心脏像是被什么重物击中，酸涩不已。
程景更是楞在原地，紧紧抱住小小的程语：“小语，你刚刚说什么？你说话了是不是？”
程语不理会他，只是死死拉住我的衣服：“妈妈。”
我抿了抿唇，低头看向程语：“我不是你妈妈。”
小姑娘很执拗，一遍遍喊我妈妈。
窝在孟莹怀里的霍明却发了怒。
他像个炮弹一样冲了上来，狠狠撞到了程语身上：“这是我妈妈！你不许跟我抢！”
“这是我妈妈！”
两个孩子险些又打成一团。
我连忙将程语抱起来又塞进程景怀里。
程景还愣着，但还是本能得将程语护在怀里。
我叹了口气，拉着霍明：“霍明，你已经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