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晨丁灵的女频言情小说《是深渊亦是救赎:刘晨丁灵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刘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明明是我的婚礼,但是新郎却是我的亲生刘晨,江城的人们一齐来庆贺他们的婚礼,而我被父母软禁在老屋里,听着热闹的声音在房间里无声落泪。他们却这样说:“你身体还病着,没法参加婚礼,你哥哥又是那样喜欢你嫂子,成全他们两个,也算是补偿了他八年的流离失所。等你好了,会娶到更好的人的。”但是我没好,也没等到那个人,我差点死在他们手上。当我逃到婚礼现场时,正听见新娘朗诵书信,而新郎的脸色正越来越难看,他丝毫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信件内容。我看着她正注视着新郎,关切地询问是否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轻声喊了她的名字,丁灵。她像有感应般看向人群中,喊出了我的名字,阿旭。新郎低头默不作声,脸色变了又变。父母发现了婚礼现场的我,他们大惊失色,生怕露馅,我被他们...
《是深渊亦是救赎:刘晨丁灵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那天明明是我的婚礼,但是新郎却是我的亲生刘晨,江城的人们一齐来庆贺他们的婚礼,而我被父母软禁在老屋里,听着热闹的声音在房间里无声落泪。
他们却这样说:“你身体还病着,没法参加婚礼,你哥哥又是那样喜欢你嫂子,成全他们两个,也算是补偿了他八年的流离失所。
等你好了,会娶到更好的人的。”
但是我没好,也没等到那个人,我差点死在他们手上。
当我逃到婚礼现场时,正听见新娘朗诵书信,而新郎的脸色正越来越难看,他丝毫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信件内容。
我看着她正注视着新郎,关切地询问是否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轻声喊了她的名字,丁灵。
她像有感应般看向人群中,喊出了我的名字,阿旭。
新郎低头默不作声,脸色变了又变。
父母发现了婚礼现场的我,他们大惊失色,生怕露馅,我被他们强制带回了老屋。
父母对我说:“你既然不肯本分,那也别怪我们无情了。”
自此以后我成了他们口中的疯子。
可是这天,丁灵却找上了门。
“你来看这个小疯子干什么,他得了传染病,脏得很。”
我的亲哥哥刘晨这样颠倒黑白地解释道。
“再怎么样也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这样说!”
丁灵有些生气道。
当她看见我,眼里充满了心疼。
我别过脸,我不想让我的爱人看到狼狈不堪的情景,我的亲哥哥早就将我的尊严践踏的一文不值。
“你怎么这样了,我是你的嫂子,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好不好,我好帮你医治。”
我说不出话,只好挥舞着双手向丁灵求救。
刘晨却说:“他从小疯癫,不肯吃药,之前就走丢了一次。
这好不容易找回来,结果还把自己弄哑巴了,我怕他伤着自己。”
刘晨又慌忙狡辩道:“他现在还是得的传染病,若不那群乞丐女孩让我来处理,以后我会多来看看他。”
说完丁灵就离开了。
刘晨慌张地在她身后追着。
六个月很快过去,但平静的湖水下还是波涛汹涌,那天我听闻了一个消息。
刘家人要带着那个刚出生不久的男孩来教堂祷告,就是刘晨和丁灵的孩子,恨意在我心底喷薄出来。
早就被我强制忘记的丁灵又出现了,我甚至把她同刘家人归为一类。
我恨她不认得我,我恨她和刘晨幸福的生活,要说和她一点关系没有那就是在自我欺骗。
等心情稍微平静,我知道这是一个机会。
就在明天,我要亲手杀了他。
我还要质问丁灵,她明知道那些信是我给她寄的。
师父把我叫到房间,给我了一把枪,他叮嘱我先保护好自己。
师父说:“这样来教堂祷告的消息是不会轻易传播的,何况是刘家,他们到处树敌。”
我深谙是有人故意为之,或许天助我也。
我在第二天一早将半张脸蒙住,手枪别到腰间,躲在大教堂的耶稣雕像后面。
清晨的阳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形成光柱照在地上,光柱间是飞舞的灰尘。
而我躲在阴影里,甚至不能如尘埃一样在阳光中沐浴。
多年的酸楚和痛苦在这一刻再也抵不住,我颤抖的心浸润着喜悦。
教堂的大门打开,人们涌入。
他们衣着华丽,穿着那些百姓用命换来的裘衣。
我一眼认出了那个抱着孩子的男人,我的亲哥哥。
旁边是他的妻子,丁灵。
他们微笑地站在阳光里,这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我将手枪举高,枪洞瞄准了刘晨的头颅。
而丁灵在刘晨耳边说了什么,我紧张到手出汗,我以为丁灵发现了我。
她离开了座位,走向了教堂祷告室后面的走廊。
我不自觉地跟了上去,我要先问清楚她。
但是丁灵的脚步声在我的身后响起,我转身用枪瞄准了她的头。
“阿旭?”
丁灵惊喜的问道。
她不顾我瞄准的手枪,径直过来抱住我说:“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收到消息了。”
我用手将她一把推开,将枪管直抵她的胸口。
丁灵跪下将身体紧贴我的枪口,她这样哭着说道:“我把她们带来了,我认出来了,你的眼睛。
我反复确认了你信里的内容,他一无所知。”
“我自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觉不是你,阿旭,你才是啊。
每晚都是我雇的的人,并不是我,他令我感到恶心。”
“阿旭,对不起,我来晚了,我现在才把他们带到你的面前。
我派人调查了,还集齐了所有推倒刘家的证据。”
“我要亲手把他们送到你的面前,我还将刘家的资产全部转移,我该更快一点,我该早点认出你,这样你就不用吃那么多苦。
那晚你逃走后我去买了别人的尸体,他们认为你死了,但是直到你逃走我才松了口气。”
“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你的手上不能沾上任何一滴肮脏的血。
我把他们带到了小祷告室。”
“这一切结束后你可以杀了我,行嘛?”
丁灵盈满泪水的眼睛望着我,她用那温暖的手抚摸我的脸上那些早就变得暗淡的疤痕。
我们的温情承诺,刘晨和父母的残忍虐待,无法压抑地在我脑海绽开。
我点了点头,和丁灵并肩走进了她给刘晨说的那间小祷告室。
当我叩响教堂的门,值夜的老妈妈来给我开门。
她被面目全非,浑身血迹的我唬住了。
当我用手比划时,她才明白我或许是哪里因为战争而流落的乞丐。
“孩子,你真是受苦了”她拿来了毛毯裹住我,把我带到了神父的房间。
我编造了一些列流落乞讨的谎言给神父写了出来。
神父却没有看那些话,而是说道:“我的主啊,看看这个可怜的孩子,快来帮他处理伤口啊。”
待我处理好后,神父才问我:“孩子,你愿不愿意在这里住下?
等你伤好后可以做一些简单的清洁工作。”
在刘家非人的折磨后,我才知道什么是正常人的生活,我含泪答应,自此我住在了教堂。
在教堂里,我遇见很多无家可归的孩子组成了教堂的唱诗班,许多因战争受到煎熬的人在这里得到短暂的栖息。
教堂里的生活和刘家比起来就像是基督教徒口中的天堂。
我的身体逐渐恢复,但是毒药留下的伤害使我身体行动缓慢,且体力不支。
而刘晨给我留下的烫伤的疤痕和脸上流脓的裂口也在逐渐愈合。
但是那些新长出来的粉红色的疤让我的脸格外发痒,像毒虫一点点撕咬着我的皮肤。
这时刻提醒着我要铭记那些伤害,也不断地磨炼着我的意志。
每逢下雨,那些身体被击打过的部分开始苏醒,我蜷缩在床上,冷汗浸湿了床单。
日子度过了一段时间,我持续锻炼自己的身体,想要快点恢复。
那天,护城河的对岸传来了刘家二儿子出殡的消息。
他们顺着我留下的血迹,料想我虚弱的身体应该是跌倒河里淹死了。
所以,他们在江城为刘晨举办了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同时丁灵诞下了一个男婴,我好似听见了刘晨在我葬礼上的笑声。
教堂里的人讨论着刘家的新闻,对这个富豪世家充满了兴趣,但是没人知道他们的惨无人性。
一日,教堂里来了位退役的老兵借住,我萌生了向他习武的念头。
我跪在他面前诚恳地说道:“叔,我需要习武来保护自己,我要向给我这一身伤疤的人索命,请您收我为徒吧。”
老兵并没有回应,他只是把我扶起来说:“先养好身体,你现在还是太弱了。”
我不服气,我要证明给他看。
我剪去了头发,剪去了我曾经抱有的一切幻想,我要改头换面。
自此,我除了打扫的工作就是练武。
但每一处击打都扭动着的我残缺的关节,在我破碎的身体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而毒药留下的后遗症的身体跟不上我急于求成的心,我累倒了。
老兵把我带到他的房间指导我先恢复自己的身体,并告诉我:“这样冲昏了头脑的练武只会害了你自己,作为我的徒弟,习武是一方面,但是不妨静下来想想自己还需要什么。”
师父的认可让我喜极而泣,而师父的话让我明白,我不能仅凭暴力去将他们血债血偿,我要将他们从百姓的累累白骨上积攒的资产全都夺过来,我要拥有自己的势力。
战乱间我未能获取到什么真正的教育,尤其是内地清苦的七年,父母更是把我视为了克星。
我仅能做到识字,而父亲更是不让我读书,家族里的哥哥抢占了我所有获得知识的机会。
我甚至连简单的算术都不会,这样我又怎能得到资产并管理。
于是我开始转变策略,从单纯的习武到安排知识学习。
在此期间,师父的支持,老妈妈的帮助,以及神父的鼓励,让我们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一家人。
我还与唱诗班的孩子们打成了一片,没人在意我尽毁的容颜。
在这里我把仇恨葬在心底,专注于自我修缮。
每当我回忆起这一切,都会让我痛苦不堪。
随时间的推移,父母和刘晨已全然忘记了我,任由我在破屋里痛苦死去。
但是丁灵怀孕的消息还是传到了我耳朵里,这给了我最后沉痛的一击。
此时我恍然大悟,如果我再不逃走,只会眼睁睁的看着刘晨和丁灵还有他们的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而我变成了破屋里面的一具干尸。
如果不靠我自己,一直将希望寄托在丁灵身上,我永远也无法逃走。
我不能这样死去,任由他们欺侮。
我想刘晨混淆黑白的话术想必早已打消了丁灵的一切疑虑,而我在她那里掀起的小小波澜不过是一个可怜的病人无谓的挣扎。
那她对我那些所谓的温柔,不过是刘旭的弟弟这个身份带来的,原本属于我的一切,而这些可悲地被那些强盗掠夺了。
他们不想让人发掘真相,就毒哑我;他们怕丁灵爱上我,就让我毁容;他们心虚抢走我的幸福,就杀死我。
我的人生要在我自己手里,我不要自己的人生成为他们生出邪恶之花的肥料,于是我继续蛰伏。
穿过江城的护城河后有一个洋人建的教堂,我要跑到那里,那个他们无法制衡的地方,我伺机等待着一个机会。
几天后的深夜,他们的屋子早就熄了灯,今晚我要逃出去。
但当我沿着老屋后的小道跑去时,刘晨的狗追了上来。
它用嘴咬住了我小腿的肉,我顾不上它,一心只想着奋力挣开,于是我捡起地上的树棍狠狠地向狗砸去。
或许是狗的撕咬声惊动了他们,我远远地看着屋子亮起来了光。
逃跑求生的欲望早就战胜了疼痛,同时剧毒侵蚀的身体已经不对小伤敏感。
我拖着滴血的腿往河边跑去,留下了红色的轨迹。
我游过了护城河窄窄的河道,朝对岸的山上的教堂跑去。
但身后传来了熙攘的声音,是刘家人打着火把找来了,我听见了刘晨和父母伪善的声音。
我还看见丁灵身着白衣站在他们中间,她好像看见了不远处的我,我们的眼睛仿佛对上了。
我宁肯不要这感情带给我的错觉,我要保持理智。
我将江城远远地甩到了身后,但我知道我一定要回去。
等到我重返江城的那一刻,必定是血雨腥风。
丁灵早就成为我漫漫长夜的唯一曙光。
和她那些快乐的时光是我熬过病痛折磨的唯一慰藉。
我期盼着她来看我,我不相信她会忘了我,而我终于等到了她。
刘晨骗我丁灵因为我得病毁容不愿来见我。
而当丁灵看见我时,她却边哭边说:“我怎么会不来看你,我最牵挂的就是你了,最近吃饭怎么样?
病好点了没用?
我之前要去处理家族与洋人之间的生意,脱不开身。
我听阿旭说你病了毁容了我就在洋人那里买来了药,你看,这是我给你带来的祛疤膏。”
当她用冰凉的手指触摸我脸上的伤疤时,我早已盈满的泪水抑制不住地从眼眶中流出。
但是我不能在这样和她有如此深的羁绊了,我将她的手心摊开,用手指写下了字。
“别再来了,我求求你。”
她不可置信地读了出来。
手心写字的游戏是我们之前常玩的,我希望她能想起来什么。
但是丁灵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我看刘晨来了,连忙将手缩了回去。
刘晨说:“让小晨好好静养才能好得更快。”
只见丁灵挽着他的手,两人一齐离开了。
丁灵或许明白了什么,她再也没有来过。
父母开始给我续上了馊了的饭菜,或许他们想让我在死前填饱肚子。
我顺着他们的心意,每天假装半死不活的在床板上瘫着,时不时假装发出痛苦的嘶吼。
慢慢地,刘晨也不再来折磨我,他去享受他甜蜜的婚后生活了。
而我在冰冷的床板上躺着,回忆着过去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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