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又在家门口撞见了沈淮叙。
仅仅半个月没见,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和之前那个精心打扮的他完全不同,现在浑身散发着酒气。
他就那样坐在我家门口,墙角堆满了空酒瓶子。
看到我时,他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门口的鞋子,是顾肆白的吧?
他昨晚是不是在你家过夜?”
他问道。
我没说话,这时顾肆白从家里走了出来,一脸满足的样子。
看到我,他亲昵地说:“穗穗,我去给你买粥,你以前最爱喝张记的粥了。”
仿佛才发现沈淮叙的存在,顾肆白惊讶地说:“这不是沈总吗?
怎么在地上坐了一夜?”
沈淮叙面无血色,低着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静得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抬起头,泪流满面地说:“穗初,你以前那么爱我,现在怎么说放下就放下了?
你让我怎么活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对他说:“沈淮叙,别装深情了,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你现在找我也没用,离婚证最好这几天去拿,不然我们就法庭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