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轻声说:“林哥,听说过冰恋吗?”
10
我太累了,一时情绪激动,昏了过去。
我不该招惹他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现在后悔也晚了。
“陈孝乐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这是我晕倒前最后的想法。
醒来之后,我变得很安静;他则恢复如常,为我穿衣,给我喂饭。
偶尔他兴致到了,我便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
不过,他再也没提过冰恋。
最初,我还期盼着有人发现我失踪报警,但一段时间下来,我已经不再幻想获救。
“林哥,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我望向那张曾经让我神魂颠倒的脸,突然就笑了:“乐乐,你怎么跟条狗似的。”
他也不生气:“只做哥的狗,不好吗?”
我没有回答。
不可否认,他对我的占有欲已经到了癫狂的程度。
这时候去惹怒一只疯狗,于我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松开我的双手,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脖颈上,笑着说:“哥,现在我的命在你手上,想杀我随时都可以。你别闷在心里,气坏了身体。”
我慢慢收紧手指,可在看到他脖颈上的疤痕后,又突然松开。
“林哥这是心疼了吗?”
我面无表情,哑声命令:“滚。”
说到底,我也不无辜。
是我引狼入室在先。
11
这样浑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