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不仅不事先告知我,还命悬一线地昏迷了一月之久,我只会比温寻更愤怒。
勉强朝温寻抬了抬手,我眨巴着眼睛,勉强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娇弱些,“夫君,阳光晃眼得很,扶我起来坐坐吧。”
醒后这五天,温寻虽日日守着我,却从不靠近。
我虽做错在先,但见他这般冷落,内心愧疚中不禁又掺杂了几分委屈。
温寻闻言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却并不看我,只抬手用兵书为我遮阳,“再忍忍,平儿快回来了”。
我不喜欢,不喜欢这种自己无法掌控、无能为力的感觉。
所以我怒了。
手肘用力,努力侧过身,想自己坐起来。
温寻见我动作明显有些慌,丢下书起身快步来扶我,眼中尽是焦急担忧。
“胡闹什么!毒素还未清干净,别乱动!”
等的就是这个。
我眸中精光一闪,在温寻扶我坐起后,拼劲力气抬手勾住他,脸颊顺势搭在他的脖颈。
“温寻,别再生我气了。”
我抿了抿唇,勉强挤出一句真话,“你不理我,我不喜欢。”
温寻任我靠着,没有动作。
我便攀着他的肩又用力朝他贴过去,将自己彻底嵌入他怀里。
听着身边人沉稳有力的心跳,方有了自己真正摆脱皇宫的真实感。
沉默良久,温寻终是长臂一揽将我整个人横抱在怀,发出了声无可奈何的喟叹。
“宁知,只此一次,今后不许丢下我。”
“你自以为是不想我为难,但你知道我自昏迷中醒来,得知长乐郡主已死的消息时是怎样的心情吗?”
我的眼角忍不住发热,“温寻,对不起。”
“我只是,太累了。”
手上没了力气缓缓滑下,却刚好被温寻握入掌中。
我心底一软,第一次直白袒露心声:
“纪随登基后必然会想方设法将我留在京中,借我的势力震慑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