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这样教你的吗?”
“难道不是吗?”
我抬头冷冷地看着玉天衡,
“若能用一条舌头换来早离开血刹谷十年,
那我也是愿意的。”
血刹谷堪称人间炼狱,
莫说是十年,
便是能用条舌头换来早离开一年,
想必也有许多人前赴后继。
就这样,
玉天衡和我算是不欢而散。
我连屈身礼都未行,
转身在一群人的目瞪口呆里离开了沧浪峰,
这是正一宗的主峰,也是历来掌门应居之地。
我师父为上一任掌门,本也该居于此,
不过她生性喜静,
只在喧闹的沧浪峰处理宗门冗务、召开长老旬会,
余下时间,
不论是长居、静修或是授课,
都在更偏、更静的映雪峰,
我身为师父座下第一弟子,
自小住的便是映雪峰,
后来师父身故,
师叔接任掌门,
这一支便在长老的见证下拜到了师叔座下,
一群人齐刷刷搬去了沧浪峰,
除了我。
3
近乡情怯,
我站在映雪峰下,
立了许久才抬步上山。
却见原本灵气充沛的映雪峰,
如今已是乌烟瘴气。
幽篁繁花不再,
却多了许多脏东西——
“师兄,剑可是这样出的?”
“肩要平,腕要稳,注意力放在剑尖。”
我甫一进映雪居的大门,
映入眼帘的便是这对狗男女。
我双手交叉,称不上热络地同人寒暄,
“好久不见啊,未婚夫。”
4
玉行川回头,
愣住了。
显然也是被我的归来惊到,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