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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行？”他眼中尽是凉意，“为何他可以，朕不行？”
“云儿你看着我，你敢说你从未喜欢过我？”
眼前的他，让我觉得好陌生。
“阿兄，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害怕。”
他修长的双手抚上我的脸颊。
“云儿，不要怕我，也不要离开我，我们还像从前一样，永远不分开，好吗？”
我轻声抽泣着：“可我只想做你的妹妹啊。”
他放开我的脸，眼角含着泪。
“我不要做什么兄妹，为了这一日，我等的太久了。哪怕你不爱我了，哪怕你心里还有别人，都无所谓。”
他扶上我的腰往墙上一按，低头覆上我的唇，蛮横的深吻。
一手向下挑起我的襟带。
他白玉般的脸上沾染了我的泪，用手轻轻揩去。
“云儿，忘了他吧。”
炽热的唇覆下，抵开我的唇齿。
衣衫滑落，君恩连绵。
我不肯接皇后印，李桓玉并未勉强。
他说皇后的位子，永远给我留着。
15
宫人们见我夜夜承宠，却并无位份，只得称我云妃。
卫凛伤还未愈，便被李桓玉贬至北疆守关。
北疆终年风雪，不知他可带足了御寒的衣物；
喝不到京城的酒，不知他可习惯；
于夜深人静时，我方读懂了自己的心。
不知何时起，我所思所念，只有他。
奈何，此后余生，我与他再无团圆之日，只剩凄风苦雨相伴。
未几，北疆战鼓重擂，匈奴倾巢来犯。
卫凛镇守边陲，粮草却被奸人克扣，援兵迟迟不至。
他被围困孤城，身陷绝境仍死战不退。
战报入京，字字泣血。
卫凛带兵突围，却遭暴雪崩山，大军覆没，葬身雪海，无一生还。
我仿佛能瞧见他战袍褴褛，死不瞑目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