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嘴角也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美好的事情。
我发现他一直没有看我，仿佛我只是一个透明的存在。
“嗯……有吧。”
他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某种特殊的魔力，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初恋……算是十三中的同学吧。”
我的心微微一颤，莫名地有些不舒服。
虽然知道这只是节目效果，但还是忍不住去想，他的初恋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会像温若凝那样娇滴滴的吗？
还是像我这样……算了，我怎么能拿自己跟那些女人比较？
我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节目导演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他笑得更灿烂了，继续追问道：“那她一定很优秀吧？
不然怎么能得到程老师的青睐呢？”
程忆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
“她啊……有点凶。”
“凶？”
节目导演显然没有料到程忆会给出这样的答案，他愣了一下，随即又兴奋地追问道：“那她是怎么凶的呢？
能给我们讲讲吗？”
程忆没有回答节目导演的问题，他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对着镜头说道：“这个问题，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他这句话，仿佛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层层涟漪。
我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微妙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带着一丝探究，一丝玩味。
我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但心底却像被猫挠了一下似的，痒痒的。
这个程忆，真是个老狐狸，明明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镜头记录下来，却还是故意说出这样模棱两可的话，吊足了观众的胃口。
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9他一直这样说我。
一个年级上千人。
按道理来说，我和程忆毕业都可能见不上二面。
如果，不是他喜欢逃课。
而我又恰巧，是个尽职尽责的抓逃课的年级干部。
“可以不记我名吗？”
十六岁的程忆，身材清瘦，肩膀宽阔。
抬眼说话时，玩世不恭。
“不可以。”
他说，他逃课，是要去看免费的地下影展。
那些家长口中，没用的文艺东西。
赚不到钱，吃不着饭。
“嗯。”
他语气乖得我以为他要转身回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