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们考到第一的时候还生气。
林芝就这样跟高子昂成了同桌。绝大部分课程高子昂是听不懂的，他也不捣乱，只是安安静静地练字。林芝很喜欢他的字，秀气飘逸又不失筋骨。两个人没啥话说，但可以和平相处。林芝对自己随机挑选的同桌很满意。
二、比赛第一，友谊第二
如果没有那场足球赛，他们可能一直到毕业也说不了几句话。
那是一节晚饭后的自习课，班主任先是后门用眼神扫射了几个“摸鱼”的学生，然后才从前门进去。
她说：“下场足球赛，你们输给兄弟班3班，反正这场无论输赢都进半决赛。”她的语气不是商量，也不是讨论，而是命令。足球队的成员窃窃私语。作为队长，高子昂刚要举手说话，就见林芝已经站起来了。她说：“我反对这种不尊重对手的行为。”
班主任挑了挑眉说：“足球队员都没反对，你凭什么？”
“我是足球队的，我也反对。”高子昂站了起来。
他俩这么一站起来，其他的队员站起来反对，最后竟然变成了全班都反对。
班主任眉心的皱纹一下深了许多，她反问道:“反正都会进半决赛，为什么不能个人情给兄弟班？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这根本不是进不进半决赛的事。”顶嘴的还是林芝。
“那是什么的事？”
林芝和高子昂一口同声地说：“比赛就是要赢。”
“你们还是年纪轻轻，不懂人情世故。”
“老师也没比我们大几岁，倒是圆滑世故的很！”林芝说这句话的时候极尽阴阳怪气，这可是她祖传的本事。
高子昂不由觉得好笑，还笑出了声。
班主任彻底恼了，“你俩现在给我出去。”
没有两个始作俑者，班主任很快平息了这场反叛。只留两个人在走廊里反思。
站在走廊的一侧，阳光洒在窗台的玻璃翠上，林芝伸了个懒腰，突然有了一种自由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