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斯先生,华生医生,你们终于来了,”埃文斯激动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们都认为是我偷了博物馆的文物。”
“冷静点,埃文斯先生,”福尔摩斯说,“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诉我们,从你发现文物失踪的那一刻开始。”
埃文斯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三天前,我像往常一样去博物馆上班。当我进入存放文物的展厅时,发现原本放置着一尊古希腊雕像的展柜被人打开了,雕像不翼而飞。我立刻通知了馆长,并报了警。但警方在调查过程中,发现了一些对我极为不利的证据。”
“什么证据?”华生关切地问,同时向前倾了倾身子,专注地看着埃文斯。
“他们在我的办公室里找到了一把与展柜锁匹配的钥匙,而且那天晚上只有我一个人在博物馆加班,”埃文斯绝望地说,“但我真的没有偷那尊雕像,我不知道那把钥匙是怎么出现在我办公室的。”
福尔摩斯沉思片刻,问道:“在文物失踪前的这段时间里,博物馆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或者有没有陌生人出现?”
埃文斯想了想,说:“有一件事,大约一周前,有一位自称是艺术品收藏家的人来博物馆参观,他对那尊古希腊雕像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还问了我很多关于它的问题。”
“你还记得这个人的长相吗?”福尔摩斯问。
“他大约五十岁左右,身材高大,留着浓密的胡须,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埃文斯回忆道,“他说话带着一种奇怪的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
福尔摩斯和华生对视一眼,然后福尔摩斯说:“埃文斯先生,你放心,我们会尽力找出真相。在这期间,你不要离开伦敦,保持电话畅通,我们可能随时会需要你的协助。”
离开埃文斯的住所后,华生问:“福尔摩斯,你有什么头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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