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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说阿川姐姐有主。
在这里有主的意思,估计是有家有男人。
可阿川家除了阿川哪还有男人呢?
我不理解。
没等我多思考,花姐已经拨开阿川的手指:
“外面等着,不然……”
不然什么?我没能听到后面。
因为她不需要说完,我已经看见阿川肩膀在发抖了。
花姐为什么要威胁他?
我既疑惑又有种无端惊慌的感觉爬上大脑。
15
最终我还是决定要进村庙的大门。
即便恐慌,也必须要进去。
至少我得进去跟村长沟通一下。
车、钱包、包括绿苗,还有我该如何离开。
这些都得解决。
我以为我跟花姐到的早了,没人呢。
没想到花姐一推门,里面早挤满了人。
站着的、坐着的,以及没位子排不上号蹲在地上的。
他们一定很顾及村庙的威严。
因为这些男人们很沉默安静。
而且即便没位置,中间大台面上供奉的一尊像,依旧能让他们留出一条空间。
“咳!”
我望着头遮红布的供像出神。
坐在供台左侧的老头刻意咳了声。
这一声咳刚刚好。
外面夕阳照进窗,整个屋内外被光打成了血一样的殷红。
而那位在村口掐我膝盖弯的男孩,在这刻,
突然抱着一只特殊品种的母鸡跳上供桌。
16
他叽里咕噜念方言,然后跪在大供桌台上。
我震惊地张大两只眼睛,看见那只母鸡生出一颗鸡蛋来。
大家全部盯着供桌,安静专注。
他们不说话,我也不敢先张口。
怎么说也是在人家村里,又是在这种特殊地方,万一有什么忌讳呢。
直至我在心里数到20,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