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们村子迷信,不然也不会在村庙里做仪式。
还好这黑,能让我冷着脸,声音却温柔地陈述:
“我说给你生孩子那天,后来梦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它说选你做它的爸爸。”
小老望突然兴奋起来,跪在草席上问我:
“我儿子真这么说了?”
我心里作呕,连连点头。
“真好,真好。”
小老望好像特别相信。
一个劲说我跟他生的儿子脸盘肯定俊俏。
将来长成大个子在村子里给他争脸。
争脸?我听了真想吐他一身脏唾沫。
这样的烂村子,这样烂的一村人,根本不配有后代啊!
他们甚至不懂,被他们毁坏的那辆卡宴,可以足够他们这里几代人开销。
不重要了……
钱、人生、我所追寻的都不重要了。
因为我也已经烂掉了啊。
可是在彻底腐烂之前,我主动吻向小老望令人呕吐的侧脸:
“望哥,你带我回咱们的家吧。”
我故意软声求着:
“我想跟你。”
“就咱们一家人,一起过日子。”
32
我最大的天真就是信以为真。
我竟相信小老望那天答应的话。
他说会给村长钱,把我的所有权买断。
结果…
我的肚子在黑暗的土房中一天天大起来。
夏天来了,小老望却没再来过。
我失败了……。
没能利用小老望离开这间黑屋。
扼制我身体的东西依然锁着我。
房间冬冷、夏热。
我窝在草席上疯狂用脚上的长链勒自己鼓起的肚子。
我勒着勒着就笑了……
真难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