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世界法则就是这么残酷。
(结婚篇)
恍惚间清醒,低头,手机屏幕里的电视剧还在播放着。
我把手伸进衣服里,肚子上平坦光洁没有任何疤痕和疼痛。
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拉长耳朵提高警觉
神经细胞全面戒备
你的电话绝不漏接
Ring a ring a ring爱的和弦铃 Yeah……]
是程嘉树的电话。
[喂?]
[柚子我回来了。]
[嗯,我也是。]
我们异口同声,
[我来找你。]
[我去你家。]
他先闷笑出声,[好。]
时间守在原地,所以我们的婚礼按原计划进行着。
办了两场,一场西式,一场中式。
教堂的白鸽纷飞,礼堂钟声响起,程嘉树为我念了首诗,诗中讲述着爱与宿命。
神父指引下,我们在神像的祝福下吻合。
婚礼谢幕于浪漫的禾服入洞房。
我对婚姻原本是抗拒的,程嘉树动摇了我的心,但仍旧动摇不了我对生子的恐惧,所以我们选择丁克。
曾经生存的恐惧使我更加珍惜当下的生活。
前往马来西亚度蜜月时恰巧遇见产于交流会而来的冯成。
他态度高傲嚣张,在我面前趾高气昂,声调尖锐的嘲讽我们一顿并警告我们不要再去打听他的消息。
我气愤难当,[我找的是冯成不是你!]
他昂着下巴,不可一世,[现在和以后我就是冯成。]
[你太无耻了!]
[不,不,像他那种社会渣滓,废墟是最好的归处,而我这种天才本命不该绝,为我让路也算是他为社会做出的最大贡献。]
我是一句话也不想和这个家伙说了。
无可救药!
回到居住的旅馆,我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