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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薄霁寒却将车稳稳停在路边，扭头看着她，表情带着难言的复杂：“我知道我错了。若你肯给她和你一个机会，你们谈开了，可能都能好过一点。”
顾轻言沉默数秒，心如刀绞，最终却硬生生点头：“好。就谈这一回。谈完了，我彻底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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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夜晚，酒店顶层咖啡厅里灯光幽暗。
许笙笙坐在落地窗前，眼神带着淡淡倦意，手边是一杯红茶。
见顾轻言出现，她露出一个看似和善的微笑：“请坐。”
顾轻言也不客套，直截了当：“你想跟我聊什么？”
许笙笙轻啜红茶，柔声开口：“我先向你道歉。因为我当初出国治疗，霁寒有许多愧疚。你和他在一起后，他或许给了你一些承诺和希望，但我知道，他很难放下我。”
顾轻言呼吸停顿，她扯了扯嘴角：
“你这么说，是想告诉我，他真正爱的是你？”
许笙笙并不急：
“或许一开始是，但后来，他应该对你动了心，否则不会有那么多挣扎。我这次回来，只想把未竟的事情做个了解。”
“未竟的事情……是指你们的婚约？”
“对。霁寒一直在等我归来，为我筹办更好的手术，但当年我们终究没举行婚礼，我也不愿耽误他。
可是，”她顿了顿，看向顾轻言，“我发现，他没办法洒脱。尤其是看见你之后，我才发现你长得……和我有几分神似。”
顾轻言心头巨震——果然，她就是个相似替身。那噩梦般的猜测终于被证实。
难怪他有时深夜看着她发呆，或在亲吻时眼神会飘忽。她痛到无法呼吸，拼命端着咖啡杯想掩饰颤抖的指尖。
许笙笙淡淡地叹口气：“我也不想破坏你们的关系。可若他不能放下对我的亏欠，也不能真正给你幸福。你明白吗？”
顾轻言死死咬住唇，血丝从唇角渗出，她却浑然不觉。她猛地站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