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轻启：
“你来了……对不起。”
她不语，只是愣愣地站在那儿。
他又说：“我知道，我伤你很深，但如果可以，我想告诉你……许笙笙只是我的过去，你……是我现在，也是我想抓住的未来。”
那一瞬，顾轻言几乎想掉头离去——这些话来得太晚，也太虚妄。
可她看到他羸弱的样子，一种说不清的心痛仍会撼动她。她咬住唇：“我要怎么信你？”
薄霁寒抬手颤抖地握住她的指尖：“我不知道该如何弥补，但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等我出院，我会跟笙笙结束所有纠葛和财财务牵连。我也不奢望你马上原谅，只求你别拒我于千里之外。”
她闭上眼睛，泪水缓缓落下。
许久，她才轻轻抽回手，语气平静：“等你真的放下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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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薄霁寒在医院卧床休养期间，许笙笙没有过多纠缠。
她似乎理解，他选择留下来面对自己当初的一切错误和亏欠，也决心不再绑住他。最终，她离开了这座城市。
顾轻言并没有立即回到他身边。她像一个旁观者，看着他处理公司事务，看着他一笔笔地解决与许笙笙曾经的股权纠纷，看着他每天康复训练，痛苦地坚持。
薄霁寒仿佛变了个人，不再对她冷漠，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姿态，反而小心翼翼地想要靠近她。
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千疮百孔，能否修复，谁也不知道。
一次又一次相对时，顾轻言总会想起那夜自己在医院醒来时，他的不在场，想起在机场看见他和许笙笙紧紧相拥时的万箭穿心。那些回忆压在胸口，如同锥刺。
然而，爱与痛本就是一体两面。
她想逃，却舍不得彻底斩断。她想原谅，却仍惧怕那种被替代的可能性。她知道自己应该给自己一个交代，也许再给他一次机会。
薄霁寒出院那天，在医院花园里，他看着她，轻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