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她，声音低哑：“你终于回来了。”
那女人埋在他怀里，抚着他的脸庞：“对不起，我回来得太晚。”
顾轻言看得心如刀割，几欲窒息。
她这才意识到，这世上从来不缺“痴情人”，只不过薄霁寒痴心的对象，不是她。
她做的一切——拼命爱他、为他洗手羹汤、为他自杀未遂，可能在他眼里都比不过许笙笙一句“我回来了”。
眼泪无声地落在地面，她扭头就走，可脑海里却轰鸣不止。
回想起过去的一年多，他们虽然住在一起，他却很少提及往事。
曾经她天真地以为，他是想和自己重新开始。而事实上，她不过是个替补，一旦那个真正的主人出现，她立刻失去所有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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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顾轻言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寓，彻夜未眠。
她知道，等薄霁寒把许笙笙安顿好后，也会回来。
她甚至做好面对他时的各种质问与心痛。可真正等他回家时，她却发现自己连哭闹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出现在玄关，带着一股疲惫的神情。
他看见她坐在沙发上，似乎也有些意外：“你怎么这么看我？”
“你和她，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他神色闪躲，沉默一阵才吐出几个字：“以前的事情……不想再提。”
顾轻言轻叹一声，冰冷讽刺：“可那是你的未婚妻，如今她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我是你的什么？”
薄霁寒紧绷下颔，似乎对她这种逼问感到不快：
“我会处理好。我没想过伤害你，可她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发生了意外。一直以来，我都欠她的……”
“一直以来，你都欠她？那你欠我的，又是什么？”
顾轻言声音沙哑，心如刀割，“我差点连命都没了，等来的却是这么一句？”
他像是被人击中痛点，眉宇间浮现一抹挣扎：“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曾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