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干净,像个货物一样,被送到公子房中。
“别跪着了,我看了心疼,瞧瞧都瘦了。”公子自软榻下走来。
彩月眼神一下子从灰暗变得闪烁,那日之后,彩月头戴白玉嵌珠翠玉簪,绾着海棠银钗,项上带着赤色如玉的项圈,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公子那是虐恋的一部分,不过公子怜惜我,只将我关在柴房几日,并未有其他打骂,除了有些饿之外,并没有挖肾,要去我半条命。”彩月倚在栏杆上对我讲着,又像是说给她自己听。
“姑娘该喝药了。”侍女端来一碗黑乎乎又带点暗红。
“看,公子还是爱我的。”彩月接过那碗药,一饮而尽。
那哪是什么药啊,分明就是……
彩月根本没有活路了。
06
“月儿,喝药了吗?”公子走进房中。
“还没有,这药太苦了。”彩月似乎在抱怨,又往公子怀里钻。
“月儿不喝怎么行。”公子亲自接过碗,用勺子喂,残存的药汁挂着彩月的嘴角,被公子舔舐干净。
“公子还有人看着呢。”彩月眼神瞧过来,似在害羞,又伸手拉住公子要退回去的身子,滚烫的皮肤灼烧着对方。
公子一挥手,我们尽数退下,烛光骤然间熄灭,只剩下一室嘤咛啜泣声,以及粗重的呼吸声。
第二日,彩月还在睡梦中,满脸笑容,似乎还在回味,直到午时,才悠悠转醒。
“嬷嬷,你说我这肚子里何时才能有一个小公子。”
“你在做梦。”夫人进入院子里,满目怒气。
“夫人,我不是有意的。”
“你闭嘴。”
两人开始厮打起来。
07
那日之后这件事便被传开了,夫人与少爷开始吵架,彩月想瞧了热闹,倒是不敢只好让我去瞧。
“你如何就动起手来了。”还未踏入便听见公子的声音。
“他如今这药喂的,日后如何娇嫩,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