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大花林来娣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富养四崽,我嘎嘎掘婆家祖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卿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时家里的鸡下蛋,我女儿是不能吃的,只给她的孙子吃,有次幸运吃了一个,被她这个当奶奶的吊在树上打的那是皮开肉绽。怎么着孙子是人,孙女就不是人了!你这不光是瞧不上孙女,你这是压根就没把谭诸墨放眼里。谭诸墨在你眼里就是工具人,就是用来吸血的。老大老三家还好意思说,你们两家养了公婆,你们说这话才是最不要脸的。公婆给你们带孩子做家务,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给你们两家,大嫂和弟妹生孩子坐月子,婆婆可是都给你们杀了鸡的。平常他们二老生病都是我家出钱,我就家出力,床前床后的伺候,老大老三家做过什么!还你们养了老人,说这种话也不怕天打雷劈!他们二老是做尽了偏心事,现在还指责我们不孝顺,这样偏心的老人,我还就真的不想孝顺了!所以今天这个家必须得分!”赵大花...
《暴富养四崽,我嘎嘎掘婆家祖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平时家里的鸡下蛋,我女儿是不能吃的,只给她的孙子吃,有次幸运吃了一个,被她这个当奶奶的吊在树上打的那是皮开肉绽。
怎么着孙子是人,孙女就不是人了!你这不光是瞧不上孙女,你这是压根就没把谭诸墨放眼里。
谭诸墨在你眼里就是工具人,就是用来吸血的。
老大老三家还好意思说,你们两家养了公婆,你们说这话才是最不要脸的。
公婆给你们带孩子做家务,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给你们两家,大嫂和弟妹生孩子坐月子,婆婆可是都给你们杀了鸡的。
平常他们二老生病都是我家出钱,我就家出力,床前床后的伺候,老大老三家做过什么!
还你们养了老人,说这种话也不怕天打雷劈!
他们二老是做尽了偏心事,现在还指责我们不孝顺,这样偏心的老人,我还就真的不想孝顺了!
所以今天这个家必须得分!”
赵大花,谭有贵,老大,老三一家,一个比一个脸色差。
这些年林来娣在他们谭家就是免费的丫鬟,这一点他们比任何人心里都清楚。
之前村里的人都夸他们老谭家好福气,娶了个这么好的儿媳妇。
大队长黄伟的媳妇,大家都叫她大伟嫂子。
她先开口说了句公道话:
“来娣这些年确实是好儿媳妇,毫不夸张的说,我们一个大队上千口人,都找不到这么好的女人。”
她看向赵大花一眼劝道:“老嫂子,你们有些事确实偏心了,大家可都是长眼睛的。
现在来娣要分家,我看啊,倒不如顺了她的心意,以后各过各的,省的吵架了。”
董保站也发表同意的看法:“老大家的你们三兄弟,小孩都不小了,确实也是时候分家了。
老话不是说嘛,亲兄弟明算账,早分家晚分家都得分的。”
村民也纷纷发表意见:
“来娣不容易啊,本来是城里来的姑娘,到这来吃了不少苦。”
“我说句实话啊,像这种家里有三儿子的,人家都是一结婚就开始分家了,就怕以后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扯不清,来娣能忍到现在确实不容易。”
“是啊,早分家早好,小孩都那么大了,各过各的日子。”
赵大花脸色有些挂不住,眼神飘忽了下:
“老二家里的,你说这样的话就是冤枉我了,都是儿子儿媳妇,我怎么会偏心,你平时比较能干,确实是你干的活比较多。
但你这闹着分家,就有点欠考虑了,我是觉得都是亲兄弟,都是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多好。”
谭老大冷哼了一声,不屑的睨了眼林来娣:“我们老谭家的事轮不到一个女人插嘴,分不分家是我们老谭家男人才能决定的事。”
他鄙夷的看了眼谭诸墨,刻意提高嗓音问:“老二,你什么意思啊!”
谭诸墨看了眼林来娣,她正哭的厉害,对着怀里的明珠说:
“女儿啊,你别怕,就算是离婚,妈也要把这个家分了,妈能养活你们姊妹四个。”
这话她是特意说给谭诸墨听的。
谭诸墨也认为开弓没有回头箭:“分家。”
谭老大瞪牛眼鄙夷谭诸墨:“老二,你可想好了,别没主见,什么都听女人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看了眼林来娣。
老三也不想分家:“二哥,这事咱们一家人好好商议,没必要兴师动众让全村人围观,他们都是来看笑话的。”
金艳附和:“就是啊二哥,咱们这一大家子一直过的好好的,分家不着急,等以后孩子们大了再分也不迟。”
警车停下,从里面下来两个公安同志和温月。
“哪位是赵大花。”四十多岁的公安同志严肃询问。
赵大花懵了下,眼泪立马滔滔不绝往下掉,倒打一耙告状:
“青天大老爷你们终于来了,你们要是再不来我就没命了。”一边说一边指着林来娣:“同志,就是她要杀人,她把我儿子砍了,你快把她抓起来。”
温月:“同志,她就是赵大花,就是她偷抱走了孩子把孩子扔沟里的。”
林来娣感恩的看向温月,吵闹了这么久只有她这个新嫁过来的人帮忙报案。
“同志,她是我婆婆,就是她偷抱走了我的孩子,差点把我的孩子害死了。”
林来娣赶忙轻推了下身边珍宝的肩膀。
珍宝立马说:“是阿奶偷走妹妹,她不喜欢妹妹把妹妹扔了。”
“我没有,我没有,同志我真的没有,他们血口喷人。”
赵大花慌了,抓着公安同志的手解释个不停。
谭有贵三两步凑跟前:“同志,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这是我们的亲孙女,我们疼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丢啊。”
“你们疼个屁,我生了四个女儿,没给我做过一次月子,没抱过我的孩子一下,平时见着了不是打两下就是骂两句。
你们重男轻女,根本就不喜欢我的女儿,这些村里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现在你们说假话也不怕天打雷劈。”林来娣当场拆穿公婆的虚假面孔。
谭有贵气急败坏但又不占理,只能干巴巴的指着林来娣:
“同志,你看她现在手里都拿着刀就要杀人啊。”
林来娣跟同安同志解释:“她们丢我的孩子,还要打我,我只能这样子,我并没有伤着别人。”
“小贱人,你砍伤了我儿子,同志你看看。”
赵大花激动的把谭诸墨拉到公安同志面前,特地把伤口弄出来。
公安同志瞄了眼谭诸墨的伤口:“你是她什么人,为什么要伤你。”
“我是她爱人。”
赵大花:“同志,这个女人疯了,你一定要把她抓起来啊,你看我儿子伤的多重。”
“你为什么伤他?”公安同志问。
“他要打我,明知道我手里有刀,明知道他妈丢了我们的孩子,明知道我这么闹是为了孩子,但他站在他父母那边要打我,我只是自卫。”
“是这样吗?”公安同志审视问谭诸墨。
“是。”
谭诸墨不想闹的太难看,索性承认了,即使他从来没有打林来娣的意思。
公安同志对谭诸墨进行批评教育:“男人打媳妇可是不对的,今天对你算是个教育。”
谭诸墨不出声。
“同志,她是要杀……”赵大花刚要开口说话。
“赵大花请你们跟我们走一趟。”公安同志打断她的话,另外一名同事拉赵大花胳膊。
“我....我是被....冤枉的,同志。”赵大花语无伦次的狡辩。
“先跟我们回去一趟,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恐慌的赵大花最终被带走了。
谭有贵天塌似的拍大腿:“反天了,反天了。”
.......
林来娣带孩子回家,安顿好四个孩子。
月子里的第一天本来元气就没恢复,这下又大闹了一场,她连呼吸都觉得疲惫。
谭诸墨是在安慰完谭有贵才回来,见林来娣抱着小女儿在床上躺着。
他语气里满是埋怨:“事闹这么大,你满意了。”
林来娣轻轻哄拍怀里的女儿睡觉,不想把要睡着的女儿吵醒,她压低声音:“滚出去!”
谭诸墨一肚子火气,他胳膊上的伤到现在都没包扎。
他就站在林来娣床前,单手插着腰不悦质问她:
“你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得闹成这样,好看吗!还有老大跟老三媳妇的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为什么要说出来,现在整个家不像家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把血迹干巴的胳膊伸到林来娣面:“你看看,这就是你做的好事,我是你男人啊,你的心就那么狠吗,还想砍我!”
他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平时林来娣对他可温柔了。
每天做好饭,筷子递到手上,每晚给他打洗脚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今天却变成了他不认识的样子。
林来娣目光冷漠,不动声色的摸到枕头下的菜刀,哐当一下掏出来对准谭诸墨。
谭诸墨猝不及防的一惊,万万没想到林来娣居然在枕头下放菜刀。
“你再逼逼一个字,我就狠给你看!”
谭诸墨盯着她冷漠发凶的眼神,在外面他没夺她手里的刀,是给她面子。
她真以为他怕她?
他185的大高个白长的?
“林来娣,你真是欠收拾了!”
话音落,谭诸墨一下就把林来娣手里的刀夺到自己手里。
下一秒。
“啊!”
谭诸墨吃痛出声,他紧皱眉头,剧烈的痛感让他额头青筋暴起。
他万万没想到林来娣是真狠了,在他夺刀的那一瞬,她手里握了一根套棉被的粗针狠狠的扎了下他的命根处。
谭诸墨痛的蹙眉瞪她:“你真疯了!”
那地方平时不小心碰到一下就会疼的要命,更何况是被粗针猛扎。
林来娣还要再扎他一下,谭诸墨忍着疼赶紧跑另外一屋躺下,消气去了。
林来娣深吸一口气,被子一拉盖到胸口,躺下继续睡觉。
“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我看你以后怎么用!”
突然对面的屋子传来谭诸墨的怒声。
她用?
她用个屁!
调教不好,就让他一辈子寡着!
......
晚上三个孩子饿着肚子回来了,趴在林来娣的床前。
“阿妈,我饿了。”
“阿妈,我想吃包子。”
“阿妈,我想吃面条。”
三个女儿排成一排趴着床边,眼巴巴的求她给饭吃。
“去叫你爸做饭,跟他说,他今天要是不做饭,我就把这屋点了。”
林来娣也饿的慌,但她在做月子,上一世就是生了孩子没人给做月子,她下地干活累死的。
现在,她不想活的那么累了。
谭幸运立马过去传话。
谭诸墨气极反笑,烧家?
这女人真是痒了,欠他艹了。
谭诸墨咬牙切齿的:“问你疯妈,吃什么!”
谭幸运:“阿妈在做月子,阿爸你弄个蛋给阿妈吃吧。”
她完全不知道,这是李哲的功劳。
曹桂芬对她好不过是忌惮她娘家的实力,不过是权衡利弊,她有价值,当婆婆的才自降身份几分包容。
不过外面的曹桂芳听到这番对话,心里暖暖的,最起码温月心里会记着她的好。
她这一高兴,暂时就不计较林来娣跟温月走的近了。
李哲走进屋,自然的跟林来娣打了声招呼:“嫂子。”
林来娣微微一笑应了声。
这个村大部分的称呼不是嫂子就是婶子,没有亲戚关系,就是一般邻居,表面的客套称也叫嫂子。
李哲把手里的米白色两球毛线塞温月手里。
温月高兴的不得了,兴奋问李哲:“你从哪弄的毛线?”
“找熟人帮忙弄到的。”
他没说自己是用三斤猪肉换的,天冷了温月想买米白色的毛线织毛衣。
但这个颜色不耐脏,供销社没有这个颜色。
李哲问了一圈找关系用了3斤猪肉才换来了2卷米白色的毛线。
温月爱不释手:“就是这个颜色,围巾我就想用这个颜色,不想用太鲜艳的。”
林来娣附和:“我也觉得这个颜色好看,你戴上既显温柔又端庄。”
林来娣看了眼李哲,没想到他这么会疼老婆。
以前的李哲就是个大直男,村里有个喜欢他的姑娘,有次他手里握着两块大白兔奶糖。
那姑娘就娇羞的厚着脸皮问:“李哲,可以给我一块糖吗?”
李哲当着好几个人的面,一点面子都没给那姑娘,直接拒绝:“不行,我自己要吃。”
那姑娘难堪的哭了眼,当场捂嘴跑了。
看来人都会变的。
......
转眼间入冬了,林来娣早早做好了棉鞋了,她们娘5个都穿上了暖和的新棉鞋,只有谭诸墨没有新棉鞋。
不过他也不在乎,男人嘛不会计较那么多。
老婆孩子穿暖就行。
林来娣院子里种了些红皮萝卜,她把萝卜全拔了,用大盆清洗干净,切成条,放入粗盐,杀水,晒晒制作成萝卜干。
这样就不用愁家里没菜吃。
谭幸运带谭多福跟一些小孩子玩。
村里小孩多,一窝蜂的从村头跑到村尾。
谭东看到谭幸运和谭多福两人脚上穿的是新棉鞋。
他气呼呼的跟自己弟弟说:“幸运脚上的新棉鞋就是用咱妈新棉袄里的棉花。”
谭西眼睛像个钉子瞅了眼谭幸运的鞋子:
“肯定是的,妈哭了一个多月,现在的二婶变了,她现在就是坏蛋,不行我要给妈出气!”
谭西立马把在跟一群小女孩的玩的谭幸运拽到了一边,狠狠的踩了一脚谭幸运:
“踩死你!”
谭幸运疼的哇哇哭:“你干什么!”
谭西一巴掌扇在谭幸运脸上:“教训你,你跟你妈一样不要脸,只会抢别人东西!”
旁边的谭东一脚把谭多福踹在地上,猛的踢她:
“贱人,还敢穿新棉鞋出来招摇,我踢死你!”
谭多福毫无还手之力,被打的哇哇大哭。
兄弟俩把谭幸运跟谭多福狠揍了一顿。
谭多福的鼻子被打出血,姐妹俩嚎啕大哭往家跑。
林来娣正在院子里晾晒萝卜。
“阿妈,呜呜呜呜,阿妈......”
“阿妈,呜呜呜......”
林来娣一脸吃惊的看着两个女儿。
两个女儿脸上都有血,身上脏兮兮的沾了很多土。
本来扎的两个很漂亮的辫子,也凌乱了,一看就被人打的不轻:
“是谁打的!”
林来娣立马放下手里的活,又气又心疼挨个检查了下两个女儿的身体。
这以后兄弟还得是兄弟,堂兄妹姐弟还得是堂兄妹姐弟,老人一碗水端平家里才能和睦呀,您说是不是不呀?”
温月这番话让谭有贵脸面挂不住,就算是有再多的怒火,也没理反驳。
赵雪怒道:“你少拉偏架了,谁不知道你跟林来娣关系好。”
温月从容道:“嫂子,我是跟来娣嫂子关系不错,但我这次说的也是公道话,不然你让咱们乡亲们评评理,是不是这个道理。”
吃瓜群众立马纷纷附和:
“温月说的没错,你们都是一家人,这么闹确实不好。”
“是啊,赵雪你家这两小子之前可没少打来娣家的小孩,上次打出血了,来娣去你家找,你们不是也说小孩玩闹,不该计较吗!”
“温月不愧是读过书的,说出来的话就是有道理,终归是小孩子打架,做老人的劝和,不能火上浇油。”
李哲也开口了:“这都是小事,过两天小孩又一起玩了,你们大人又打又吵的,完全就是伤和气的做法。
你们都应该各回各家,各教育自家孩子不要出手打人,也不要被欺负了不还手,让孩子们知道,不怕事,也不要惹事!”
温月立马附和:“对,李哲说的对,小孩就是一张白纸全看大人怎么教,不能只许自家孩子打别人家的小孩,别人家小孩还手,就觉得自己家吃亏了这样可不行。”
邻居纷纷附和:“对对。”
“李哲跟温月说的有道理。”
“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道理说的那是条条是道。”
林来娣理直气壮道: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了,你家儿子打我闺女就是玩闹,我家闺女打你儿子你们就来勒索,还要打人,这种事情也就只有不讲道理的人做的出来。
还有公婆,口口声声说不偏心,谭东谭西打幸运多福的时候,他们在那乐呵呵的笑。
幸运跟多福就轻轻打了几下谭东谭西,他们老两口现在跑到我门口来闹,还怂恿他儿子打我。
这些年邻居们可都看到了,我生了四个孩子,公婆没有帮忙带过一次更没给我做过月子。
不光如此她还把我小闺女给扔了,险些害死我小女儿!这些年他们两口子不是在帮老大家就是帮老三家。
我都怀疑谭诸墨是他们从沟里捡回来的!你们说有这样偏心的老人吗!”
邻里纷纷附和,有人劝说赵大花和谭有贵:
“你们是长辈,一碗水可真得端平,不然兄弟都不和睦的。”
“来娣跟诸墨都是孝顺的,换做别人早吵过几千回。”
“这些年来娣作为儿媳妇确实不错了,之前对你们老两口那是当亲爹妈一样孝敬的,你们老两口也念她一点好。”
赵大花心里啊呸了一声,让她念林来娣的好?
她死都不会念林来娣的好。
但这么多人都在说他们老两口做事偏心,赵大花没底气大声否认。
假惺惺道:“先不说儿媳妇,孙子孙女,三个儿子都是我亲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怎么可能不疼。
尤其是我家诸墨,他可是唯一一个念到高中的,我们老两口子要是不疼他,怎么可能让他上学。
我们两口子那是天地良心啊,对这3个儿子没有一个不疼的。
今天过来吵吵那是因为幸运、多福太过分了,你们看谭东、谭西的脚伤成这样,这哪是一般的玩闹啊,再严重一点可能是要出人命的。”
“我没有,你好好听我说,我真的……”
“我不听,不听,你给我出去,不要在我的房间待着!”
林来娣不容置疑的指着门口的方向,必须让谭诸墨现在就滚出她的房间。
“哇哇.........”
谭明珠被惊醒,哇哇大哭。
林来娣忙把孩子抱在怀里哄。
谭诸墨跟林来娣说不通,再僵持下去怕是会吵的更凶,他只好说:“你冷静下吧。”
沉闷闷的去孩子们的房间了。
三个小家伙听到了父母的争吵声,个个吓的不敢出声,谭诸墨又拿了床被子闷不吭声的躺下。
他胳膊枕在头底,迟迟睡不着。
本来几个月没那啥了,想着今天终于关系缓和了,好好享受下夫妻间的柔情。
没想的倒享受到了一肚子气!
.......
谭老大家这边就更睡不着了,谭东跟谭西的脚在卫生所包扎了。
卫生所的大夫说最起码要休养一个月。
两个孩子疼的眼睛都哭肿了。
赵大花心疼的帕子都哭湿了几回,咬牙切齿的骂:
“林来娣那个贱货蹄子,早晚我要狠狠收拾她一顿。”
谭有贵闷着张脸,敲了敲旱烟袋。
谭东,谭西跟他们老两口睡一张床,两兄弟挨着坐在赵大花跟谭有贵的脚边。
谭有贵跟赵雪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屋内点着明晃晃的煤油灯。
赵雪看了眼一米五的床,心疼道:
“两个孩子脚都伤了,这床怕是睡不下,那两个挨千刀的贱货居然这么毒!现在神气成这样,老二也是个没用的。
自己娘们都管不好,以前老二可不是这样!”
谭老大气的骂脏话:“麻了个痹的,我早晚把那两个贱丫头的脚也给废了!”
没人吭声,没人劝阻。
谭有贵收起旱烟袋道:
“这床睡不下,这样吧,这段时间我跟你妈睡地上,小雪你跟诸钱也睡地上,让谭东和谭西一人一张床睡,这样就不会碰到脚了。”
赵雪为难问:“那谭南呢?”
谭南是老三只有5岁,平常都是跟谭老大跟赵雪睡。
赵大花想了下提出:“让谭南去三叔家跟谭北和谭出睡。”
谭北跟谭出是兄弟俩都是谭老三的儿子。
谭北5岁,谭出4岁。
赵雪有点疑虑:“老三会同意吗?”
因为她男人睡了老三媳妇的事,兄弟俩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话。
赵大花信誓旦旦说:“我把人送过去,老三不好说什么!”
赵雪突然想到一个法子,眼睛一亮提出:
“爸妈,你们不如去老二那住,你们二老年纪大了,睡地上我怕你们身体吃不消。
老二也是你们的儿子,你们老二一直都是跟我们和老三住的,现在跟老三住一个,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俗话说养儿防老,老二有这个责任!”
谭老大立马附和:“对,去老二那住,顺顺便便教训教训老二这个傻逼。”
赵大花跟谭有贵互看了一眼,两人都觉得赵雪说的有道理。
谭有贵道:“先将就一夜吧,明儿一早再去老二家说这事。”
.........
第二天一大早,赵大花老两口一早就来到家谭诸墨家门口了。
两个老人睡了一夜的地上,腰酸背痛的实在吃不消。
谭诸墨一开大门就看到了赵大花跟谭有贵。
他打了声招呼:“爸妈。”
赵大花沉着脸说:“小东,小西的脚伤着了,不好再挤一张床,我跟你爸来你这住一个月。”
谭有贵双手背在腰后,板着张臭脸没说话。
谭诸墨有点为难,这昨儿刚打架,现在要过来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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