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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太女,江山美人朕独享姜久意裴清之无删减全文

深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宝儿心里发紧,难道是皇太女生气了吗?他满心委屈,可是又不是我故意忘记的,是皇太女太凶了嘛。姜久意招招手,立马有男仆递上干净的帕子。“不用了,孤吃饱了。”饭菜不合心意,能垫垫肚子,就已经吃不不下去了。姜久意打了个哈欠,“你吃饭了没?”徐宝儿呆呆的摇头,“奴还没有吃饭。”她拍拍自己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在上面。“天色不早了,坐上来一起吃点吧。”徐宝儿不敢,除了裴侧夫,谁敢跟太女坐在一起吃饭啊。更何况他只是个侍奴,更没有资格跟太女平起平坐。“奴、奴会房间吃就行了。”徐宝儿搅着帕子,他不知道太女殿下是什么意思,他只觉得这个椅子像是话本上的虎头铡,他一坐上去,就没命了。徐宝儿急的要哭出来,水汪汪的眼睛祈求的看着姜久意。姜久意确实没别的想法,她...

主角:姜久意裴清之   更新:2024-12-31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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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久意裴清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暴虐皇太女,江山美人朕独享姜久意裴清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深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宝儿心里发紧,难道是皇太女生气了吗?他满心委屈,可是又不是我故意忘记的,是皇太女太凶了嘛。姜久意招招手,立马有男仆递上干净的帕子。“不用了,孤吃饱了。”饭菜不合心意,能垫垫肚子,就已经吃不不下去了。姜久意打了个哈欠,“你吃饭了没?”徐宝儿呆呆的摇头,“奴还没有吃饭。”她拍拍自己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在上面。“天色不早了,坐上来一起吃点吧。”徐宝儿不敢,除了裴侧夫,谁敢跟太女坐在一起吃饭啊。更何况他只是个侍奴,更没有资格跟太女平起平坐。“奴、奴会房间吃就行了。”徐宝儿搅着帕子,他不知道太女殿下是什么意思,他只觉得这个椅子像是话本上的虎头铡,他一坐上去,就没命了。徐宝儿急的要哭出来,水汪汪的眼睛祈求的看着姜久意。姜久意确实没别的想法,她...

《暴虐皇太女,江山美人朕独享姜久意裴清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徐宝儿心里发紧,难道是皇太女生气了吗?
他满心委屈,可是又不是我故意忘记的,是皇太女太凶了嘛。
姜久意招招手,立马有男仆递上干净的帕子。
“不用了,孤吃饱了。”
饭菜不合心意,能垫垫肚子,就已经吃不不下去了。
姜久意打了个哈欠,“你吃饭了没?”
徐宝儿呆呆的摇头,“奴还没有吃饭。”
她拍拍自己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在上面。
“天色不早了,坐上来一起吃点吧。”
徐宝儿不敢,除了裴侧夫,谁敢跟太女坐在一起吃饭啊。
更何况他只是个侍奴,更没有资格跟太女平起平坐。
“奴、奴会房间吃就行了。”
徐宝儿搅着帕子,他不知道太女殿下是什么意思,他只觉得这个椅子像是话本上的虎头铡,他一坐上去,就没命了。
徐宝儿急的要哭出来,水汪汪的眼睛祈求的看着姜久意。
姜久意确实没别的想法,她就是觉得自己的饭菜总比后院能拿到的要强得多。
一个小男孩而已,瘦的吓人,纯粹是想投喂。
看男孩只是惊恐的看着她,没有想坐下的意思,姜久意长臂一揽,把小男孩带入怀中。
“啊。”男孩惊呼一声,人就到了姜久意怀里。
姜久意调整姿势,正好男孩就坐在了她的大腿上。
“呵。”沉闷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徐宝儿害羞的捂住了脸。
这这这。
和妻主那么亲密,公公没教他该怎么做啊!
徐宝儿皮肤又嫩,姜久意仔细的护着他。
刚好他的头饰碰到姜久意的下巴,冰冷的触感让姜久意蹙眉。
她随手摘下他的发饰,淡淡道,“以后不用这样打扮。”
徐宝儿紧张的摸着头,问道,“是我不好看吗?”
“...你不需要这些。”
他这个样子让她想起了鸨公,打扮的妖里妖气的。
徐宝儿点头,这是哥哥们给他打扮的,他们说这样妻主会喜欢。
姜久意掂一下他,在他耳边问道,“想吃什么?”
徐宝儿红着脸,喃喃道:“都可以。”
“禽兽!”一道充满怒意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是裴清之双眼通红的怒视着她,眼里的愤怒像要化作实质,把姜久意活生生刺穿!
裴清之的手死死的抓住门框,以往晚膳姜久意都是请他一同用膳,今天他在院子里左等右等,直到天色渐黑,还是没有仆人来请他,他才怒气冲冲的赶来。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敢背着他自己先用膳。
而且,他急匆匆的赶来,看到的竟是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竟然抱着别的男人坐在她腿上,那么亲密的姿势,她还要不要脸。
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这个禽兽皇太女,怕是就要得手了。
“姜久意,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裴清之压着怒意,“你跟我保证,不会在随意欺辱别的男子。”
他昂着头,眼里满是不屑,“就算你用别的男人来威胁我,我也不会屈服你这个暴君!”
夏竹好不容易追上,听到裴清之大不敬的话,他感觉都见到自己太爷了。
他慌忙跪下,手脚并用爬到裴清之前面,“殿下息怒,裴侍奴一时糊涂,他不是有心不敬的啊。”
夏竹满脸焦急,拉着裴清之的裙摆,“公子,你赶紧跟太女殿下认个错啊。”
裴清之满脸傲气,他长袖一甩。
“夏竹,不要跪她,是她不遵守约定。”
裴清之像受了很大委屈,嘴角的弧度也向下一两分,给他本就风光霁月的脸上增添了几丝人间气味。
姜久意面色难看,手指弯曲,轻叩桌面,“来人。”
侍卫早就在一旁屏住呼吸,静等姜久意的命令,此刻话音一落,侍卫们齐齐抱拳,“属下在。”
“你们在吗?”姜久意讽刺的说道,“那么多人,连个男人都拦不住吗?”
“等以后此刻到跟前了,孤还得先叫你们才能干活?”
姜久意被裴清之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逼的烦不胜烦,他是听不懂人话吗?
侍卫们对视一眼,脸上都是惊恐,“属下知错。”
侍卫额头惊起冷汗,这不是她们不管,实在是不敢管啊。
以前哪顿饭不是主子和裴公子一起吃,她们今天见不到裴公子还觉得奇怪,真等到裴公子到来,松了一口气还差不多,哪敢阻拦。
再说了,以前裴公子说的更难听,主子也没生过气,今天怎么主子生了那么大的气?
姜久意把徐宝儿放下,拉过椅子,让他坐上去。
“你自己先吃,吃完让护卫送你回去。”
徐宝儿哪还有心情吃饭,谁不知道太女最宠爱这个裴侧君,今天因为他让她们闹矛盾了,他都感觉眼前一片漆黑。
万一太女为了让侧君高兴,把他赏给侧君处置,或者亲自处置,他的小命就没有了。
徐宝儿包着眼泪,乖巧的点头。
姜久意拍拍他的头,随后收敛了情绪,黝黑的眸子中全是冷意。
她站起身,宽大的外袍随着她的起身飘落,金线织就的八尾凤凰在烛火的微光中闪烁着锋利的光芒。
姜久意眉眼冷冽,极像她的母亲,当今圣上,姜天恒。
她的父后,是京城第一美人,眉眼温和,天人之姿,因为美貌,独占皇帝十余年,直到三年前,才因病去世。
见惯父后美貌的姜久意,对男人的要求也是非常高,她流连花丛却打心底瞧不上那些男人,因为他们不够貌美。
直到得到裴清之,不输父后的美貌,才让她心动。
姜久意走的极慢,但是每一步都带着浓浓的杀意,让裴清之脸上闪过一丝失措。
“你...你想做什么?”
裴清之脸色苍白,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拳,他在害怕。
他竟然害怕这个只会贪图美色的草包?
不,绝不可能。
他又没有做错,即使她是皇太女,也要讲道理。

待姜久意重新进入店内,萧贵夫早已离开,殿内的窗户也都已经打开。
刚才摆在桌子上的装饰鲜花也都换了一批。
姜久意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座椅边坐下。
“母皇,你让我等的好累啊。”
姜天恒神色未变,一点没有和侍夫办事被女儿知道的尴尬。
她的脸色柔和,一点都不对姜久意的失礼感到生气,反而目光打量着姜久意,眼里透露着赞许。
“皇儿的气色倒是比前段时间好多了。”
身着九尾凤袍的姜天恒气质卓然,坐在主位不怒自威,眉眼浓墨,看不穿她真实的情绪。
在姜久意的记忆中,只要她不在姜天恒面前之乎者也,都是正常的。
这样也好,让她装成三皇女那般听话乖巧,倒是有点难度。
姜久意屁股上跟长针一样,还没坐几秒就斜坐在椅子上,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蹬在扶手上,背靠在另外一个扶手上,身上的衣服滑落也不在意,完全符合一个纨绔女子的形象。
“母皇,我早上才被刺杀,我现在好害怕。”
虽然说着害怕,姜久意脸上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没有,反而是有些嘲弄。
姜天恒对这个女儿一向娇惯的厉害,“这件事朕自然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新上贡一批翡翠屏风,晚上你带回去。”
“晚上皇宫设宴招待你皇姨,你也别乱跑了,好好留下来陪朕,和朕一起处理奏折。”
姜天恒语气平淡,丝毫不像在说一件重要的事,像是一个普通母亲想多见见女儿而已。
桂嬷嬷心里一惊,她收敛呼吸,一点都不敢参与母女的谈话。
前朝对于皇太女微词颇多,一直以来皇帝都是敷衍了之。
奏折那么重要的东西,皇帝竟然让皇太女插手,看来皇帝也没有如同传闻中的摇摆不定。
她快速的扫了一眼姜久意,却与姜久意的凤眸直直对上。
桂嬷嬷吓出一身冷汗:这个皇太女怎么今天那么敏锐?
姜久意收回目光,心里有了计较。
看来姜天恒这个决定也没有事先跟桂嬷嬷提过,不然桂嬷嬷不会那么震惊。
之前姜天恒也没有提过这种事,只是交代她吃好玩好别有压力,除了皇太女的身份,一点都看不出来要把大任交给她的感觉。
反而是大皇女,一直被委以重任,一年有大半年的时间不在皇城,所以前朝押宝一大部分还是在大皇女身上。
姜久意端着茶杯微思,一时也不知道这个皇帝是在试探还是真心实意。
不过姜久恒正值壮年,不出意外是不可能退位的。
“我不要。”姜久意出声拒绝,“看奏折太无聊了,不干。”
江天恒轻哼一声,“你不要?”
“那你要什么?”
“要外面那个男人吗?”
姜久意面上的随意收起,脚也放了下来,端坐在椅子上。
姜天恒手指轻点桌面,“你一个太女,整天追在一个男人后面跑,成什么样子。”
“朕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姜久意眼眸微暗,低声道:“儿臣知错。”
无论怎么说,就算是不是太女,是个平常女子,被男人牵着鼻子走,都是极为掉价的事情。
桂嬷嬷上前为皇帝斟茶,劝道:“太女殿下只是小孩子心性,长大了就好了。”
姜天恒:“都十九了还是小孩子吗?”
她略感烦躁的揉着太阳穴,“朕不是怪你。”
“只是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给她人耻笑你的机会。”
姜久意不发一言,之前的事确实没得洗,就算是上帝视角的她,看到都觉得丢人。
姜天恒身为帝国最尊贵的女人,能容忍自己的女儿做出那些事,已经是做了极大的忍耐。
说就说呗,反正她又不会掉块肉。
看到姜久意又要恢复那副纨绔的态度,姜天恒无奈的叹口气。
“既然人带来了,怎么不带进来?”
姜久意一点也不意外姜天恒知道裴清之的存在,就算她的马车一路畅行,暗卫也会把她的踪迹探查的仔仔细细。
姜久意笑道,“不入流的小玩意罢了,就不脏了母皇的眼。”
这倒是让姜天恒感到意外,看着这个女儿,最终也没有过度追问。
“你能明白就好。”
“男人多的是,女人还是要以事业为主。”
“你跟我来。”
姜天恒率先起身,桂嬷嬷跟在后面。
姜久意长吁一声,才手上用力,从椅子上弹射下来。
“母皇你等等我啊。”
姜天恒瞪了她一眼,还是放缓了脚步。
桂嬷嬷笑道,“陛下还是疼爱太女。”
姜天恒虽然目光凌厉,但是也不难看出对姜久意的纵容。
偏殿的桌子上摆放了堆成小山的奏折,一边稍显凌乱,另外一边码放整齐,但是数量多了一倍。
“这是昨天的。”
姜天恒指着右边说道,“这是今天的。”
“左右你下午没什么事,全都看了吧。”
“朕就在旁边,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问朕。”
姜久意:?
你是来找壮劳力了吗?
虽然有些不情愿,姜久意还是坐在座位上,随手翻开昨日的奏折。
“陛下安?”
“陛下吃了吗?”
“陛下你昨天的奏折还没发呢。”
姜久意看的皱眉,问向一旁神情自若的姜天恒,“这些能全杀了吗?”
姜天恒:“不能。”
边疆安定。
北方无雨。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但是能看出地方大致情况的小事情。
姜久意翻开一本,眉心紧锁。
镇河县知府之女当街强抢民男。
镇河县。
放下奏折,姜久意有了主意。
不如就去这个地方。
整整两个时辰,姜久意终于分类完了奏折。
其中一半是废话,一部分是批斗她,还有一小部分是真正需要上奏的事情。
姜久意站起身,“母皇,儿臣已经看完了。”
姜天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皇儿今天倒是坐得住。”
姜久意心道不好,她也是第一次批奏折,直接代入上学写作业的心境。
一个不注意,就有点太专注了。
她回到:“母皇说笑了,儿臣一直都那么优秀。”

眼见刺客越来越近,裴清之脚下轻移,手上蓄力,清冷的眸子注视着刺客的一举一动。
在众人都看不到的地方,裴清之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人群一乱,他就有自保的能力,至于皇太女,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即使剑已经来到面前,裴清之也没有丝毫出手的意思,他只是为了让自己不用被这个皇太女连累而已。
刺客面上覆着面纱,漏出来的眼睛透露着坚定的决心,他要姜久意死!
虽然只是个男子,但是身形飘逸,竟然在那么多护卫的阻拦之下,一路惊险躲避,挽着剑花突出重围,眼看就要来到姜久意身边。
姜一:“殿下!”
姜久意轻叹一声,手中酒杯弹射而出,在空中急速旋转,击落刺客手中的长剑。
刺客面色一僵,手腕酸疼,叮的一声手中的剑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狠狠的被护卫从身后一拽,跌倒在地,他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满眼的不可置信。
随后侍卫们一拥而上,把他死死的按在地上。
裴清之见状收回内力,安静的站立在一旁,低垂着眉眼,漏出恰到好处的怯意,半跪在姜久意身边:“殿下,奴害怕。”
美人垂泪,要落未落的水珠在睫毛上悬挂,宴会装饰的夜明珠,此刻也逊色了三分。
姜久意斜靠在椅子上,一只脚没有形象的蹬着桌子,伸手钳住他的下巴,手中用上一分内力,细细的把玩:“害怕?”
裴清之下巴被她捏住,酸涩感在口腔蔓延,他只能死死咬住牙关,以免下颌的关节错位。
姜久意像是玩腻了一般松开手,眼神无波无澜,语调中带点别样的意味:“孤也很怕。”
裴清之活动下巴,牙龈都有些酸痛,他低垂着眉眼,如同弱柳扶风的娇花:“奴定会保护殿下的。”
姜久意懒得跟他演戏:“哦。”
裴清之拭泪的手一顿,不知道怎么接话。
姜久意怎么可能没感受到刚才他身上的杀意,他现在还做不到0帧起手,在蓄力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了。
只是她感觉他蓄力直指的方向好像是她,险些她杯子的方向就转到了他身上。
三皇女也未曾移动分毫,她眼色无波,喝着杯中的酒。
她嗤笑着,若是皇太女那么容易被刺杀,她也不用费劲心思筹划了。
刺客剧烈挣扎,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抖落,强烈的恨意让几个女人都差点压不住他。
“暴君,我要杀了你,为我姐姐报仇。”
姜久意一顿,“姐姐?”
她以前还玩弄过女人吗?
“你姐姐是我府上的护卫?”
姜久意只想到这一种可能,毕竟她的生活中除了男人就是护卫。
刺客眸中的怒火像是要燃烧成实质,他紧紧的咬住牙关,并不理会姜久意的疑问。
“你这种暴君做皇太女,简直是凤国的耻辱,凤国要完了,哈哈哈哈。”
刺客癫狂的样子,让大臣们义愤填膺,“哪来的颠公,竟然敢公然嘲笑皇太女。”
“侍卫呢,还不快堵上他的嘴。”
身边的护卫就有一个是姜一,她满脸哀容,一把卸掉她的下巴。
姜一觉得现在活越来越难干了,怎么一个个都说话不经大脑。
早上那一个已经让主子很生气了,晚上又来一个,她还想多攒点钱娶夫郎呢,现在感觉自己小命危矣。
敦亲王脾气暴戾,三两步就走向前上前揪下他的面纱,随着面纱的揪落,一副清丽可人的面容呈现在众人面前。
敦亲王脸色难看,刚才她还想着要把这个小男人直接要回去,现在他竟然是个刺客,还口出狂言,若是不好好教训他,她大凤朝的威严何在。
看到他面容的一刻,姜久意心口一颤,和上位的姜天恒对上了视线。
姜久意身边的宫男颤抖着为她添上一个新酒杯,姜久意拿起喝了一口掩饰住了情绪。
她现在想起来这个男人是谁了。
敦亲王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凤眸狠狠一颤,带着内力的两巴掌,极快的速度扇到他的脸上。
女人常年征战,手劲非同小可,仅仅两巴掌,就把男人的脸给打的肿了起来,牙齿也混着血水吐出。
可是男人还是死死的盯着姜久意,丝毫求饶的意思都没有。
即使下巴已经被卸掉,还是嗯嗯啊啊的怒吼,能看出他依旧骂的很脏。
姜久意摩挲着下巴,对他的不敬毫不在意,只是她觉得这事还真不好办。
这个男人,也能算叫老熟人吧。
姜久意一身内力,全靠她这个草包,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练八辈子都达不到这种程度。
在她的印象中,她的父君会找很多内力强劲的师傅来给她淬炼身体,强渡内力,配合着天材地宝硬生生给她堆上去。
其中有一个女人,内力强劲,又和姜久意体内的内力融合的最好,最后竟然活生生输送内力而死。
宫里死几个人太正常不过了,所以并未引起太多波澜,尸体也是随手一挥,交给护卫处理。
而后换上新的一批内力师傅,姜久意还能记得那个女人的脸,是因为她死相惨烈,七窍流血,把年幼的姜久意吓的不起,为此还做了几天噩梦。
而眼前这个男人,跟那个女人的脸如出一辙,一眼就能看出她们的血缘关系。
她对上姜天恒的视线,很明显,皇帝也知道这件事,只是她选择了隐瞒。
姜久意对姜一投去赞赏的目光。
很好,卸了他的下巴说不出别的,一切就容易掌控。
姜一被姜久意看的摸不到头脑,这个眼神的意思是不怪罪她了?
“皇姨。”姜久意起身,凤袍华丽,姿容整洁,与男人的狼狈形成鲜明的对比,“既然是找我的,那就让侄女来处理吧。”
姜久意居高临下看着男人,凤眸自上而下的审视,让男人气的生生吐出一口血。
敦亲王躲避不及,被喷在了铠甲上,顿时敦亲王怒气上涌,额头青筋直冒,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显得面目有些狰狞。

“陛下!”
“陛下,万万不可啊。”
一个貌美的宫装妇男冲入大殿,扑倒在三皇女身上,紧紧的护住她。
身边的暗卫对视一眼,漏出的眼睛中透露出慎重。
“陛下,陛下。”男人声音婉转幽怨,听的人骨头都酥了。
他虽然年过四十,依旧保养的很好,甚至脸上没有一丝皱纹,腰肢也纤细,比起未生产的夫郎也毫不逊色。
跟裴清之纯净的眸色不同,他的眼中含带泪光,更加勾人夺魄,比起年轻的男人,别有一番风味。
这是三皇女的父君,唯一的贵夫,萧玉心。
“陛下。”
还没说出目的,就是几句含情脉脉的陛下,就让姜天恒软化了态度。
她微微点头,“退下吧。”
暗卫得令,很快隐在角落,无影无踪。
得到自由的三皇女眼中闪过阴鸷,愤恨的目光快速扫过一旁挑眉看戏的姜久意。
她气的都要发抖,这个该死的皇太女,仗着母皇的宠爱,竟然让她那么难堪。
她发誓,总有一天,她要代替这个草包成为母皇最宠爱的女儿。
姜久意对她的恨意全盘接收,甚至故意漏出挑衅的目光,静等三皇女破防。
萧贵夫微不可查的对她摇摇头,三皇女知道,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咬牙咽下,“谢母皇,谢皇姐。”
姜久意说道,“下次妹妹可不要那么早派刺客了,姐姐也是要好好休息的。”
姜久意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姜天恒又要头疼。
她就是偏爱这个女儿怎么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要跟她作对。
“你来做什么?”
连带着,姜天恒对萧贵君的态度也有些冷淡。
萧贵君美眸含泪,凄凄婉婉的诉说着,“陛下,您已经好久不来找臣侍了,臣侍好想陛下。。”
萧贵君笑起来的样子极美,眼中的深情要溢出来一样,眼眶又是刚哭过,红红的,恰好一滴泪滑落,是个女人都会被他所吸引。
“今日听说太女銮驾入宫,臣侍也想着好久没见到陛下了,想趁着太女入宫的机会,跟陛下说说话。”
“可是。”美人紧咬下唇,弱柳扶风,浑身失去力气一般躺在三皇女怀里,“我的思个做错事了吗?”
“陛下,都是臣侍的错,是臣侍教女无方。”
萧贵夫捧着姜久思的脸,也不求饶,就默默地看着她流泪,“爹爹来晚了,孩子,你受苦了。”
姜久思笔直的跪在地上,皇家仪态极好,即使跪着,也挺直腰背,透露出属于天家皇女的骄傲。
而萧贵君则是期期艾艾的抵在她的肩头,破碎感十足的擦拭着眼泪。
这幅画面,是个人看到都会有恻隐之心。
三皇女:“父君,是女儿不孝,让皇姐误会了。”
她目光坚定的看着姜天恒,“母皇,请您相信儿臣,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姐姐的事!”
说罢,她又对姜久意深深一拜,“皇姐,妹妹不懂事,请皇姐能够原谅妹妹的错误,给妹妹一个补偿的机会。”
态度十分虔诚,姿态又放的很低。
萧贵夫也跪在了三皇女身边,这次他的眼里都是姜天恒,“陛下。”
“三皇女还小,不懂事,臣侍没有好好为陛下带好孩子,是臣侍的错。”
膝行两步,萧贵夫就到了姜天恒面前,姜天恒一低头,就是陪了她多年的男人泫然欲泣的小脸。
姜天恒沉默一瞬,伸出了手,“别哭了,朕不生气了就是。”
萧贵夫嗔笑出声,“陛下,您吓到臣侍了。”
姜天恒终究还是心疼这个跟了她十几年的男人,对于三皇女,也打算轻拿轻放。
“咳咳。”
姜久意看了半天戏,她承认二位确实有点功力,但是她也不是吃素的,哪能让她们全须全尾的离开。
萧贵夫立刻紧张起来,他紧紧的抱住姜天恒的腰,试图在她的脸上找到任何一丝情绪的变化。
可是没有。
“三皇女心思不正,难当大任,回府静心思过。”
姜久思知道这已经是皇帝最后的让步。
只是思过,没有撤职,就说明她只要回家待几天,避避风头就可以了。
“儿臣遵旨。”
萧贵夫不满意,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抱着姜天恒,崇拜的眼神看着姜天恒:“陛下,玉心和我们的女儿,都感谢陛下。”
姜久意也没打算这件事就把她拉下马,见好就收而已,效果比预想的有点偏差。
她偏头打量着正在腻歪的妈和庶爹。
对比起三皇女,这个贵夫爹貌似要更有手段一些。
至于她的母亲姜天恒。
虽然是在细声安慰他,但是姜久意感觉,母皇逗弄萧贵夫的样子,像她逗弄裴清之。
这也算是一脉相传了吧。
她们帝王身上,注定冷血无情,就算有兴趣,也只限于三分。
她看到姜天恒摩挲着萧贵夫的下巴,眼里的兴致盎然。
萧贵夫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男郎,红着脸贴在姜天恒手上。
“陛下,孩子们都在呢。”
萧贵夫声音婉转温柔,虽是拒绝,但是能听出语气中的欲拒还迎。
在场的都是人精,嬷嬷带着下人们很有眼力见的出去了。
三皇女和姜久意是最后一个出去的,姜久意还贴心关上了门。
“皇妹真是有个好父君呐。”
姜久意咬字清晰,又掺杂着些许婉转,讽刺意味十足。
“呵呵。”
就她们两个,三皇女也没有了在皇帝面前的卑微,恭敬中带着敷衍。
“是啊,父君与母皇关系那么好,我这个当女儿的自然高兴。”
姜久意缓步走到走廊上,笑盈盈的开口,“还有更高兴的呢。”
“什么?”三皇女蹙眉,今天这个皇姐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总感觉今天的姜久意有些不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明明之前也是这种任性的态度,今天总感觉自己被她在牵着走。
姜久思袖中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尽量不让自己失了分寸,“皇姐是在对我父君独获母皇宠爱感到不满吗?”
“以前母皇对上君也是那么宠爱。”
姜久思的眉眼温和,不似姜久思的凌厉,一笑起来就令人感到亲切。
“可惜啊。”
可惜上君已经仙去了,现在后宫是萧贵夫一家独大。
姜久意对这个父君没什么感情,自然也不理会三皇女的挑衅。
“母皇宠爱侍夫而已,孤自然没什么不满。”

唯独站在中间的裴清之稳稳站立。
他蹙起好看的眉,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太女大人日理万机,还有时间来我这里,真是稀客!”
裴清之嘲讽之意明显,让身边的小厮们恨不得当场晕厥过去。
以往姜久意肯定就小意轻哄,然而现在太女身上已经换了个灵魂。
“跪下!”姜久意怒喝。
裴清之愣住,“什么?”
随即他反应过来,恼怒道:“就算你羞辱我,我也不会屈服。”
裴清之紧握双手,脸上满是倔强。
姜久意只觉得这人莫不是个傻子,看不清形势吗?
微一点头,身边的护卫上前,一脚把裴清之踢跪在地上。
裴清之猝不及防,结结实实跪在了地板上,膝盖与地面的强大冲击让他脸色惨白,额头渗出死死冷汗。
裴清之死死的咬住牙,不愿意在姜久意面前露怯,“你这个女人!”
“别以为这样我就为注意到你。”
姜久意:“呵!”
她摇晃着脚步走上前,端的一副纨绔架势。
身上的抹胸堪堪遮住胸口,外套也斜斜的漏出大片肌肤。
如果是男尊,姜久意这幅样子,足以给她定罪,而这里是女尊,所有男人都羞红了脸不敢看她。
就连裴清之也避开了视线,“你这个女人,怎么都不好好穿衣服。”
姜久意蹲下,伸出玉指插入他的发间,手指用力,强迫他的视线与她齐平。
“裴清之,裴公子。”
“我想你还没搞清楚状况。”
“现在是在东宫,你只不过是本太女的一个玩意罢了!”
姜久意手中发力,把裴青之惯倒在地,她站起身,嫌恶的看了看手。
身边的男人有眼力见的双手递上帕子。
姜久意接过擦了擦手,随意的把帕子扔在还在震惊的裴清之身上。
“裴氏以下犯上,不敬太女,打入冷宫。”
裴清之身边的小厮面色惊骇,担心那么久的事,还是发生了。
他不由得幽怨的看了裴清之一眼,以为是个宝,没想到还是压错了。
裴清之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满眼委屈,甩开护卫的手,“不用你们,我自己能走。”
他从地上站起,整理凌乱的仪容,恢复以往清冷的模样。
“夏竹,我们走。”
夏竹看了姜久意一看,看太女没有阻拦的意思,轻声应了一声,“哎!”
随后夏竹慌乱的收拾细软,被裴清之阻止。
他不满的看向夏竹,“即使进冷宫,也要保持体面。”
他仰着头对姜久意说,“这些身外之物,我不要!”
夏竹只觉得两眼一黑,看不到未来。
这个主子真是被惯坏了,进冷宫没有银子傍身,那跟死了有何区别!
姜久意拍手,“果然是风骨傲人的裴公子。”
她笑道,“那本宫自然不能影响了公子的气节。”
“来人呐!”
身边的女护卫立马拱手,“属下在!”
姜久意无语,“不是你们。”
后排的男护卫立马上前,“属下在。”
“你们一定要让裴公子清清白白的去冷宫,千万不要让那些俗物惊扰了裴公子的清誉。”
她强调,“一点都不能有。”
护卫们面面相觑,他们着实打不定主意。
太女对这个男人的宠爱大家有目共睹,要是今日得罪了他,明天二人和好,他们还有命吗?
看护卫们为难的样子,姜久意打了个样。
她上前拔掉裴请之的簪子,三千青丝顺流而下。
本就绝色的脸庞,有了如瀑如墨的发丝的映衬,显得格外慵懒妖艳。
“你!”美人生气也别有一番风味。
姜久意眸色渐深,把玩着簪子,语调已然有了变化,“哦?本宫怎么了。”
裴清之自然也注意到了姜久意的变化,想到刚才寝宫内的事情,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冷哼一声,甩手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吗?”
“我告诉你,绝不会!”
裴清之从姜久意身边经过,发丝滑过她的脸庞,丝丝清香传入她的鼻尖。
姜久意眸色昏暗,她现在知道为什么皇太女会昏了头。
三皇女找的这个男人真是个尤物,即使她已经处在上帝视角看过一遍,有了预防针,还是会为他的脸着迷。
符合那句话。
祺贵人愚蠢,却着实美丽。
身边的男人看着久久沉默的皇太女,紧张的吞咽了口水,上前低声试探到,“主人,裴侧君已经走了。”
“呵。”姜久意突然轻笑,让林水害怕的发抖。
“主、主人。”他强颜欢笑,生怕这个阴晴不定的女人迁怒于他。
姜久意吩咐,“裴侧君无德,降为侍奴。”
身边的贴身护卫姜一大惊,恭敬的回到,“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至于你。”姜久意蹙眉看向林水,“你想要什么赏赐?”
林水大惊,额头渗出冷汗,他跪倒在地,“奴什么也不要,奴只想伺候主人。”
姜久意确实对他没印象,只是庞大的后宫群里面随便拉的一个,用来气裴清之的,既然遇上他,算他的福气。
她温和的扶起他,“别怕,大胆提就是。”
林风抖的越发厉害,夹杂着哭腔,“奴真的能在主人身边伺候就已经很知足了。”
姜久意:行吧,爱要不要。
姜久意后宫群里庞大,但是人员职位简单,除了裴清之一个侧君之外,剩下的都是侍君,或者侍奴。
既然他自称奴,应该也是侍奴中的一个。
“封。”姜久意一顿,“你叫什么来着?”
林水低头,“奴的贱名林水。”
“封林水为侍君。”
林水大喜,立马跪下谢恩,“多谢主人,主人千岁千岁千千岁。”
姜久意一甩袖,大步流星的回到房间。
她出门一趟不仅是为了解决裴清之,只是个男人而已,不值得让她上心。
主要是这个房间的香炉有问题。
她也不算重欲之人,今天却在林水身上不能自拔。
姜久意打开香炉,用从裴清之头上拔下的簪子拨弄香炉。
“姜一。”
女人上前一步,“属下在。”
姜久意把从炉子中挑出的碎渣包在帕子上,“去府医那里查,这是什么东西。”
姜一接过,没动。
姜久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孤使唤不动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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