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撑着站起来，双腿已经完全麻木。
一个小宫女连忙搀扶住我，却被褚瑶霞挥手制止：“让她自己走。”
跌跌撞撞地跟着褚瑶霞来到她的长乐宫，刚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檀香。
她示意我坐下，亲自为我倒了杯热茶：“本宫知道你的事。你养父被陷害，与江枫脱不了干系。”
我攥紧了茶杯，滚烫的温度让我保持清醒：“娘娘明鉴。”
“你很聪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褚瑶霞轻笑，“本宫可以帮你。”
“娘娘想要什么？”我直视她的眼睛。在这深宫里，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意。
“爽快。”她满意地点头，“听说你与陈思远有些交情？本宫需要你帮忙传递一些消息给他。”
我心中一凛。陈思远位居要职，褚瑶霞打他的主意，绝非善意。但此刻，我别无选择：“请娘娘明示。”
“这是第一封信。”她从袖中取出一个香囊，“务必亲手交给他。记住，这件事任何人都不能知道，包括皇后娘娘。”
我接过香囊，上面绣着一朵妖艳的彼岸花。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娘娘，皇上驾到！”
褚瑶霞脸色微变，快速在我耳边低语：“记住，你现在是本宫的人。若是做得好，不仅你养父一家能平安，你在宫中也会平步青云。若是敢背叛......”
她话未说完，周文忠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我连忙跪下行礼，却听见他冷冷的声音：“这不是方才在御花园跪着的宫女吗？怎么在贵妃这里？”
“回皇上，”褚瑶霞莲步轻移，走到周文忠身边，“臣妾见她可怜，想着收在身边做个贴身宫女。”
“是吗？”周文忠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朕倒是听说，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