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初棠谈舒忱的其他类型小说《陷落初棠谈舒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初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谈舒忱之间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一步。可在我的心里,依旧迈不过那道坎,觉得和他之间的那层交易关系依旧存在着。谈舒忱替我另外租好了一个房子,让我从谈谨宴的房子里搬出来。他说,我和谈谨宴之间不能再这么不清不楚。谈谨宴出差回来的那天,发现家里所有关于我的痕迹全都消失不见,他急得打电话给我。我正蹲在地上整理东西,谈舒忱替我接了电话,他轻笑一声,“初棠是我的女朋友,住在你的房子里,算怎么回事,让别人怎么看她?”我手中整理的动作一滞,他说的不是让别人怎么看他,怎么看谈家,而是怎么看我。那天晚上,谈舒忱凭空从冰箱里变出了一个蛋糕,他温柔地看着我,“初棠,生日快乐。”我没有想到,他会记得我的生日。那一晚,是我自从父母离世,喻初棉进医院以来,第一次放...
《陷落初棠谈舒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和谈舒忱之间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一步。
可在我的心里,依旧迈不过那道坎,觉得和他之间的那层交易关系依旧存在着。
谈舒忱替我另外租好了一个房子,让我从谈谨宴的房子里搬出来。
他说,我和谈谨宴之间不能再这么不清不楚。
谈谨宴出差回来的那天,发现家里所有关于我的痕迹全都消失不见,他急得打电话给我。
我正蹲在地上整理东西,谈舒忱替我接了电话,他轻笑一声,“初棠是我的女朋友,住在你的房子里,算怎么回事,让别人怎么看她?”
我手中整理的动作一滞,他说的不是让别人怎么看他,怎么看谈家,而是怎么看我。
那天晚上,谈舒忱凭空从冰箱里变出了一个蛋糕,他温柔地看着我,“初棠,生日快乐。”
我没有想到,他会记得我的生日。
那一晚,是我自从父母离世,喻初棉进医院以来,第一次放松下紧绷的神经。
我许了愿,他替我擦去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的泪:“初棠,祝你以后都是好日子。”
我隔着烛光去看他,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那晚,有些事,总是水到渠成的。
第二天一早,我是在他的怀里醒来的。
事后帮床伴清理这件事,大概是谈家的传统。
他看着我,和我十指相扣,随后低下头来亲了亲我的额头,我感觉到一阵冰凉划过我的手指,抬起手来就见到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钻戒。
“喜欢么?”
谈舒忱的声音带着些慵懒和沙哑。
“初棠,我想照顾你一辈子,你愿意吗?”
我看着那枚戒指,心里却没有兴奋和欣喜。
我和谈舒忱的开始算不得正常,而我和谈谨宴之间也没有彻底说清楚。
他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犹豫,“你不用急着给我答复,我只是想把自己的感情全都告诉你。”
我叹了口气,只是希望他能给我些时间去处理,去迈过心里的那道坎。
谈舒忱这么好,我也舍不得放手。
我打定主意要跟谈谨宴划清界限,所以给他发了条消息。
但我没想到,几天后来找我的,不是谈谨宴,而是他的小妈,岑念。
我在锦城开了个花店,喻初棉也在准备考研。
从前在海城的那些事,就好像前尘旧梦,谈舒忱也好,谈谨宴也好,都像是上辈子认识的人。
在锦城的一年后,我朋友转交给我谈谨宴给我写的情真意切的信。
洋洋洒洒写了很多,总之是在向我道歉,他说将我和他的关系说出去,只是想引起舆论逼谈舒忱放手,可是没想到我会被他逼走。
他说他知道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他只是想跟我道歉。
无论是逼着我去勾引谈舒忱,抑或是在我身上发泄他对岑念龌龊的欲念,甚至是最后将我推入舆论的漩涡里。
他说,喻初棠,我希望你幸福,我希望有朝一日和你重逢的时候,你还能笑着和我打招呼。
老实说,我没有那么恨谈谨宴。
因为我和他本就是一场交易,这些都是我作为乙方的服务内容而已。
在他诚恳跟我道歉的时候,这些前尘往事早就该化成齑粉消散在岁月里了。
只是我偶尔还是会想起谈舒忱。
刚到锦城的半年里,我还时不时会收到他的消息。
要么就是他成为了谈氏的继承人,要么就是他已经订婚了的消息。
我虽然难受,但我也祝福他,至少,他值得一个平等开始,不掺杂交易的爱情。
锦城虽然是个小城市,但临到年节,年味儿却比海城浓很多。
喻初棉早就跟我约定让我提早关了花店门,赶紧回家和她一起做年夜饭。
我看着挂在墙上的时钟逐渐指向中午12点,我打算收拾好关店门,却有了新的订单。
是一束黄玫瑰花束的订单,下单的人说,他会在12点半来取货。
反正是最后一单,再多等半个小时也没什么。
门口的风铃声响起,我抬眼,就看到了那个我日思夜想的那张脸。
谈舒忱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头上落了雪,站在门口,笑着看向我:“初棠,我把这束黄玫瑰送给你,你能原谅我吗?”
“对了,我再介绍一遍自己。”
“我叫,谈舒忱,一个爱慕了你很多年的男人。”
因为一场大火,我失去了父母,妹妹也重伤住院。
面对高昂的医药费,我四处借钱。
差点被别有用心的亲戚送上老男人的床时,谈谨宴救下了我。
我顺势成了成了他的金丝雀。
后来,他逼着我去勾引他的小叔谈舒忱。
为了妹妹能够得到最好的治疗,我苦涩答应。
可是有一天,谈谨宴却红着眼跟我说,“初棠,你回到我身边吧,好不好?”
“你妹妹的医药费我今天已经让人打到医院的账户上了。”
谈谨宴解开了衬衫的袖扣,瘫坐在沙发上。
我拿着一杯温水放在谈谨宴面前的茶几上。
“好。”
他睁开眼来看我,那双看似情意绵绵的桃花眼在金丝边眼镜之下显得刻薄又无情。
他伸出手来抓住我的手腕,然后一把将我拖进他的怀里。
我有些站不稳,趔趄着倒进谈谨宴的怀里。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着,脑袋也埋进我的肩窝贪婪地嗅着。
有时候我也会觉得谈谨宴有些变态。
我虽然是他的金丝雀,可是真正和他上床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我一度想过谈谨宴是不是不太行,所以对于欲望这件事并不热衷。
可是仅有的那几次,他却让我连床都下不来,甚至,他可以算得上是,在泄愤。
我不爱谈谨宴,就像我知道,谈谨宴也不爱我。
我需要他帮我重度烧伤的妹妹出医药费,至于他需要我什么,我直到现在也并不清楚。
我感受到谈谨宴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问我今天喷了什么香水。
我想了想,好像今天下午的时候,谈谨宴的助理送过来一瓶香水,我扫了一眼,好像是蒂普提克的杜桑。
谈谨宴的助理说,他很喜欢这款香水。
我也只是在谈谨宴进门前喷了喷,毕竟,我还是要讨好谈谨宴的。
我刚想回答他,谈谨宴的吻突然落在了我的锁骨上。
我这才明白过来,他并不想知道我喷了什么香水,他只是随口一提罢了。
我和谈谨宴之间虽然没有爱情,但我不得不说,在那件事情上,他的确很契合我。
谈谨宴的吻逐渐往下探索,在我腰上的手也钻进了我上衣的下摆。
我嘤咛出声,这让谈谨宴很是受用。
他将我打横抱起,我知道,我今天的工作又要开始了。
谈谨宴的确是个再合格不过的金主。
我躺在床上筋疲力尽起不来的时候,他会将我抱到浴室里帮我洗澡。
然后再将我抱到新换了床单的柔软大床上。
我有时候在想,做谈谨宴家里的保姆,第一条就是丢掉羞耻心。
我窝在柔软的大床上闭目养神,谈谨宴将我搂在怀里,好整以暇地把玩着我的发丝。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谈谨宴突然出声,带着些餍足。
“初棠,我那个小叔,突然不打算走仕途了,老爷子的意思,是让他做继承人。
谈家的家业都要交到我小叔的手里了。”
我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但显然,谈谨宴并不满意我的反应,他将我转过身来,逼迫我看着他。
“听说我那个小叔,不近美色。
可我不信,有哪个男人是真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我看着谈谨宴,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感觉。
这是我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眼前的女人。
我记得谈舒忱跟我说过,岑念自幼在江南水乡长大,如今当她穿着一身杏色的真丝旗袍坐在我对面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谈谨宴对她有着那么深的执念。
岑念的确长得漂亮,眉黛青山、秋水剪瞳,浑身散发着极温婉的气质,就连说话也轻言细语。
谈谨宴父子栽在她的身上,我一点也不稀奇。
“喻小姐,谨宴真的很喜欢你,你能不能别离开他的身边?”
我放下手里的果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片刻后开口问她:“谈太太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番话的呢?
是谈谨宴的后妈,还是,谈谨宴心爱的女人?”
岑念那双好看的杏仁眼里浮上些尴尬,握着杯子的手指也泛了白。
我知道谈谨宴将对岑念的欲望全都发泄在我身上这件事,和岑念没有什么关系,可她不该明知道谈谨宴对她有别样心思之后,还来劝我和谈谨宴在一起。
“我知道,我这么说有些不合时宜,但是谨宴现在的状态真的不好。”
她回避了我的问题,那双秋水剪瞳的眸子逐渐蓄起了眼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他整日里酗酒,迷迷糊糊叫的都是你的名字,每日心不在焉,就连工作也偶尔出岔子,老爷子对他的意见越来越大……他从前的确做错了事,可他现在是真心爱你的。”
她这副模样,要不是我知道谈谨宴和她之间不清不楚的,我倒真要相信她是个疼爱继子的年轻后妈了。
我有些烦躁地撩起了从额角垂落的发。
“谈太太,不是他知道错了,我就一定要原谅的。”
“而且,直到两个月以前,谈老爷子寿宴的那一天,他心里装着的人是谁,你我都清楚。
你没有立场来跟我说,谈谨宴反省了,谈谨宴爱的人是我。”
我拿起放在一旁的包就要起身,“他不该找你来当说客,烦请谈太太转告他,如果他真想跟我道歉,就请他亲自来。”
我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谈舒忱正倚靠在他那辆保时捷的车旁,笑意吟吟地看着我。
“你怎么会来?”
他接过我手里的包,替我拉开了车门,“我来看看,万一我的女朋友被人抢走了,我也好抢回来。”
我刚坐好,谈舒忱借着替我系安全带,将我按在车里亲了个气息不稳。
是谁说,谈舒忱是个不苟言笑,不近女色的人。
我撑着头看着窗外不停倒退的景色,脑海中思绪繁杂。
今夜发生的一切都不在我的掌控之中,这盘棋,不可控的因素倒成了谈舒忱。
我并不认为仅仅只是弹一支曲子,穿上一身符合谈舒忱审美的衣服,他就能沉迷了。
但他的殷勤倒真有些没有理由了。
他将车停在小区门口,然后看向我,带着探究和审视的目光。
直至此刻,谈舒忱似乎才真的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
“谈谨宴这个小子,还真是什么心思都摆在明面上。”
我心里一惊,只谈舒忱这一句话,我就明白了,他早就看透了谈谨宴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
我也收起那副乖巧的样子,按下车窗,靠在椅背上。
“那你为什么不拆穿他?”
他轻笑一声,解掉束缚着他的领带,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
“他在老爷子那里还是个可塑之才,而且今天老爷子生日,我不想闹得不开心。”
只一瞬,我就想通了一切的关窍所在。
谈舒忱在政界摸爬滚打了好几年,尽管现在打算回来继承谈老爷子的衣钵,但他那几年见了无数形形色色的人,谈谨宴这样的,在他眼里,跟小趴菜没什么区别。
他转过头来看我,狭长的丹凤眼里带着些让人不寒而栗的审视。
我开始在脑海里思考,不照实说出来,能从谈舒忱手底下全须全尾地离开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答案显而易见,我呼出一口浊气。
“我的妹妹需要一笔巨款才能像从前一样好好活着,谈谨宴替我支付了这笔钱。”
言下之意,我和谈谨宴之间谈的是笔买卖。
但是很显然,谈舒忱对我的这番话并不满意,我解开了绑在脑后的发,在脑海里疯狂地组织着语言。
“谈家的二爷弃政从商,谈家这么肥的一块肉最后会落到谁的嘴里,显而易见。
谈谨宴没理由给他人做嫁衣的。”
“而且你也说了,在谈老爷子眼里,他是个可塑之才。”
谈舒忱点点头,“那你呢?
你在这件事情里扮演什么角色。”
我觉得有些好笑,谈谨宴的那些计量早就被他识破,他竟然还要来问我。
“谈少不是早就明白了吗?
美人计无论到什么时候都好使。”
谈舒忱这才咧开嘴笑了起来,不是那种带着轻蔑的笑。
“谈谨宴虽然蠢,但他的确有个好眼光。
喻小姐的的确确是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
“怎么样,跟我合作,事后你才能真正带着你妹妹高枕无忧。”
我觉得他有些好笑,凭他的脑子,我不相信他不清楚谈谨宴对岑念的那点心思。
“谈少何必跟我合作,谈谨宴的那点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你早就知道了吧。
只要捅出去,他就能彻底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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